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翼咱們回來了,雖然這一次遇見了不少危險,但咱們回來了。」陳晨彎身拍拍血翼的脖頸。
「嗷!」血翼興奮的吼了一聲。
「咱們回去了。」陳晨一揮手里的炎陽槍,朝著霸拳堂進發了。
「那不是陳晨麼?是人是鬼?」
「他不是死在寵獸山谷了?」
一路走來,看見陳晨之後,南山郡學院其他的弟子都開始了議論,因為大家都知道今年招進門的天才死在寵獸山谷了。
「快去跟陳師兄匯報!」陳風團隊的成員,快速的去跟陳風匯報了。
陳風走到霸拳堂這段路,消息就傳開了,各個堂口都知道了,連陳鼎雲都知道了。
陳晨是走,其他傳信的弟子可都是跑的。
「二虎!」進入霸拳堂的陳晨看見了瘋狂打拳的二虎。
「都說了不要來煩我……陳晨?」煩躁的二虎吼了一句,發現聲音是自己熟悉的陳晨頓時回過身來。
「陳晨你還活著?」二虎上前抓著陳晨的雙肩搖晃著。
「活著!你就別搖了,再搖晃下去我就散架了。」二虎的力量大又激動,搖的陳晨頭直迷糊。
「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你嚇死我了。」二虎抱著陳晨哭了。
「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陳晨心里很暖,因為在二虎身上感覺到濃濃的兄弟之情。
「跟我來,你師尊在這,知道你出事了,現在正火著呢!」二虎拉著陳晨朝著霸拳堂的大堂走去。
「師尊來了?」在二虎的拉扯下,陳晨來到了大堂。
「葉堂主,師尊!」進入大堂的陳晨欠身見禮。
「陳晨!」君若快走了兩步來到了陳晨的身前。
「弟子讓師尊擔心了。」看著君若緊張的神色,陳晨開口說道。
「你個混小子,以後不許胡來。」君若朝著陳晨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弟子知道了!」陳晨躬身說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羅山你去通知一下院主,為這件事院主那邊也煩著呢!」葉天陽對著羅山說道。
「不用傳話了,本座來了。」陳晨進入山門之後,就有人通報陳鼎雲了。
一般的弟子,不會惹出這麼大的風波,也不會有弟子為這個去通報陳鼎雲,但南山郡分院的成員都知道陳晨的重要性,是這一屆最出彩的弟子。
「弟子見過院主。」陳晨欠身見禮。
「練氣七層,你這回來了不說實力也是大有長進啊,很好!很好!」陳鼎雲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了。
「練氣七層了,什麼時候的事?」君若見到陳晨很激動,還沒注意陳晨的修為。
「半個月了吧!」陳晨欠身回答道。
「你這次回來的晚,半月之前還是你十二歲的事,十二歲修煉到練氣七層,好!」君若大聲說了一句。
陳晨參加考核是九月初,十二月初大家前去寵獸山谷,現在年節剛剛過去,所以陳晨修煉到練氣七層是十二歲的事。
「本座听二虎說你出事之後,寵獸山谷就封閉了,你是怎麼出了斷崖,怎麼出了寵獸山谷的?」葉天陽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掉下去的受了傷,後來通過湖泊的水道出來的……」陳晨將自己掉下斷崖後的事,大概的而說了一遍。
「萬幸啊,你傷到到哪里了。」君若看著陳晨詢問道。
「大部分是外傷,當時就是肋骨斷了兩根。」陳晨伸手模了一下肋骨,感覺全好了
「肋骨斷了兩根?現在怎麼樣了?」君若有些擔心的問道。
「師尊放心!現在全好了。」陳晨笑著伸手拍拍自己的腰肋。
「不對!為師給你的藥是不錯,但也不能短時間讓你斷骨恢復好。」君若鄒鄒眉頭說道。
「是升龍道的紫薇殿主給我的丹藥。」陳晨剛才沒說丹藥的事,至于紫薇也是順口帶過只說是升龍道的弟子,現在君若問了陳晨就沒隱瞞。
「能讓你短時間斷骨好起來的丹藥一定不簡單,紫薇殿主,升龍道的殿主?練氣修為的殿主。」君若來回踱步思考著。
「君老,升龍道總部十二宮,只有宮主的直系或者是絕對優秀的弟子才有資格稱殿主,看來陳晨遇見的是人很有身份。」陳鼎雲開口說道。
「記住這個人情,不管我們焚天宗聖地和升龍道聖地的關系如何,將來如何,這人情有機會就要還了。」君若對著陳晨說道。
