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別這麼說了,你也是為大局考慮。」陳晨一邊走一邊說著。
「你模著我舒服麼?」寧琪兒感覺著陳晨手掌的溫度,很是不習慣。
「舒服……不!我是順著令主的話說的,不要咬我耳朵。」話一出口,陳晨就知道要壞了。
「不咬你了,可是你最後改口說不舒服讓我很生氣。」寧琪兒伸手模了一下陳晨的耳朵,上邊還有這四個牙印,上次她可是真用力咬的。
「那舒服。」陳晨有些無奈了。
「是真舒服還是假舒服。」寧琪兒手在陳晨的耳朵邊轉著。
陳晨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一旦回答錯了,耳朵就受罪了。
「說話,是真舒服還是假舒服。」寧琪兒的聲音大了一些,她覺得陳晨難得這樣老實,不跟自己對著來,不收拾還等什麼。
「是真舒服。」陳晨托著寧琪兒的手情不自禁的揉了一下。
「你還真是不老實。」寧琪兒只是說了一句,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她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陳晨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前進了幾百里,寧琪兒開口了,「陳晨,前邊有妖獸,不是你能抗衡的。」
「嗯,咱們爬山壁,你能抓穩我麼?」陳晨開口問道。
「我全身無力呀。」寧琪兒有些著急的說道。
「不要緊,你先休息下。」陳晨將寧琪兒放下,從儲物戒指里再次拿出了一件衣袍,將衣袍撕開了。
「你帶的衣袍還真是不少,要不然麻煩還真是多。」寧琪兒臉上露出了笑意。
「還能笑得出來,來趴我後背上。」陳晨轉過身讓寧琪兒趴在自己身上,然後用衣袍撕開的帶子將其固定在自己後背上。
將炎陽槍拆開,陳晨一手拿著一段槍柄,朝著山壁上爬了。
這一次爬山壁的難度是來時候的幾倍不止,陳晨身上有傷不說,另外就是後背還有一個女人,寧琪兒是雖說不豐滿但百斤的重量還是有的。
爬到了一定高度,陳晨開始橫著移動了,好在他天天打拳雙臂有力,這一般的修煉者還真是堅持不住。
「這山壁太高了,要不然可以考慮直接爬上去。」寧琪兒知道陳晨很辛苦,伸手幫著陳晨擦了一下汗珠。
「這只是一個原因,現在還有一點坡度,上邊越來越陡,能不能爬上去不好說,另外上邊也有妖獸,還是這樣吧!」陳晨的喘著粗氣說道。
「你怎麼了?」听到陳晨氣息不均勻,寧琪兒開口問道。
「雙腿的傷口進去汗水了,有些難受。」陳晨吐出一口氣說道。
「一會安全了趕緊上藥,別感染了,那樣會很麻煩,也不知道金蟒的鱗片有沒有毒。」寧琪兒心里有些擔心。
「應該沒毒,只是疼,有毒的話不是這樣的感覺,咱們繼續。」陳晨說完雙臂交替橫移了。
現在橫移的難度很大,但陳晨又沒有其他的辦法。
移動兩刻鐘陳晨就會將第三段槍桿拿出來,兩根插在插在腳下,手抓著一根休息。
這時候寧琪兒就會給陳晨擦擦汗。
「陳晨,你愛什麼樣的女人,是升龍道那個殿主類型還是凌霄那樣的,他們都是美女呢?」寧琪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
「美女人人都喜歡,但跟愛是兩回事,你現在能不能不問這樣的話題。」陳晨回頭說道。
這一回頭不要緊,也正好跟探頭看陳晨耳朵傷口的寧琪兒撞在了一起,是嘴唇和嘴唇貼在了一起。
四只眼楮對視著,這一刻格外的靜,一點點聲音都沒有。
片刻之後寧琪兒身子一搖,將頭朝著後邊撤去。
寧琪兒這一搖,失神的陳晨沒站穩,順著山壁朝著下邊掉去。
「呀!」陳晨一聲低吼,左臂的槍桿再次插進山壁,穩住了兩人身軀,不過由于全身發力,雙腿上傷口鮮血朝著外邊濺射著,順著褲腳朝著下邊流淌著,將一個長在山壁上的一顆小樹樹葉都染紅了。
听著滴答聲,寧琪兒低頭看到了小樹上的血跡,「陳晨,我不是故意搖晃的。」
「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陳晨右手拿出了炎陽槍的尖端和左手的槍桿配合再次朝著上邊爬去,畢竟上邊還有兩根槍桿呢。
到了槍桿的位置,陳晨將炎陽槍的尖端收了起來,換了一個位置繼續休息著,直上直下的爬消耗的體力更大。
「你這混蛋,竟然將我的初吻奪走了。」嘴里雖然恨聲說著,但寧琪兒沒有什麼動作,主要是擔心影響陳晨。
「你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也別介意。」這次陳晨不回頭了。
