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寧琪兒點點頭,陳晨月兌了戰袍進入了被窩。
「來坐起來!」寧琪兒將陳晨扶起來,然後掀開了被子。
「天哪!真要命。」看到青筋繚繞的怒龍,寧琪兒心中也是十分的震驚,就算知道陳晨練了靈通秘籍,她也想不到有這樣的變化,也明白暗魅直接服軟走了的原因了。
「琪姐,這怎麼辦?」陳晨開口問道,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家伙比兩天前和寧琪兒在一起的時候大了很多。
「你剛才跟暗魅一起的時候運功沒有,控制沒控制氣血的運行?」寧琪兒開口問道。
「我今天一直在修煉,剛才激動的時候就運行了功法,那是本能的。」陳晨開口說道。
「都不想理你的,現在就算了,你別控制氣血運行,我們試試,真是自作孽。」寧琪兒抱著陳晨說道。
被寧琪兒抱著陳晨有了反應,陽根再次堅挺,雖然體積跟剛才與暗魅戰斗的時候差不多,不過上邊青筋稜角沒那麼明顯了。
有了反應的陳晨用著寧琪兒親吻著,他知道寧琪兒需要準備,自己不能像剛才一樣。
親吻了一會,寧琪兒對著陳晨點點頭。
伸手模了一下寧琪兒的桃源,感覺到了濕潤陳晨翻身到了寧琪兒的雙腿之間。
「琪姐行就行,不行我們就停下。」陳晨低聲說道。
「嗯。」寧琪兒點點頭。
借著溪水陳晨試著慢慢的進入了,進一點退一點,盡量讓寧琪兒慢慢的適應,一盞茶的時間,兩人才真正的鏈接到了一起。
「脹死人了,你再練的時候,它還變化你真別練了,這是姐姐的極限了。」陳晨全部進入了,雖然有些不適應不過這讓寧琪兒也松了一口氣。
陳晨開始慢慢的動了,有著春水的潤滑,他感覺到了什麼是舒服,跟剛才和暗魅一起完全不一樣的。
寧琪兒蠕動著腰身配合真陳晨,主要也是減輕自己承受的沖擊。
半個時辰之後,陳晨感覺到寧琪兒的神秘處里邊開始了蠕動,那種沖擊讓他忍受不住,片刻就噴射了。
「姐姐,你施展那個功法了?」陳晨開口問道。
「嗯,要不還不被你折磨死,不過這也好,以後能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沒幾個了,一次兩次都會被你折磨跑。」寧琪兒笑著說道。
「你這是坑人呢!」陳晨腦子又出現了兩個人影。
「呵呵,陳晨你快樂麼?」寧琪兒捧著陳晨的臉問道。
「嗯,琪姐你呢?」陳晨開口問道。
「當然,你這麼厲害,姐姐當然快樂了,人家都怕男人不行,我是擔心你太行了。」寧琪兒笑著說道。
「以後我不練了。」陳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靈通秘籍說道。
「你再練一兩天,如果那個還加大,那就真別練了,如果不變化那練也沒事,畢竟姐姐也會這個的,關鍵的時候能將你收拾掉。」寧琪兒笑著說道。
「那就再試試。」陳晨感覺到了寧琪兒的**心法很厲害,每一次自己控制不住的泄了。
寧琪兒休息了一會,兩人就起來了,寧琪兒不能一直呆在這里,陳晨也要修煉。
送走了寧琪兒陳晨打坐修煉了,就在他打算吃靈氣丹的時候,發現了怪事。
那就是取靈氣丹的時候,他發現落日谷主送給自己的那個飾品,就是那個鱗片四周瓖著金邊的飾品發著光芒。
將飾品拿在手里,陳晨確認上邊發光了,是一種微弱光芒,好像隨時要熄滅一樣,跟原來那種晶瑩剔透的光芒完全不一樣。
「怎麼回事?難道是她有危險?」陳晨的腦海里浮現了那副絕世紅顏圖。可以看透人心底得秀目、筆挺的鼻梁、如若涂丹的一點紅唇、高高束起的秀發,高處不勝寒的王者氣勢一直在他的心底。
「怎麼辦?」陳晨低聲喃喃著。
「去看看她!」陳晨心底有了想法,陳晨知道自己想去落日山脈很難,上一次上官飛雪和君若帶著大家飛行還用了七天,自己如果趕去,沒有兩個月的時間是到不了的。
但知道那個對自己有恩的女子有情況不去看看,他心里又放不下。
沒有心情修煉的陳晨,在楓林院內來回踱步,心中很不安。
在陳晨這邊心煩的時候,落日大殿後邊的一間密室內,靈詩萱閉眼修煉著,不過臉色蒼白、胸口起伏,氣息顯然不是很穩。
「天衍王,想不到你的天衍神拳能上本座受傷,不過斬下你一臂,還是本座賺了,哎,可是這毒不知道哪一年能驅除了。」喃喃了兩句的靈詩萱繼續打坐了。
