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師尊他老人家怎麼想。」陳晨的心里還是很擔心。
「沒事的,君監察不會管這些的,在修煉界只要不是用強都是正常的,畢竟修煉者要活無數的歲月,年紀差一些不算什麼,再說了如果君監察有意見我頂著,另外咱們可以不讓他知道啊,等你年紀大大情況又不一樣了。」寧琪兒開口說道。
「我是男人,哪里能讓你扛著事情呢。」陳晨搖搖頭。
「我喜歡你的擔當。」寧琪兒抱住了陳晨。
在帳篷一角插著的火把映射下,寧琪兒的臉龐帶著一層淡淡的光輝,陳晨看著寧琪兒的紅唇低頭吻了上去。
見陳晨主動,寧琪兒抱著陳晨的脖子回吻著。
這一動情的吻,陳晨的身軀就有反應了,變得堅挺如柱。
「陳晨不行的,我暫且不說了,你雙腿都有傷,不能亂來,傷口會崩裂那樣就麻煩了。」
「抱歉,我沒控制住自己。」陳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什麼抱歉的話,你又不是木頭,這樣也是正常的,要不你就模模吧!我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寧琪兒將陳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前胸。
手里握著寧琪兒的堅挺,陳晨忍不住的揉了一下。
「呃!」寧琪兒輕哼了一聲。
「弄疼你了。」陳晨連忙收手。
「你真是個笨蛋,我受傷的是左邊,你模的是右邊,再說我左邊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寧琪兒知道陳晨是緊張自己,頓時笑了。
「那你哼什麼?」陳晨有些納悶了。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我想哼不行啊?你以後就知道了。」寧琪兒說完將頭埋到了陳晨的胸口上,主要是不好意思了。
接下來兩人沒做什麼過激的,就是隨意閑聊。
隨著閑聊,寧琪兒知道了陳晨家里的事。
「太過份了,這是那個王八太子擔心你父親勢力過大搞出的陰損招數。」听了陳晨的講訴寧琪兒一臉的怒火。
「我知道的,但還要仔細的調查一下。」陳晨吐出一口氣說道。
「那你還參加雲海帝國的大會?那是燕家的帝國,你縱然得拿到了功名又如何,還不是燕家的臣子。」寧琪兒皺眉說道。
「雲海帝國很太平,我不想因為父親的事讓百姓受罪,所以帝國大會要參加,等能了解事實真相,那麼就是那個太子的死期,參加帝國大會我也是想給母親打出一份榮耀,我不在乎功名,但母親在乎的。」陳晨說著自己的額想法。
「我懂你的意思了,放手做吧!陳家人也真不是東西,你爺爺能咽下這口氣,真不容易。」寧琪兒低聲說道。
「爺爺?我和他沒關系,和陳家也沒關系,我是我他們是他們。」陳晨低聲說道。
「嗯,不過你爺……陳鼎嘯是一個強者,在焚天宗比他強的不多。」寧琪兒開口說道。
「他強又如何?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如果是正常的戰死就不說了,這麼窩囊的罪名扣到他兒子頭上,他竟然忍了。」陳晨冷哼了一聲。
「唉,這件事他做的確實欠妥,如果你父親沒有妻子沒有後人,那就不說了,可你們還要生活。」寧琪兒知道陳鼎嘯對陳晨母子不公平。
「不說了,他不只一個兒子,但我只有一個父親,他不管的我管。」陳晨開口說道。
「慢慢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說一聲。」寧琪兒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快睡吧,身子受傷要多休息。」陳晨拍拍寧琪兒的後背說道。
「哼,知道你心里大男子主義,不屑女人幫忙,但你不要忘了你說了對我負責,如果你出問題了,那麼就是一句空話了。」寧琪兒看著陳晨說道。
「我知道了。」陳晨點點頭。
休息了一夜,陳晨早早的起來,找到水源給寧琪兒弄來了洗漱用的水,叫寧琪兒起床,幫著寧琪兒穿好戰袍後自己去打拳了。
「你這每天都打拳是怎麼回事?」寧琪兒開口問道。
「是一本典籍里記載的,可以鍛煉雙臂的承受力。」陳晨開口說道。
「你左臂明顯的額比右臂強出一些,這是怎麼回事?」寧琪兒洗了一個毛巾遞給了陳晨。
