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魔錄 第一百一十二章 似夢非夢的結果

作者 ︰ 江小余

四位老者正在那菩提樹下冥思,似乎正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悟空一看就傻眼了,在那四個人里正好有那個樵夫,正是當年給悟空指路的那個人,盡管時隔已經幾千年,但是似乎像從前一般,樵夫還是那個樵夫,一點也沒變!

悟空一陣激動的直接迎了上去,「老頭,好久不見!不知師傅在哪啊?找他有要事啊!可否告知我們該怎麼去呢?」

那樵夫卻笑起來,仔細打量起韓風來,「呵呵,師傅早就明白你們會來到這里,師傅派我在這里等你們,只是這些需要你自己去參透,方可見到師傅老人家!」

悟空壓根沒賴心,猴急著直抓腦袋,「該怎麼辦?怎麼辦?」

韓風則不慌不忙的迎來上去,明知道自己要來,那這個人一定在等自己,看來這菩提老祖確實不簡單啊,韓風倒也不慌只是問道以了解心中自己看西游記疑惑,「樵夫老先生,我可否請教您一個問題?只是今天遇見了有緣人,我這問題不得不問啊!我只想問為什麼您師傅實力如此高強卻寧願和你們幾位在這個鳥不拉米田共的地方風餐露宿呢?」

樵夫沒有說話,一個拿著扇子的白袍男子上前回答道,「師傅既然知道你們要來就願意解答你們所有的問題,至于你要什麼時候見到他老人家那是你自己的命數了!」

沒想到啊,這次又要試驗了,為了見一個老頭,為了修為更好,韓風豁出去呢!只能問道,「那麼,說吧,到底要怎麼做我們才可以見到您們的師傅?」

話音剛落,韓風眼前境界立馬變換場景,眼前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自己思緒里一直眷念的那個地方,終于回到這里,日死夜盼的地方,韓風這下徹底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回到了這個地方,自己出生的地方!

由于太激動,韓風一路飛奔回自己的家,他想看看莫小雨,他想知道他苦苦守候的人是否還在等他?盡管一襲古代人的裝扮在馬路上飛奔,這下韓風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焦點,可是沒有人去阻攔他,紛紛以羨慕的眼光看著他,不知道也是那個電影公司在拍攝穿越的劇情,竟然直接在大街上,這次真的是破天荒啊。

韓風風馳電掣的跑到那棟舊的小洋樓, 里啪啦的上著那久違的樓梯,牆壁上寫滿了期待,每上一步樓梯都離自己的幸福更近一步,在氣喘郁郁的情況下終于邁上了幸福交界線,而在這走廊的邊緣就是韓風最熟悉的地方。

韓風再也再也忍不住呢,最後幾步如飛一般邁到自己的家門前,卻一下子停止了,再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理由進這個屋里?盡管自己以前是這個屋里的一員,不過怎麼樣回來就好?自己不是可以和她永遠在一起嗎?自己現在不是有實力了嗎?

韓風興奮地在思緒里說道,「老頭,我終于回家了,終于可以不用擔心那古代的一切了!讓你看看我一直期待的那個人,肯定不會比洛兒差的!看看吧,我終于回來了!」

「呵呵,我終于回來了,老頭為我慶幸吧!」韓風不停的對著思緒里說,可是卻沒有一絲回應,但是只要自己回來了一切都好了,自己再也不需要什麼異能,只要能陪在自己一直期待的人的身邊不是更好嗎?

夢魘中眼前的人正視自己的正是久違的莫小雨,一張雪白色臉龐,眉彎嘴小,笑靨如花,當即雙目都睜大些,一點點的瓖嵌進自己的腦海里

懷揣最最慶幸的期望急匆匆的敲了一下門,剛敲過門文屋內就傳來一個彌留在耳畔的聲音,「來了,怎麼又沒帶鑰匙啊?」

等待著開門前的激動再也不能停已,心跳仿佛要停止一般,在門打開的一霎那,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發出微微顫抖,再也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再也不知道該如何如何。

眼前是張十分清秀的少女臉孔,大約十七八歲年紀,頭挽雙鬟,笑嘻嘻的望著自己,上身淺白色短袖顯示出少女獨有的粉女敕肌膚,淺白色小短裙,無疑的彰顯了這個花季年齡的阿羅多姿!