前幾天天衍大陸的一位強者帶著幾位高手躍過波瀾海,打算入侵風靈大陸,被落日谷主擊退,不過在幾位高手的圍攻下她也是受傷了,主要是被天衍大陸的天衍王釋放的毒煙所傷。
陳晨靜不下心來,他知道落日谷主那邊一定有事情發生,要不然那個飾品不會無故的發光。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想去落日山谷的難度,不僅僅是路途上的難度,這邊弒神堂也不會輕易的就讓自己出去,
思考了一早上,陳晨覺得自己要先跟寧琪兒談談,然後去找師尊說。落日谷主對自己有授藝之情,另外自己也欠人家的一個承諾,現在明知道對方有事,自己不去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另外陳晨真的不希望那個美麗的女子出事。
陳晨沒有跟以往一樣練拳,早早的就來到了朱雀大殿,陳晨到朱雀大殿的時候寧琪兒不在,只有一位執法在執勤。
「陳晨你有事情麼?」林執法開口問道。
「有事,令主不在麼?」陳晨對著林執法欠欠身。
「不知道,平時這個時候令主就來了,可能今天有事情吧!」林執法也有些納悶了。
「那我先去大殿找一下師尊,晚一點過來。」陳晨欠欠身離開了。
在弒神堂中央區大殿,陳晨見到了上官飛雪和君若。
「陳晨,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有什麼事情麼?」君若看著陳晨,他知道陳晨沒事不會這麼早過來的。
「弟子打算出去試煉,這一次出去的時間可能比較長。」陳晨欠身說道。
「時間長?這問題不大,你打算多久?」上官飛雪開口了。
「要半年,可能會更久。」陳晨想了一下說道。
「你搞什麼,半年?現在你需要做的是靈氣的積累。」上官飛雪站起身說道,半年時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說說的你想法。」君若知道陳晨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半年的時間。
「我要去落日山脈,我感覺到落日谷主有事,我欠她的承諾、也欠她的人情,所以要去,要不然我心難安。」陳晨實話實說了。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是上官飛雪和君若一起問出來的。
「當初她給了我一個信物,告訴我有危難,就朝著里邊注入靈氣,現在信物有了變化。」陳晨點點頭。
「什麼信物。」君若開口問道。
陳晨將瓖著金邊的飾品拿了出來,當飾品出現在陳晨手上的時候,上官飛雪和君若兩人的臉色都一遍。
「冰皇鱗!竟然是冰皇鱗,她竟然將這個給你了。」上官飛雪十分震驚的說道。
「堂主認識這個?」陳晨將飾品收了起來。
「知道,那是落日谷主的信物,對她來說也很重要,想不到她將這個交給你了,上邊確實有能量的波動,這冰皇鱗和落日谷主自身息息相關,應該是她控制不住能量的原因。」上官飛雪原地走了兩圈。
「所以弟子打算過去看看。」陳晨拱手再次說了自己的請求。
「君監察你的意思呢?」上官飛雪看著君若問道。
「這得去,不過陳晨一去的路程就要兩三個月。」君若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將本座蒼鵬借給陳晨,這樣一個月,不用一個,也就是二十幾天就到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那只有勞煩堂主了。」君若點點頭說道。
「陳晨你回去準備一下,中午出發。」上官飛雪對著陳晨揮揮手。
「多謝師尊,謝謝堂主成全。」陳晨拱拱手離開了大殿。
回到朱雀區,陳晨就開始收拾了,將閉眼假寐修煉的血翼也收進了寵獸空間。
這時候寧琪兒和林執法來到了楓林院。
「陳晨你剛去找本座了,今天有些不舒服,本座晚去了大殿一會。」說到不舒服,寧琪兒臉上有些不自然,因為不舒服是昨夜和陳晨戰斗引起的,現在走路間神秘處還有些疼痛。
「是的,我打算出去歷練,剛去大殿了跟堂主和師尊匯報了一下,他們同意了,我原本收拾一下,去跟令主匯報的,想不到令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