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疾風手持長槍,我聚集手中的怒炎向這斷龍壁打去,頓時火花四濺。一頓火拼之後,與其說是火拼不如說是單方面的發泄過後。這斷龍壁竟然完好無損,疾風的長槍也不知道斷過多少次了。我甩甩手,疼的滿地打轉。
「怎麼會這樣啊,這斷龍壁別說進去了。竟然紋絲不動」我無奈的說道。
「沒想到這斷龍壁竟然這樣堅固。不過肯定有辦法進去的,因為里面有人。侍者。」疾風看著我鄭重其事的說道。
「恩」我點頭應答,重燃熱血,我們兩個人再次不停的攻擊著一塊名曰斷龍壁的石頭,而這塊石頭卻完好無損。滿頭大汗的我氣喘吁吁躺在地上。疾風的戰刀不知道斷了多少次了,但是每次都會被重新融合,太碉了。可是這哭聲卻越發的沉重。我擦著頭上的大汗一邊嬌喘著說︰
「風哥,我們真的沒辦法了,睡覺吧。」
「也好,沒想到炎域還有這種東西,我還是頭一次見,等回去跟炎魔神說說,說不定她有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我喘著粗氣附和道。
一邊的克萊斯驚悚的看著我。又驚悚的看了看師傅。滿臉無辜小心翼翼的說道︰
「師傅,侍者哥。你們看那個門旁邊的按鈕是干嘛的?」
「什麼按鈕?」話沒說完我就看向了克萊斯手指的方向,只見斷龍壁旁邊一個門鈴般的按鈕憑空出現。我擦之前怎麼沒看到。頓時一個驚天霹靂打上心頭,心中一個想法不停的冒出來。這貨不會是斷龍壁的機關吧?這貨莫不是真的是斷龍壁的開關。按理說一般狗血小說都是這套路,這狗血的一幕不會發生在這里吧。果不其然疾風淡定的說道︰
「侍者,這莫不是斷龍壁的機關。按下去斷龍壁就會打開。」
我石化般的看著疾風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沒跑了。」
「誰按?」疾風咽了下口水說道。
四個人相互瞅瞅,打量著對方。這麼光瞪眼也不是辦法,不如讓
「不如什麼?」疾風笑道。
「不如嘿嘿嘿。」我笑答。
最後決定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去按。
「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
事情怎麼會這樣?在一個雨夜里我在炎域的一個山洞跟三個npc在玩剪刀石頭布,我是不是有病啊,關鍵是最後我竟然還輸了,擦。
「願賭服輸吧,侍者你去按。放心吧43級跟42級沒什麼區別。」疾風認真的跟我說道。
我瞟了一眼疾風,你大爺的,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但是願賭服輸。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說話不算話。來就來誰怕誰。
「你們可躲遠點啊,里面說不定有什麼怪物。」
「沒事,正愁沒有怪物給殺呢,侍者你不是要升級嗎!」
「說的這麼輕松你來啊,克萊斯。」
「不了,不了,這好機會就讓給侍者哥了。」克萊斯笑答。
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踫到了這tm憑空出現的按鈕上,時間仿佛凝結般,沒有人說話。我咽了口口水。眾人也咽了口口水目不轉楮的看著我的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下臉頰。
「我要按了啊。」
「按吧。」
一咬牙一跺腳,嘟的一聲按了下去。
「啊~~」
眾人驚叫起來。時間1秒過去了2秒過去了3秒過去了。我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眼面前的斷龍壁卻絲毫沒有動靜。
「嗨,讓大家白受驚一場。哪里是什麼機關,就是一個普通的按鈕。」我淡笑道。但是我大錯特錯了。話音未落,身後的斷龍壁轟隆一聲緩緩的向上開啟。牆壁內的景象也即將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當一聲斷龍壁完全打開。看著里面的景象,眾人啞口無言,結果讓太讓我們失望跟無語了,里面竟然還tm是個洞。怎麼會這樣?
「去里面看看好了。說不定能找到哭聲的來源。」
「也好。」
一人拿著一根火把向著洞內進發,順著哭聲走去,這洞也太長了吧。哭聲漸漸震耳欲聾。
「這哭聲到底是何物發出來的啊,耳朵都要震聾了。」克萊斯抱怨道。
越往里面聲音越大,而我們的心里也越害怕,火把照亮了前方的路。一步一個腳印的探索著。突然前方出現了岔道口。
「走哪條?疾風」我慌張的問道。
「跟聲音走,走。」疾風斬釘截鐵的回答。
走進了岔道口,聲音越來越震耳了。而道路也越來越窄小了。周圍牆壁看上去很光滑應該是長期浸泡在水里吧。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又想不到。算了接著走吧。已經走了半天了,什麼都沒找到就回去太可惜了,不如就探個究竟。四個人小心翼翼的潛行在這斷龍壁的內部。
「這里可真是別有洞天啊。」克萊斯說道。
終于走出了這岔道口,眾人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一頭白色的異獸殘喘著趴在地上,見來人了,情緒格外激動,卻毫無還手之力。是受了傷嗎?我心中想到。
「疾風你能看到級別嗎?」
「我試試。」疾風話音剛落就大喜道︰
「侍者,你升到50級有戲了啊。這可是100級的怪物。不知道為何會再這里,你干脆上前補了它吧。」
「真的?你可別害死兄弟啊!」我半信半疑的說道。
「你不殺我去殺了啊。」
「別別別,我去。我去。放心好了爆出來的武器都給你們。」
看著面前的長身白毛怪,雖然看不到屬性,索性給他起個名字好了。太好了,這次輕松就能到50級了。不過這100級的怪物為何如此虛弱?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忽然意識到大事不妙,肯定是有更厲害的怪物在這里。剛要逃,這怪物又哭泣起來。聲音震耳欲聾。
「侍者快補了它,這哭聲要震死人了。」疾風大吼道。
我小心的掏出折斷的薩爾劍。一步一步的靠近。它的雙眼凝視著我。全身潔白無瑕。盤踞在地上。為何不站起來?我裝模作樣的問道︰
「喂,哥們,你咋地了。咋躺這兒了呢,你是受傷了不。」說完還時不時的用斷劍去拔了一下它的腦袋。它卻一言不發的看著我,也不在哀嚎了。搞的我不知怎麼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