當她看見韓風裝扮時不由瞪圓了眼楮,難以置信地說,「咦,鐵頭,你怎麼這身裝扮啊?你不會不當城管改行做演員了吧,還演古代的戲,現在城管參加演員行列了嗎?」

韓風再也不想說什麼,一把緊緊地抱住莫小雨,允吸著她帶給他的美好,眼角處流下激動的淚水來,「小雨,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是為什麼你還要跟我分手?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里?」

盡管韓風這樣抱住她,莫小雨還是騰出手來模模韓風的額頭,「鐵頭,你不會是病了吧?我為什麼要和你分手啊?從我打算不讀書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一輩子跟著你,我最最在乎的人就是你,我怎麼可能和你分手?難道鐵頭不要小雨了嗎?」

韓風不說話,不停地享受著莫小雨帶給她的溫暖。

看到韓風不說話,小雨也愣住了,瞬間花容失色,眼框里閃現最純潔的淚花,滴滴的灑落在韓風的承擔上,「鐵頭老公,你不要我了嗎?小雨到底做錯了什麼?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對嗎?不是說好的無論怎麼樣我們都不會對對方說分手嗎?」

無論怎麼說,韓風都難以磨滅小雨和他分手的那一個場景,可是自己卻還愛這個人,「小雨,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而小雨卻完全不能明白韓風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還是破涕為笑,「風,無論你窮也好,富也好,小雨是你的那就是只是你的,我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演戲啊?可是你要演我們一起演啊,你怎麼可以撇下小雨呢?」

無論小雨怎麼說?可是那個下雨天始終停留在韓風的記憶里,而韓風以為這一切只是小雨為了彌補他所做的幻想而已,「小雨,難道你真的可以忘記我們的那一個個一點一滴,狠心和我分手嗎?為什麼現在你還有來彌補我?現在我有能力呢?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的生活了!」

而小雨也只是以為韓風只是入戲太深而已,在和自己排練呢?小雨傻傻的笑道,「呵呵!我知道你有出息了,我知道你可以養活我呢?你可以保護我了?我知道你為了我一直在努力地堅持,你的努力我都看到了,我們不說了好嗎?我愛你就會跟你走,義無返顧的跟你走!」

韓風放下那溫香軟玉,聚氣起來,一次,二次,三次,可是無論怎麼樣那該死的斗氣都無法聚集在手上,韓風不由愣了愣,難道一切真的重新開始了嗎?但是只要能回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無論什麼一切都是值得的,「洛兒,我知道我改變不了那個事實,但是我真的盡力了,對不起,你嫁給那二狗子吧!」韓風體會到了自己回到了現實,自然就不可以在想關于古代的事情,那麼甑洛只是擦肩轉角處的一個過客而已!

「風,誰叫你去做的演員啊?還是這樣靚麗的古裝,看來也不是什麼路人甲乙丙把!你看我待在家也沒什麼事?你把我帶去一起演這個好嗎?好想好想……」莫小雨拉拉韓風的衣袖,甚是有古風的樣子,不由期待道。

韓風才明白原來小雨是在以為自己在她面前演戲,才會穿成這樣的,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古董啊,韓風低下頭去,「爸媽和妹妹過得還好嗎?好想他們啊!」

莫小雨停頓了數秒,勉強維持著微笑,「還好啊!他們過得很好,你以前從來都不問他們的,今天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莫小雨走上前踮起腳,再次伸出手來模模韓風的額頭,可是還是一模一樣沒發燒,莫小雨疑惑了,他怎麼會今天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難道他面對這一切完全是莫小雨的一個禁區,她再也不敢想韓風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大?為什麼會問這麼多?

