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住手!」感覺到行刑官的手抓住了自己雙腿間的命根子,海里心著急了。(看小說就到)//
「當年你怎麼沒想過住手?」行刑官冷說著。
世間的事很巧,這個行刑官當年在飛羽服役過,鎮北軍神是他最尊敬的人,現在听說是海里心陷害了鎮北軍神,心里就有了火了。
「皇上,讓他住手!」海里心大喊了一聲。
「朕說過你不招,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你陷害鎮北軍神,朕怎麼對你都不過份,先收拾你幾天然後游街,會讓你付出代價。」燕飛沉聲說道。
「我說,這是太子讓臣去做的,臣是為皇家效力,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有罪也是太子有罪。」海里心堅持不住了。
「等一下,拿紙和筆來,記下他的供詞。」燕飛的臉色鐵青,以前懷疑太子畢竟是懷疑,現在等到了證實,他心里是火冒三丈,同時也覺得愧對陳鼎嘯。
陳鼎雲執筆寫下了海里心的供詞。
「拿他的指頭畫押,燕文你和陳輔國將太子帶來。」燕飛今天就打算將事情辦了。
「你很會避重就輕,想玩舍車保帥麼?」燕飛當然知道海里心沒說出海無敵的問題。
「臣知道的就這麼多,要處理,皇上應該處理太子,臣是奉命行事,啊!」海里心趁著行刑官不注意,一頭撞在了天牢的牆上。
燕飛和陳鼎嘯都在主意海里心說話,就沒想到他自殺。
「看看他還有救沒有?」燕飛對著御醫揮揮手。
御醫檢查了一下搖搖頭。
「皇上,此事到此了結吧!」陳鼎嘯開口了。
「為什麼?」燕飛看著陳鼎嘯問道。
「他死了,拉不出幕後的海無敵,只是處理太子沒什麼意義。」陳鼎嘯開口說道,他這麼做是為了全兄弟之情。
「你的想法朕知道,可太子畢竟做了,事實改變不了。」燕飛開口說道。
「現在這些證據可以給靈奇一個清白了,至于海無敵,請皇上贖罪,臣還是那句話,必殺他。」陳鼎嘯開口說道。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燕武跟陳鼎雲和燕文帶來了。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陳王爺。」燕武欠身說道。
「跪下!好好看看。」一聲大吼之後,燕飛將海里心的供詞甩到了燕武的臉上。
「父皇,這是他的一面之詞,兒臣要跟他對質。」燕武已經注意到了不知死活的海里心。
「人死了,你跟朕說對質,這還有一份供詞,你也需要對質麼?」燕飛將候東的證詞也拿出來了。
「兒臣冤枉。」燕武哪里敢承認。
「你很讓朕很失望,做了就做了,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不配做朕的兒子。」燕飛搖著頭一臉的失望。
「兒臣……」燕武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你不用解釋了,自我了斷吧!這樣干脆一些,但朕希望你說出同謀。」燕飛開口說道。
「這件事是兒臣做的,沒有同謀,兒臣願意接受處罰。」燕武知道抵賴不過去了,但為了妻兒著想,他沒有說出海無敵。
「好,很好!你覺得可以隱瞞,那你就繼續隱瞞,誰有責任,朕會查個清清楚楚。」燕飛不會對燕武動什麼刑,畢竟是太子。
「還請父皇明察。」燕武欠身說道。
「看來,朕現在動你,你不甘心,朕那會讓你甘心的,關起來。」燕飛說完就朝著外邊走了。
「太子,對不起了,進去吧!」燕文對著燕武拱拱手。
「哼。」燕武冷哼了一聲,自己進入了天牢。
對著看守點點頭,燕文和陳鼎嘯也離開了天牢。
兩人跟燕飛和陳鼎嘯的後邊回到了議事的太和殿。
「鼎嘯,我們現在拔掉海家,明顯的還不合適。」燕飛看著陳鼎嘯說道。
「臣明白,臣說過等時機成熟,再殺海無敵。」陳鼎嘯點點頭。
「燕文,暫時不動海王府,發布檄文公布太子和海里心的惡行,海里心三天後問斬,至于太子,檄文就說還有事情需要調查,絕對不會姑息,作為父親,朕會讓他死個明白。」燕飛開口說道。
