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你回來了,你還好麼?」轉過身的紫薇見到陳晨情緒有些激動,上前幾步想要仔細看看陳晨,不過到了陳晨身前又退後了,因為她感覺到不合適了。
「我很好,落日谷主並沒有難為我。」陳晨笑著點點頭。
「當初我找到你宗門長輩,他們管不了,找到我宗門長輩,他們也不管,我沒有能力援救你,抱歉!」紫薇的聲音有些低。
「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說抱歉的話,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本身我也欠你的。」陳晨感受了到紫薇心里的自責。
「不要說誰欠誰的話,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紫薇眼里帶著一些晶瑩的東西。
「對,朋友之間確實不應該說這樣的話。」陳晨點點頭。
「以後不要犯傻了,那樣的事不要再做。」紫薇看著陳晨的臉說道。
「嗯……好!」陳晨猶豫了一下說道。
「騙人!外邊走走吧。」看到陳晨吱吱嗚嗚了一下,紫薇就知道陳晨心里有著自己堅持。
陪著紫薇在外邊走了時辰,听了紫薇的無數叮囑後,陳晨回到了迎賓樓。
「怎麼樣?」上官飛雪看著棋盤問了一句。
「什麼怎麼樣?」陳晨一頭霧水。
「那個女孩子不錯,能搞定也算是為焚天宗爭光。」上官飛雪扔出一句讓安寧想笑的話,但他不敢笑只能忍著。
「陳晨還小呢,談這個早了。」君若開口說了一句。
這時候陳晨知道上官飛雪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堂主,師尊沒什麼事弟子上樓了。
「早?陳晨各個方面都不錯,心里成熟的也應該早,再說這個事是需要慢慢的培養,安寧你笑什麼?你有本事也可以,本座認為這是為宗門爭光。」上官飛雪瞪了安寧一眼。
「弟子沒陳師弟這個本事,還是算了。」安寧連忙搖著頭。
回到住處後,陳晨開始修煉,不過腦子里總是浮現落日谷主和紫薇的身影。
紫薇殿主和陳晨分開後,慢慢的溜達回了北斗宮,陳晨平安她心里也踏實了很多。
「回來了。」北斗宮主站在宮門前看著自己的弟子。
「嗯。」紫薇殿主低聲回答著。
「不要被外物影響了自己的本心,修煉之途七情六欲都是障礙。」北斗宮主看著弟子說道。
「人非聖賢,哪里能做到無情無欲。」紫薇搖搖頭。
「為師的意思是克制,不是讓你滅絕情感,實際上有的時候情、恨才是前進的最大的動力。」北斗宮主轉身朝著宮殿內走了,她已經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的弟子心中已經產生了情。
兩天的時間其他三聖地的人都到了,不過相比焚天宗就興師動眾了一些,每個聖地都帶著十幾二十幾個弟子。
升龍道的迎賓區很大,四個迎賓樓群佔據著四個角落,上官飛雪四人住得正北最中的樓閣。
「安寧,陳晨不出意外你們將來都是聖地的中流砥柱,而這些精英都可能是你們的對手。」上官飛雪語重心長的說道。
弒神堂出來的弟子都會擔任焚天宗聖地總部和分院的要職,更別說安寧和陳晨這樣的逆戰精英了。
「這一次來這里,你倆是能見見世面,同樣的也被其他四聖地注意了,以後遇見了你們,他們絕對是殺之而後快,以後的道路你們要披荊斬棘的前進。」君若開口提醒道。
「無所謂,誰對我不客氣,那就要付出不客氣的代價,弟子不是吃齋念佛的。」安寧冷眼看著其他迎賓樓群說道。
「弟子有太多的事沒做,誰敢攔我,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直到我倒下。」陳晨的話語聲不大,但話語中殺氣十足。
上官飛雪和君若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
就在陳晨來到龍道聖山的同時,雲海帝國徹底亂了,落日山脈地帶進入了**的狀態,應該說事半**狀態,十幾年前的鎮北飛羽軍集合完畢,雲海帝國失去了對落日山脈一帶實際控制權。
燕武召集了十二郡主和各個部隊將軍商討著怎麼處理這件事。