莫小雨不再說話,掃視了一下韓風一身,這麼大熱天,他竟然還穿著這麼厚的衣服,莫小雨這次真的疑惑,她只能艱難的做出那個抉擇!

「風,天怎麼熱?你還穿這麼厚的衣服,演戲一定很幸苦吧,來,把大衣月兌了,進去沖個涼,我為你做好飯我們吃飯吧!」莫小雨婉轉一笑,把韓風拉進門。

一樣的陳設,一間不大的屋子里,一樣的兩把破舊的椅子,一樣的一張殘破的桌子,一樣的一張滿是窟窿的床,盡管滿是熟悉的味道,可是卻寫滿了心酸,韓風月兌掉上衣,走到正在那破破爛爛的廚房,看到了因為沒有抽油煙機而被燻得眼淚和鼻涕橫流的莫小雨,和那簡陋的廚具,原來自己真的好失敗好失敗,連給她一個安定的家都給不了,自己還在對她說愛,也難怪人家會離開你!你沒有錢,你到底算什麼?韓風不停地指責自己,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原來這一切都不怪她!

「咳咳」!剛拿起鍋的椯子卻被再次被燻得咳起來的小雨,看到了在廚房門口呆滯的韓風,她一把扔掉了椯子,沒有任何的言語,向韓風撲過來,眼淚順著臉頰流淌在了肩膀上,慢慢的匯聚到了心的那個位置,那一滴滴眼淚匯聚著刺疼了韓風滿懷期待的心!

韓風一個勁的說,「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不會再讓你受苦了,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最最嶄新的未來!」莫小雨卻呆滯了半秒,一下子恍惚過來,不管那還在燒的鍋里的菜,一把拉住韓風向床邊走去!

「鐵頭,既然你愛我,既然你要給我你的一切,那你,你要了我吧!」小雨一邊說一邊月兌著自己的衣服,一顆,一顆解開上身的襯衣的扣子。

「雨,你干什麼?你不要這樣啊?你都還沒有到結婚的年齡?我希望你過得幸福而不是得到你的身體,你別這樣?別這樣!」韓風不停地勸阻,可是卻沒有一點點的作用,似乎小雨已經下了莫大的決心,再也不管所有想要把自己給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

上身扣子迅速的解掉了,大白兔呼之欲出,韓風一把拉住即將敞開的小雨的衣服,冷靜的說道,「我說過,我愛你,真的愛你,但是再不能給你幸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這些事的,我希望你理解我好嗎?我真的不像你跟著我一起受苦受累!等我有錢了,一定風風光光的過門!」

小雨再也不管了,一心想要把自己給韓風的小雨經不住一邊月兌起韓風的下裝一邊說道,「鐵頭,跟你在一起,我要的不是你的錢,我知道在你有錢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我過得很快樂,但是我也知道當我們沒有錢我們也一樣會過得幸福的!現在我把我給你,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我愛你就願意付出我自己的一切!」

韓風糾結了,做了那件事就得付出自己的責任,自己不是怕付那個責任,他只是怕不能給她幸福,他幫她一顆顆的扣上,苦惱地說,「小雨,你的心我全都明白,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不能給你幸福,就不能要你,等我給得起幸福的時候再要你好嗎?」

而小雨卻瘋狂了,她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感,把韓風的下裝褪了下來,一把扯下自己的裙子,露出一片雪白來,眼眶里滿滿的渴望,說道,「鐵頭,要了我好嗎?雨要一輩子陪伴你!雨不要風丟下雨,風雨不是一直一起的嗎?」

韓風卻想起了甑洛,那個義無反顧把自己給韓風的女孩,自己到底給了她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好的不丟下她到最後還是丟下她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回蕩在韓風的腦海里,韓風羞愧不已!

