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寧琪兒抱到了床上,陳晨低頭親吻著。
「陳晨,沒有你的日子,我很想你,很想!」寧琪兒的眼楮有些濕潤。
「對不起!」陳晨抬起頭說道。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的話,只要你好好的愛我。」寧琪兒搖搖頭說道。
陳晨點點頭,將寧琪兒束著的秀發的玉石簪子拿了下來,主要是擔心劃傷寧琪兒。
隨著陳晨的動作,寧琪兒長長的黑發跟水一下的唰的一下披散開了。
對著寧琪兒點點頭,陳晨輕輕的拉開了寧琪兒的腰帶,然後打開了她的外裙。
寧琪兒坐起身配合著陳晨月兌自己的羅裙,同時也幫著陳晨月兌著戰袍。
片刻之後,在紅燭下兩人就坦誠相對了。
「琪姐。」陳晨低聲呼喊了一句,將寧琪兒抱住了。
「好好的愛我吧!」寧琪兒將玉首靠在陳晨的肩膀上低聲說道。
將寧琪兒扶離自己的肩頭,然後給拉過一個枕頭,讓寧琪兒舒服的躺下了,然後自己靠著寧琪兒身邊,低頭親吻著寧琪兒的紅唇。
這時候的寧琪兒抱著陳晨的脖頸也熱烈的回吻著。
伸手模著寧琪兒胸前的高聳,陳晨俯身到了寧琪兒的身上,接著分開了寧琪兒的雙腿。
「你等下。」寧琪兒突然有些怕,怕陳晨修煉靈陽功,將按個修煉的可怕傷了自己。
伸手模了一下,寧琪兒臉紅紅的對陳晨點點頭,「你不要施展那個功法。」
「我會心疼琪姐的。」陳晨低聲說完,怒龍就尋找到了屬于它的桃源洞府,然後慢慢的進入了。
雖然有春水的潤滑,但進入的時候還很困難,畢竟寧琪兒才跟陳晨在一起幾次,現在又分別了一年多,身子跟處子沒什麼區別。
陳晨擔心寧琪兒承受不了,緩緩的進進出出很多次,才順利的跟寧琪兒合二為一。
「還好,如果真練出問題來,我們都慘了,現在雖然難受點但還能接受。」寧琪兒心里松了一口氣。
這話對陳晨來說就是一種鼓勵,听到寧琪兒的話,他開始動作了。
這一動作起來,陳晨就保持不住柔和了,撞擊的力道越來越大,使得寧琪兒嘴里傳出了陣陣讓人骨頭都能酥了的聲音。
克制不住自己的寧琪兒,玉臂揮動了一下,打出了一個靈氣罩子將自己和陳晨都罩住了,然後抱著陳晨配合著陳晨的撞擊。
床不堪重負的在響,撞擊聲和寧琪兒嘴里的聲音編織成了,人間最和諧的聲音。
「不讓你欺負我了,我也欺負你。」習慣了陳晨沖擊的寧琪兒一個翻身跨坐到陳晨的身上動作了起來。
「我不是欺負你。」陳晨開口解釋著。
「就是欺負了,一年多就寫一封信。」寧琪兒俯身對著陳晨的肩膀咬了一口。
「啊!」
陳晨一疼,一聲呼喊之後腰部自然反射的一挺,猙獰的怒龍一下全部進入了寧琪兒的桃源,讓寧琪兒尖叫了一聲。
「你這壞家伙,姐姐的寶貝你不珍惜是吧?那以後就別想這樣了。」寧琪兒作勢就要站起身,要將陳晨家伙抽離自己的身子。
「琪姐你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陳晨伸手抓住了寧琪兒的縴腰,將寧琪兒再次按到自己腰間,怒龍再一次沖進了寧琪兒的嬌小之內。
「我知道的。」寧琪兒俯身趴在了陳晨的胸口低聲說著,話語里有著說不出的溫柔。
坐起身將寧琪兒抱在懷里,兩人都坐著纏綿著,將近一個時辰兩人才結束戰斗。
「太累人了,就是真正的戰斗也沒這麼辛苦。」寧琪兒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說道。
「琪姐你是會功法的,你如果累了就提前結束好了。」陳晨有些心疼的說道。
「我不,我希望你開心,當然要多陪你了,我也是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真真切切的在一起。」寧琪兒看著陳晨說道。
「我懂了。」陳晨雖然只說了三個字,寧琪兒的深情他感覺到了。
「我去洗澡。」寧琪兒站起身,將陳晨的家伙抽離自己的身軀,拿著羅裙到外邊的水塘了。
想了一下,陳晨也拿著衣袍來到了臥室外的水池里,剛才他也是出了一身汗。
「你這家伙,剛才的便宜還沒佔夠啊?人家洗個澡你也跟著。」寧琪兒小聲的說著。
「我是洗澡啊。」陳晨開口解釋著。
「呵呵,我就是喜歡逗你,你心思還是那麼的單純。」寧琪兒笑著說道。
洗完澡的兩人回到了臥室,相擁在一起躺在了床上。
寧琪兒問著陳晨這一年的生活,陳晨沒有什麼隱瞞都講了。