大殿之上過百的帝國高官沒有一個說話。
「怎麼了都啞巴了麼?」坐在皇座上攝政的燕武大吼著。
「虎威將軍你怎麼說,你們虎威軍不能去平定叛亂麼?」一個頭戴王冠的老者看著一個一身盔甲的將軍問道。
「叛亂?現在說他們叛亂還早吧?最多也就是不服從軍令而已。」一身盔甲的虎威將軍張威說道。
「不服從軍令就該死,何況他們佔領者半郡之地?」燕武吼了一聲。
「不服從軍令就該死這話不假,但飛羽軍所有軍士身上都有著無數的戰功,如果沒有飛羽軍就沒有雲海帝國今的祥和。」虎威將軍欠身說道。
「虎賁將軍你有何意見?」燕武看向了另外一位將軍。
「太子問了,那末將就說幾句,飛羽軍沒集合前遍布在各個軍隊當中,都是各個部隊的精銳,他們的離開讓帝國的軍力大大減弱,現在邊防才是第一要緊事,如果現在去跟飛羽軍交鋒,那後果很嚴重,另外末將不會對飛羽軍出兵。」比較年輕的虎本將軍說道。
「為什麼不會出兵?你是帝國的將軍!」燕武有些氣急敗壞。
「因為他們都是帝國的英雄,末將早年曾在飛羽軍呆過一年,跟他們有著手足之情,另外末將也不想虎賁軍的軍士去送死,現在沒有哪一支軍隊能和飛羽軍一較高下。」虎本將軍開口說道。
「陳郡主你怎麼說?」燕武看向了陳鼎雲。
「飛羽軍有著當年鎮北軍神獨創烈火、血衣、殺戮大陣,他們曾經三萬人將冰藍帝國十萬軍隊殺的片甲不留,現在烈火戰將、血衣戰將、白儒戰將都已經回歸飛羽軍,所以戰是不能戰的,另外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有些人比老臣清楚。」陳鼎雲開口說道。
「據老臣得到的線報,是有人刺殺鎮北軍神陳靈奇的遺孀,導致這件事的發生,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當年已經有失公允,現在還去刺殺人家遺孀。」一個滿頭白發老者聲音顫抖的吼著。
「什麼?」燕武吃了一驚。
隨著老者的話,下邊的臣子都議論紛紛。
「這件事太子殿下還是通知一下陳王爺比較好,盡量避免大動干戈。」帶著王冠的老者說道
「指望你們什麼也做不了,退朝!」燕武揮著袍袖吼了一聲。他有些惱火了,因為這件事他已經匯報給燕飛和陳鼎嘯了。
陳鼎嘯當著燕飛的面給的答復是不再過問國事,燕飛直接讓燕武自己處理,處理不好那太子也別做了。
「陳郡主,老臣心寒啊。」出了大殿,滿頭白發的老者擦著眼角看著陳鼎雲說道。
「韓侯爺不要多想了,事情已經這樣了。」陳鼎雲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侯爺不是別人,就是陳夫人的父親。
「知道她們平安就行了,本侯倒要看看帝國怎麼處理。」韓侯爺對著陳鼎雲拱拱手離開了。
陳鼎雲思考了一會放棄了見大哥的想法,「數萬軍士上下一心,雲海帝國只有靈奇你能做到了。」喃喃了兩聲,陳鼎雲朝著南山郡飛行了。
分析過形式,陳鼎雲知道帝國不能也不敢對飛羽軍用強,一個是在大義上說不過去,另外也沒有用強的實力。
帝都海王府內,燕武、今天朝中帶著王冠的老者,還有一個中年人坐在一起。
「岳父,現在這件事怎麼辦?陳鼎嘯那老家伙直接說不管,父皇也是不過問,如果處理不好問題就嚴重了。」燕武開口說道。
「不能戰,飛羽軍的軍士跟帝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一旦戰斗起來很難勝利不說,帝國一定產生動蕩。」帶著王冠的老者是燕武的岳父海無敵,是雲海帝國的兩位王爺之一。
「那就忍了這口氣,先穩住局勢。」燕武有些無奈。
夕陽下的落葉鎮很美好,看不出一點戰爭的氣息,因為飛羽軍沒有進入各個城鎮,而是靠近落葉山脈扎寨宿營。
「夫人放心,只要帝國敢戰,那麼就讓他們付出代價。」血衣戰將霍六開口說道。
「可這麼興師動眾的耗著不合適啊!」陳夫人搖著頭說道。
「夫人放心,飛羽軍可以自食其力,不會騷擾百姓,等少爺歸來就是為將軍討回公道的時候。」烈火戰將呂方開口說道。
「他們不敢亂來的,燕武沒腦子,但海無敵那老狗不是傻子,給將軍編入敢死隊,偷著送走就是那老狗的主意。」一身白衣的蘭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