「小心!」舒清雨掩著嘴,一臉擔心的看著方晨,雖然後者曾經在她面前出過兩次手,她對後者的實力還是比較相信的,但是這根心中的擔憂卻是兩碼事,眼見那個保鏢的腿就要落到了方晨的脖頸之上,她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听見舒清雨的喊聲,方晨眼眸一凝,這個帶著墨鏡的保鏢出手的機會把握的相當好,正是他無法抽手對付其他人的時候,不過要是任由後者的攻擊落到他的脖頸之上,就算他再能挺,也會慣性的放掉他眼前的這個妖異男子。
當下,方晨的手腕一用力,將唐豐的身子擺向了他原先的位置上,這一幕讓保鏢的臉色大變,後者急忙收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轟!」即便是保鏢收斂了一些力道,但是余力還是讓唐豐的嘴里「哇」的吐出了一口血,看到這一幕,周圍那些膽小的服務員頓時驚叫了起來。
而方晨則是抓住這個機會,丟開唐豐,閃身到那個保鏢的身前一掌印在了後者的胸膛之上,後者的身形立即倒飛了出去,踫到了櫃台之上翻了過去,砸到了一個女服務員的身上,而他的胸膛的衣服上赫然有著一個紫色的掌印,正是方晨早已蓄力的雷龍掌,這下他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方晨深冷的眸子盯著擦去鮮血的唐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後者不斷的後退,本來方晨的實力只是比他高上一籌,但是這會後者已經膽寒了,因此眼楮中不由的露出恐懼之色。
「方晨,算了吧!」舒清雨深知後者的背景,因此上前一把拉住了還想要動手的方晨,眼楮示意他不要沖動。
舒清雨這已經是第二次示意自己不要沖動了,方晨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沖動,他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剛才的沖動只不過想在舒清雨的面前表現一下,他可不是畏懼強權的人,而現在風頭已經出過了,再不收手恐怕就有點裝過頭了。
「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我的眼前,否則……」方晨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向後者的身上壓了過去,眼眸中也透露著深寒之意,嘴里緩緩的吐出︰「死!」
「走!」唐豐喊了一聲自己的保鏢,頓時如喪家犬的走出了店外,坐進了車里面便向著遠處倉皇逃去。
「哇,小晨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改天一定要教教我,這樣我也可以學你這麼酷的表情了,哈哈!」楚鳴上前一拳錘在了方晨的肩膀上,將他的形象徹底打破。
方晨郁悶的聳了聳肩道︰「小鳴子,你就不能再讓我裝會嗎?」本來他剛才的表情還讓在場的其他女孩非常崇拜呢,尤其是沒有見過方晨的實力的沐婉晴等人,眼楮之中閃爍著光芒,那模樣就像是看到了帥哥似的,不過楚鳴的話直接讓她們齊齊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改天再教你吧,我看大家都已經累了吧,還是先回酒店去睡覺吧!」要不是經過這個事情,其他人估計這會已經睡在了包房之中了,因此方晨面向眾人道。
「可是這麼晚了,人家酒店估計已經不營業了!」沈夢語開口道。
楚鳴接著道︰「沒事,小晨子在我們住的那個酒店可是貴賓,因此不管多晚,我們都能進去,再說了酒店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方晨見大家都朝他的身上看了過來,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麼晚了,如果要是去其他的酒店也不一定有房間,那樣跑來跑去的太過于麻煩,因此他接著楚鳴的話道︰「走吧,那家酒店離這里並不遠,步行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說完他便率先拉著沈夢語的小手走了出去。
沈夢語臉色有些微紅,方晨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分明就是表明了她是後者的女朋友,尤其是她能夠感覺到舒清雨對于方晨的應該不僅僅只是朋友那種簡單的關系,這是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因此方晨這小小的動作讓她心中有些幸福的感覺。
來到酒店的門口,沒想到吳老板已經在候著了,看見方晨親切的喊了一聲︰「方先生早上好!」
「呃!」吳老板的這一聲讓方晨臉上有些愕然,其余人臉上也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貌似方晨這待遇比貴賓的等級還要高呢,簡直都快比上後者的親爹了。
「吳老板,幸苦你了!」方晨怔了怔,然後表情鄭重的道,後者這樣的行為盡管是為了巴結于他,但是一個四五十歲年齡的中年人了能在四點多鐘的時候起來迎接他真的不容易,方晨說這一句也是發自內心的。
听到方晨的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吳慶竟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做了很多努力,終于被老師夸獎了一般,他一接到方晨的電話,知道後者要帶朋友來他的酒店,當下便從小三的肚皮之上起來了,然後他花了十分鐘的時間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下了樓等待方晨的到來,不過沒想到還沒有到一分鐘的時間後者便已經來了。
吳慶露出一抹笑容︰「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趕緊進去吧!」
「呃,方大哥我們一個房間嗎?」來到房間的門外,沈夢語有些害羞的低聲詢問道。
她看了房間才知道吳慶總共準備了三間房間,也就是說除了楚鳴和譚月一個房間,舒清雨她們三人一個房間外,因為那是一間豪華的大房,里面只有三張床,所以剩下的一間房就只能她和方晨一起住了。
方晨沒有說話,而是模了模沈夢語的鼻子,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其實這在路上的時候,方晨就給吳慶發了一條短信,讓後者只準備三間房間,要不然這麼大的酒店,怎麼說也能讓他們每人一間啊。
沈夢語見狀臉色更加的羞紅起來,其實她只要說一聲和其他人一起住,方晨肯定不會勉強她,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醞釀了半天,她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