「鐵頭,你為什麼不要小雨??為什麼你不要了小雨?小雨到底做錯了什麼?」小雨看到韓風因為男女的磁性所起的自然反應,不由哭訴道!

韓風听到小雨的話,警覺起來,看到自己撐起的帳篷,其實在生理反應之下自己何嘗不想呢,可是卻自己什麼都給不了她,自己有什麼資格!

「鐵頭,就算你給不了我什麼?就算注定我們要分開,我還是心甘情願的給你,至少這一秒我是愛你的,至少這一秒我還能為你守候,那麼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其實我知道我不要你對我負什麼責任?而且你是我選定的人,是你就是你,永遠不會變,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都會要了我的,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為了不確定的未來證明一下吧!」現在的莫小雨開始鐵了心想要韓風對她做什麼!

韓風想起來,曾經的曾經,自己不是因為自己不要她,她和自己分的手嗎?現在此次又面臨這樣的抉擇,韓風冥思著,「小雨,我真的很愛你,日思夜想的都是你,也不是我不想對你做什麼,只是我真的不能,正因為我愛你,我不可以這麼自私!」

韓風拾起地上的白色的小短裙,慢慢的把那片雪白掩蓋住,當掩蓋住的一霎那,莫小雨全身發起顫抖,癱軟在地,眼淚如流水一般奔騰而下,就這樣傻傻的看著韓風,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她不停地搖著頭,完全不相信自己所面對的一切,沒想到韓風竟然如此**果的的拒絕自己,沒想到自己想的一切都是真的,難道他真的不再愛我了嗎?

一滴滴的眼淚在地上濺起璀璨的淚花,一滴滴的化盡在自己的心里,難道自己真的可以如此絕情嗎?自己這麼做無疑就是在拋棄她,自己還有什麼說愛的資格!

韓風手足無措的拉起小雨,緊緊地把她抱住,用心傳遞自己對她的愛,那眼淚似乎止不住一般,在韓風身上不停地匯聚,不停的匯聚,似乎到了時間的盡頭!

盡管小雨滿面淚流,她卻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韓風本就是一個以為「如果愛是一種成全,那他只能放手離開」為真理的人,他自然放開她來!

小雨不舍的離開了他的懷抱,慢慢的取下脖子上那顆滿是眼淚的心形吊墜,靜靜地在韓風的脖子上套上,而自己的脖子上早已不見那心形吊墜,取而代之的是小雨再次給他的吊墜!

小雨雙手捂住韓風胸前的吊墜,閉上雙眼,「這就是我的心,我把我的心給你了,它就一直陪伴在你身邊,以後我離開了你見到她,我希望你還能想起我,這個傻傻的為愛瘋狂的女孩!」

韓風似乎明白了一點,韓風把她拉過來漸漸解開那一顆顆滿是真心的扣子,她沒有一點的反抗,任憑韓風對她所作的一切,而她卻止住了眼淚,含情默默的說,「鐵頭,小雨的身體是你的就永遠就永遠是你的,不會因為你不愛我而改變!謝謝你成全我!」

縱使現在韓風有一千張嘴一萬張嘴他在也說不清了,他抱著希望再次慢慢的褪下她的小短裙,雪一樣的肌膚再次浮現在面前,越往下越顫抖,他的期望,或許正在改變這已成定局的一切!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還是以爐火純青之氣和至陰至純之氣融會貫通,小雨紅暈的雙臉露出幸福的笑意,說出的第一句話,「老公,這是我一直期待的一個稱呼,終于可以把它實現在你的身上,現在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謝謝你,老公!,對不起,我還是要離開你!這就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答案!請你不要在執著了,不值得?」

韓風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可是眼前的一切全都化作了烏有,還是那顆菩提樹,還是那四個人,還是在迎接他的到來,這一刻「談笑風生舉止間,如夢初醒和曾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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