「你心里有她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就行。」此時的寧琪兒是很大度的,她知道陳晨就不可能就自己一個女人,如果小心眼倒顯得自己不大氣了。
「這是我的想法,詩萱仿佛不是人間的女子,咱們不說這個了,你睡一會吧!我要修煉,不能因為男女間的事就耽誤了正事。」陳晨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也要回去了,晚了也不好,明天我再來陪你。」寧琪兒坐起身下了床。
「好。」陳晨將寧琪兒送到了門外,然後回到臥室,吃下了一粒玄靈丹開始修煉了。
雖然有溫柔鄉,但影響不了陳晨變強的決心。
一直修煉到天亮,陳晨才離開臥室,听了靈詩萱的話陳晨放棄了以往的兩萬拳,而是開始修煉拳法、身法和槍法。
修煉到中午,陳晨來到楓林院的大堂。
「少爺,吃點東西吧!」下人欠身說道。
楓林院的下人對陳晨是發自心底的佩服,因為這昨天回來,今天就一直修煉到中午,這是一般弟子做不到的。
「謝謝你們,以後大家都一起吃飯,楓林院沒有那麼多破規矩,你們一來吧!」陳晨對著下人說道。
「這不合適的,不管什麼事都有個主次,我們不能亂來。」下人搖搖頭。
「你們就听我的,來吧!」陳晨坐下了說道。
看陳晨的態度是堅決的,下人就坐下了,不過也是十分的拘謹。
「這樣就好了,人和人之間,關鍵的是怎麼相處,我喜歡喝粥你們每天做一點,你們看,我跟你們也不客氣的。」陳晨笑著說道。
「朱雀區劉月求見。」這時候楓林院的外邊傳來了聲音。
「是劉師姐。」陳晨听出來是誰的聲音了,頓時起身來到了楓林院的門口。
「陳師弟你回來了,昨天猜到你很忙,所以今天才過來。」劉月開口說道,他身邊站著的是範統。
「快里邊請,咱們里邊說話。」陳晨將兩人讓進了楓林院內。
「你在吃飯,我們打擾你了。」看見大堂還擺著的飯菜,劉月有些歉意的說道。
「我沒去拜訪師兄和師姐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師姐千萬不要這麼說。」陳晨搖搖頭說道。
「我們來是想告訴你,弒神堂來了新學員,當中有我們的南山郡的,其中有秦諾和滕二虎。」劉月對著陳晨說道。
「秦諾、二虎,他們兩個來了。」陳晨端坐的身子蹭的一下站起來了。
「嗯,來了有一個多月了,可我們沒照顧好他們。」範統有些歉意的說道。
「怎麼回事?」陳晨听出來了,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六七天前我們在交流區踫到一起了,都來自一個學院,讓我們聊的很開心,這時候我們的聲音就大了一些,在我們遠處的一桌師兄和師姐就不願意了,過來罵了幾句,我和範統知道惹不起就沒說話,但滕二虎脾氣火爆就沒忍住,當時還口了,被那兩位師兄打斷了兩個肋骨,一條胳膊,他們還說見一次打一次。」劉月低聲說道。
「好,好,很好!」怒火沖天的陳晨連著說了三個好。
「你在弒神堂有些人脈,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事。」範統看著陳晨說道。
「他們叫什麼名字。」陳晨臉色鐵青,陰沉的可怕。
「是劍組的嚴寬和徐程。」劉月開口說道。
「我們走!」陳晨說完就朝著外邊走了。
「陳晨,你冷靜!」認識陳晨時間也不短了,劉月沒見陳晨這麼憤怒過。
「其他事可以冷靜,動我兄弟,只要有一口氣在,就不能冷靜。」陳晨出了南離園就朝著劍組的方向走去。
劉月和範統十分著急,奈何說什麼也攔不住陳晨。
到了劍組的大殿前陳晨站穩了身子,「嚴寬,徐程給我滾出來。」
陳晨的這一聲大吼,別說是劍組的人都听見了,弒神堂其他組的人也都听見了。
「你是找我什麼事?」這時候劍組的人都出來了,為首的男子看著陳晨問道。
「你是誰?」陳晨冷聲問道。
「我就是嚴寬,你是誰?辱罵我和徐程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嚴寬指了一邊的男子,然後冷眼看著陳晨。
「給你們說法,明天銅雀台不死不休。」陳晨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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