「是一種功法,我先煉的是左臂,等左臂練成了再練身體的其他部位,到時候身體會變得強橫一些。」陳晨收拳後,拿著毛巾擦臉了。
「那不是很強悍?你別瞎練,如果亂練我就不理你了。」寧琪兒的目光看向陳晨下半身。
「我說你想什麼呢?」陳晨知道寧琪兒的意思了,頓時有些無語了。
「呵呵,你明白就好了,咱們要加快行程了,時間久了也不好。」寧琪兒開口說道。
「好!」收拾了一下,兩人就出發了。
這時候寧琪兒的傷勢已經好的三層,可以帶著陳晨飛行了。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離著弒神堂就不遠了。
「令主,你放我下來吧!」陳晨開口說道。
听到陳晨的話,寧琪兒停止了飛行。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這個稱呼讓我覺得前兩天跟做夢一樣,你我之間的距離變得很遙遠。」寧琪兒盯著陳晨說道。
「我知道,可是咱們離著弒神堂很近了,沒有人的時候我不這麼叫,那怎麼稱呼你好呢?」陳晨開口說道。
「沒人的時候叫琪兒或者姐,行麼?」寧琪兒看著陳晨的說道。
「好,琪兒你先回去吧!我慢慢回去就行了,注意傷勢。」陳晨對著寧琪兒點點頭。
「我知道了,對不起,這兩天因為身體的原因,讓你難受了,也沒給你。」寧琪兒回身抱住陳晨說道。
「你想什麼呢?快回去吧!」陳晨拍拍寧琪兒的玉背安慰了一句。
「你听話,我早晚是你的,晚上我偷偷的去看你。」親吻了一下陳晨一下,寧琪兒飛身離開了。
「紫薇對不起。」看著寧琪兒的背影,陳晨嘆了一口氣。
最近經歷的事情多了,陳晨已經知道了紫薇對自己的情感。
陳晨回到弒神堂已經是半天之後。
「你小子怎麼樣?」看見陳晨進入南離園,安寧和黃尚就迎上來了。
「受了一點傷,還是死不了。」陳晨笑笑說道。
「這麼久才回來,我倆以為你被哪個女妖獸留下了。」安寧笑著說道。
跟兩人閑聊了幾句,陳晨就會楓林院了,將血翼放出來,陳晨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袍。
「這藥膏還真是好,幾天的時間腿除了里邊還疼,皮膚都恢復如初了。」感受了一軀陳晨低聲喃喃著。
就在陳晨隨意散步的時候曲凌霄來了。
「你受傷了?」看陳晨走路不是很快而且沒有修煉,曲凌霄就發現出來了。
「沒事,一點外傷,你最近好吧?」陳晨坐下了問道。
「我和幾個師姐組隊,沒遇見什麼大危險,沒等深入就得到撤退的命令了。」曲凌霄也坐下了。
「能回來就好。」陳晨有些感慨,因為這一次他看見了強者之間的戰斗。
「消失這麼多天,你讓人擔心死了。」曲凌霄起身給陳晨倒了一杯水。
「出現了一點小意外,沒什麼大事。」陳晨有些難以面對曲凌霄,畢竟跟曲凌霄的姨娘有了特殊的關系。
閑聊了一會,曲凌霄就離開了。
曲凌霄離開之後,陳晨就開始打坐修煉,因為身上有傷不能演練拳法和槍法。
這一修煉,陳晨就修煉到天黑。
「少爺,天黑了,夜晚更深露重,要修煉也是回臥室修煉合適。」下人來喊醒了陳晨。
「嗯,我知道了。」陳晨站起身,朝著臥室走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戰袍了,今天應該去領得,不過天黑了只能明天去了。
算了一下時間,陳晨來到臥室外給血翼吃了一粒玄靈丹之後自己也吃了一顆,就回到臥室修煉了。
陳晨知道寧琪兒和金蟒戰斗時候身上出現的青色鎧甲,那就是寵獸戰甲,如果不是寵獸戰甲的保護,寧琪兒就扛不下金蟒的那一記攻擊,沒有寵獸的攻擊增幅她也不能一招就將金蟒的斬斷。
陳晨修煉了一個時辰之後,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誰!」陳晨站起身推開了門。
「琪兒!」陳晨看見了寧琪兒。
「噓!」寧琪兒豎起食指在嘴前吹了一下進入了陳晨的臥室。
「真不爽,這朱雀區是我的地盤,還要偷偷模模的。」坐下之後寧琪兒有些郁悶了。
「別這樣,都是我的問題。」陳晨有些歉疚的說道。
「別說話,有人來了。」寧琪兒伸手按了一下陳晨的肩膀。
「陳晨,你回來了。」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暗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