「不是故意的?別介意,你竟然讓我別介意?」听了陳晨的話,寧琪兒生氣了,是真生氣了,因為她真的是第一被男人親。
「令主那你想我怎麼辦啊?我先將你帶出去,然後要殺要刮你隨便行麼?太讓人寒心了。」這時候陳晨真有些郁悶了。
「你別寒心,我不怪你了。」看到情緒突然低落的陳晨,寧琪兒突然覺自己好過份,陳晨受傷成這個樣子,還再照顧著自己,自己卻一直無理取鬧。
陳晨沒有說話,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怎麼處理現在的事。
「你還在生氣,那算我故意的。」寧琪兒原本抱著陳晨脖子的手,用力一扳將陳晨的頭扭過來然後親上去了。
這時候陳晨沒有辦法反抗,因為他還掛在山壁上,只能任由寧琪兒親吻。
剛才那一次還是意外的接觸,這一次是認真的親吻,寧琪兒是認真的,甚至香舌都伸進了陳晨的嘴里。
「不生氣了吧?」親吻了一陣,寧琪兒喘著粗氣說道。
「不生氣了,可是,委屈令主了。」陳晨低聲說道。
「還委屈?該模的你模了,該看的你看了,親吻又算什麼呢?」寧琪兒苦笑了一聲。
「這次是我的責任,如果你願意,我就會負責。」陳晨說完就開始移動了。
「你怎麼負責?」寧琪兒听出來了陳晨有些賭氣,但也是認真的。
「你想我怎麼負責,你就說。」陳晨一邊移動一邊說著。
「那以後不跟那個暗魅瞎搞,你能做到麼?」寧琪兒開口問道。
「能!」陳晨只回答了一個字。
「你還真乖,那你知不知道我多大年紀?」寧琪兒又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陳晨這時候心思都移動上。
「好,這是你說的。」寧琪兒心里很高興,莫名其妙的高興,因為也有在乎自己的人了,雖然是一個小男人,但是一個有擔當的小男人。
「放心吧!我不會耽誤你的事,不會要求你什麼,也不會讓你娶我,當然了我也不能嫁給其他男人了。」寧琪兒低聲說道。
「為什麼就不能嫁給其他男人?」陳晨不解的問道。
「被你看了、被你模了也親了,還怎麼嫁給其他人?剛才還說要負責,現在就巴不得我嫁人,扯!你繼續鬼扯。」听了陳晨的話,寧琪兒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再次抓住了陳晨耳朵。
「啊!我真沒那個想法,就是問問,令主你千萬別嫁人。」這時候的陳晨沒辦法了,只能求饒。
「不嫁人,那你照顧我?」寧琪兒松開了陳晨的耳朵。
「嗯。」陳晨回了一聲。
接下來是寂靜的,兩人都不說話了。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陳晨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後背衣袍和寧琪兒的衣袍都粘到一起了
又一次休息的時候,寧琪兒再次給陳晨擦汗,「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就是這麼兩天的時間,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也挺喜歡令主的,可我有太多的事了,暫時沒資格談這個,另外我年紀也小。」陳晨說的是實話。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很多事,你的事本座知道一點,慢慢來吧!前邊都是低階妖獸了,再前進一段路,下去給你傷口上藥。」寧琪兒知道陳晨傷勢很嚴重。
休息了一陣,陳晨繼續爬了。
「下去吧!」一刻鐘之後寧琪兒對著陳晨說道。
點點頭陳晨背著寧琪兒來到了山壁下邊,將身上的布袋解開,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樣?」寧琪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累,就是有些累。」陳晨大口的喘著氣,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堅持過來的,眼皮發沉直接昏睡過去了。
「你休息,我幫你上藥。」當寧琪兒看到陳晨雙腿的時候,心酸得眼淚直接下來了,因為陳晨腰部以下都是暗紅色,鮮血已經將衣袍浸泡透了。
伸手拉了一下陳晨的戰褲,陳晨的身軀顫抖了一下,因為碎裂的戰褲和血肉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