「弟子記下了。」陳晨點點頭。
「哈哈!蕭長老,剛才本座還以為我烈槍宗一脈要斷絕了呢,想不到事情變化的這麼快。」君若大笑著,陳晨的歸來讓君若心情大好。
「陳晨,這兩天就整理一下思緒,不要只顧著修煉。」陳鼎雲微笑著說道。
「弟子明白,師尊!寵獸山谷的項燕執法讓弟子給師尊帶好,另外還有一封信。」陳晨將信遞給了君若。
「記著師尊的話,生命是一切的根本,沒有生命你什麼做不了你去吧!這兩天好好的休息下。」君若再次叮囑著陳晨。
「師尊,弟子知道了。」陳晨回答完就出了霸拳堂的殿堂。
陳晨覺得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比生命更重,比如兄弟,比如說給母親討回公道,不過陳晨沒有反駁君若的話。
「陳晨你嚇死我了,你回來了就好了,秦諾他很自責。」二虎對著陳晨說道。
「他沒必要自責的。」陳晨當然知道秦諾自責什麼,不過陳晨真的沒介意。
「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喊秦諾過來!」二虎說完就跑了。
看著二虎的身影,陳晨笑笑就朝著自己的住處走了。
「血翼到咱們的小院了!」這次進入山門,陳晨就沒有收血翼進寵獸空間,自己有寵獸大家早晚要知道,這次自己進入了寵獸山谷,擁有寵獸也是正常的。
回到自己的小院,陳晨將院里里收拾了一下。
「陳晨!」就在陳晨收拾好小院要休息的時候,秦諾沖進了小院,後邊跟著氣喘吁吁的二虎。
「跑的這麼急,先坐下,我去拿水!」看秦諾跑的這麼急,陳晨心里暖了一些。
「不!都是我不好,在關鍵的時候怕了。」秦諾左手拉住陳晨,右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不要這樣!」陳晨抓住了秦諾的手。
「我和父親的命都是你救的,關鍵的時候我卻跑了我不是人!」秦諾搖著頭。
「在生與死之間,有很多反應是本能,不過你以後要克服這種恐懼。」陳晨對著秦諾點點頭。
「現在是年節,各個堂口都放假休息,這幾天也不禁酒,我去找點酒來。」二虎轉身跑了。
「不是說過節回家麼,你們兩個怎麼沒回去?」陳晨開口問道。
「你出事了,我們怎麼回去?哪里有臉回去,不知道怎麼跟夫人和鎮長交代,所以就沒回去了。」秦諾開口說道。
「也是,現在都沒事了!」陳晨明白,自己為就秦諾和二虎出事,兩人確實難以面對鄉親和母親。
「酒來了!」二虎提著幾壇酒和兩只燒雞跑來了。
「你的速度倒是挺快。」陳晨幫著二虎將酒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這可是好酒,剛才我去的時候,一群人在那議論你呢,我就喊了一句陳晨回來了那邊要慶祝,好酒拿出來,哈哈!食堂的師傅將珍藏的酒拿出來了。」二虎大笑著。
「你會忽悠人,變聰明了,我沒喝過酒今天就試試。」陳晨拍了二虎的肩膀一下,拍開了酒壇的泥封。
以前二虎和秦諾經常陪著大人去打獵,是經常喝酒的,陳晨一直在家里,家里沒男人哪有機會喝酒。
霸拳堂的大堂內,君若將信看完了。
「有什麼事麼?」看著君若皺眉思考,蕭鼎開口詢問著。
「項燕跟本座的關系不錯,他擔心陳晨的將來,你們也是知道的聖地總部長老院大部分人是老頑固,不願意跟其他四聖地爭鋒,本座屬于長老院,項燕擔心陳晨將來因為本座的關系發展不利。」君若站起身說道。
「這倒是個問題,本座听說五大聖地的排名戰,長老院都不派座下弟子出戰,出戰的都是執法部的人。」陳鼎雲點點頭說道。
「那君老打算怎麼辦?」蕭鼎開口詢問著。
「長老院是長老院,陳晨是陳晨,是兩碼子事,到時候本座讓他到上官副宗主那里去學習,去磨練,長老院能怎麼著?」君若開口說道。
「這個辦法不錯,上官副宗主也是修煉槍法的,長老院應該不會說什麼。」陳鼎雲開口說道。
「收陳晨為徒弟是本座意料之外的事,這次出來尋找人才本座就是受上官副宗主的委托,原本的計劃有人才就送到上官宗主那邊,哪里想到遇見陳晨這個苗子,本座忍不住了。」君若開口解釋了幾句。
「君老的弟子隸屬長老院,不過送到上官副宗主門下就沒事了,上官副宗主做事強勢,不會理會那些老頑固的。」蕭鼎對總部的勢力分布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