「是!」燕文點點頭。
「另外,獎賞冠武侯黃金萬兩。」燕飛對著燕文吩咐著。
「兒臣領命。」燕文點點頭。
「鼎嘯,事情目前只能這樣,靈奇的冤屈算是得以昭雪,但仇要一點點來。」燕飛對著陳鼎嘯說道。
「皇上多慮了,二皇子見到冠武侯,幫本王謝謝他,也替本王請他到鐵血王府做客。」陳鼎嘯開口說道。
「這個本皇子會轉達的,他的安全現在也是問題,這件事證據是他拿到的,海無敵一定恨死他了。」燕文說著自己的擔心。
「讓山河帶著黑衛去武侯府,名義是保護公主。」燕飛開口說道。
「那兒臣會跟鐵師兄說。」燕文點點頭,心中知道了燕飛對陳晨的重視。
燕飛嘴里的山河是燕飛收養的孤兒,是義子也是弟子,全名鐵山河。
「父皇,兒臣打算給飛羽帝國那邊發一封國書,算是對當年的事做出一個交代,畢竟大家的根是一樣的,兒臣不想因為當年的事一直有芥蒂。」燕文開口說道。
「你說的對,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另外一點就是慢慢的安**的親信到海王軍,朕的意思你懂。」燕飛對著燕文交代著。
「兒臣明白,現在兒臣就是去辦。」燕文欠欠身,帶著陳鼎雲離開了。
陳晨這邊心急如焚,因為一天過去了還沒有什麼結果。
「少爺你看,這是剛剛發布的檄文。」在外邊打探消息的初三拿著一張檄文跑了進來。
「好!想不到皇上和監國皇子還是明是非的。」陳晨的手有些顫抖。
「可為什麼沒處理海無敵?」紫薇開口問道。
「因為這中間還有一些事情,既然辦到整個程度,案子不會半途而廢,你們放心好了。」燕文帶著一個穿著鐵色戰衣的男子還有三十幾人清一色黑色戰甲的戰士出現了。
「二皇兄,鐵師兄!」燕月寒拱手見禮。
「冠武侯,本皇子給你介紹一下,鐵山河鐵師兄是父皇的義子也是弟子,現在來保護公主的安全。」燕文將一身鐵衣的鐵山河介紹給陳晨了。
「見過監國皇子,見過鐵皇子。」既然是燕飛的義子,陳晨自然稱呼皇子了。
「冠武侯不用這麼稱呼,稱呼我鐵隊長就行了,冠武侯少年英雄,本隊長听說過了。」鐵山河對著陳晨點點頭。
「皇妹你不要亂跑,就呆著這里好了,有些事你明白的,冠武侯,鐵血王爺對你很感謝,讓本皇子代他邀請你到鐵血王府做客。」燕文開口說道。
「陳晨是為國辦事,是為忠良伸冤是應該的,鐵血王爺不用這麼客氣。」陳晨搖搖頭,他不想跟陳家有交集,因為事情有了結果,再調查一下父親最後去了哪里,就差不多可以離開了。
「有些事你不清楚,鎮北軍神出事,鐵血王爺心里很痛苦,但為了大局,這些年一直忍著,現在還鎮北軍神一個清白對他的意義很大。」燕文開口說道。
「鎮北軍神是他的兒子,是帝**人的楷模,不從父親的角度,就是從國家的角度,他不該讓英雄蒙受冤屈。」陳晨的話語里透出了對陳鼎嘯的不滿。
「這件事我可以說幾句,你們下去駐防,本隊長希望這武侯府連一只蒼蠅都不能飛進來。」鐵山河對身後的衛隊下令了。
「鐵師兄你講。」燕文對鐵山河很尊重。
「鐵血王爺跟父皇有著兄弟之情,他心里早就猜到跟太子有和海家有關系,但動太子傷國體,也傷父皇,動海家就更有忌諱了。」鐵山河開口說道。
「有什麼忌諱?」陳晨開口問道。
「海家有一位老祖,修為過人,是蒼穹風雲榜上的高手,父皇和鐵血王爺對他有顧忌,這也是海家雖然招人煩,但父皇也沒動的原因,記住了本隊長的話不許外傳。」鐵山河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鐵血王爺和皇上對上他沒有把握,才對海家有所忍讓?」燕月寒開口說道。
「算是吧!不過這個情況不會延續多久。」鐵山河笑笑說道。
「我明白了。」陳晨點點頭。
「本隊長跟冠武侯說這些,是想告訴你,鐵血王爺是值得尊重的人,只要是雲海帝國人都應該尊重他,哪怕是父皇。」鐵山河開口說道。
「那鐵血王爺的邀請我去。」陳晨做出了決定。
陳晨做出去拜訪的決定一個是因為鐵山河的話,另外就是覺得有必要替父親盡點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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