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游蕩在大街上,趙全此刻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哈自他走出了田府,他就沒了方向。
坑爹的系統,讓他真正是‘走’出的田府!就好像雙腿注了鉛一樣。他的步伐是那麼的沉重。好在只是走的慢,身體倒是沒有那種重壓的感覺。
要是平常,其實也沒什麼。就當散步。可是看著天空蒙蒙亮,這一大清早的,誰會沒事干在街上散步玩兒?瀘州城門開啟還有一段時間。要不去客棧?畢竟自己的馬還存在那里。
這個時候,客棧伙計應該已經起來了。想到這,趙全慢慢的向客棧走去。
之前說過,瀘州城其實並不大。四四方方的布局,規規整整的屋舍。不過這一切是以騎馬的腳力來計算。如果是要走路,恐怕從城東頭到西頭還是要花不少時間。
如今的趙全步履艱難,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可是這是有苦自知。所以從這城西走到城南還是花了他不少功夫。
當初生的太陽播撒光芒,趙全也終于走到了南城。這時候,早市已經開了。想著自己忙活了一宿,趙全也不禁有些肚子餓了。
「趙掌門!」早市中,有那眼尖的人,一下子就辨認出了趙全。
「逍遙派的趙掌門來了」
「可不是嘛,你看看趙掌門那氣度,走路那樣子,高手就是不一樣啊」
眾人一看,可不是嘛。趙全雖然走得很慢,可是步伐卻十分沉穩。完全不是那種故意走很慢的狀態。果然是高人啊。
不一會,趙全到來的消息就傳開了。大家都很詫異,這一大早的,趙全怎麼跑這來了。昨天來,今天還來。難不成這南城有他相好的?
要不怎麼說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這種沒影子的事情不一會就有模有樣的傳開了。究其原因,還是趙全太年輕了。雖然他之前揚名瀘州城,可是他年紀並不大。雖然嘴上叫著趙掌門,可是心里還真沒咋把他當回事。
而且看模樣趙全自己都不在意,他們也就聊得更歡了。
對此,趙全還真不想管。說去吧,隨便說。哪個明星沒有點緋聞不是。正好當做宣傳了。
「掌櫃的,隨便來份早點」做到一個小攤前,趙全說道。
「好 ,馬上來」
城南晉王府
晉王爺今兒難得的起了個大早。但是這對于王府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知何故的王爺大清早的大發雷霆。心愛的瓷器都打碎了好幾件。整個王府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去觸這個霉頭。
「說!人到哪去了!」此刻,身處正堂,晉王氣得火冒三丈!這才多久!前腳把田府封了,後腳田大就失蹤了。原本就懷疑田大的事情不簡單。如今,果不其然!居然有人劫獄!
說明什麼!說明田大背後有人要對他晉王不利!而且他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自視甚高的晉王對此完全不能忍受。
「王爺,來人行蹤詭異,委實難以判斷。根據昨夜侍衛所言,他們遇見的是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左右,蒙面故看不清長相」正堂中,一個身穿文士服,蓄著長須的中年男子說道。
「哼,這群廢物」晉王有心將那幾個人殺了,倒是被身邊之人勸阻。這個時候殺人無濟于事,還不如好好想想對策。
「田大呢?守衛軍可有消息?」
「估計田大等人是連夜逃出的瀘州,所以並沒有消息」說完,又道
「王爺,如今事已至此,還是要找到幕後之人最為重要。而且,來人居然田大被關押地牢,可見王府之中必定還有其黨羽」
晉王一听,長須男分析的不無道理。王府中必定還有其他奸細。不過,眼下最為重要的是,田大手中的賬冊!田大逃逸,不消說,賬冊一定也落入了他人之手。
也不知道田大到底記錄些什麼東西。不過以對方如此大動干戈的樣子,恐怕內容不簡單吶。
「賬冊的事情可有眉目?」田府被晉王翻了個底兒掉。可是依然是毫無消息。
「還在調查,王爺是不是通知賀彪,讓他們查一查田大的蹤跡」
「嗯,你去通知他,讓他一定要在田大離開益州之前找到,否則,他也不用回來了」晉王惡狠狠的說道。
「明白,屬下這就去辦」中年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憑一個商人扳倒一個王爺,這純屬無稽之談。晉王其實並不擔心賬冊。但是雖然沒有實質威脅,但如果用來惡心人,那效果一定不錯。
如今他蝸居瀘州這個小地方,已經讓他遠離了帝國政治中心。要是再出這等事情,恐怕他這輩子也沒機會回汴京了。到時候他真的只有造反一條路了。而對于起兵,他自己是非常不願意的。
所以無論如何,找到田大是關鍵。還有那個該死的蒙面人。這兩個家伙,必須死!
吃過早點之後,趙全悠閑的坐在一旁,叫了一壺茶,優哉游哉的喝著。不是他不想走,實在是門口不知何故忽然守衛森嚴起來。趙全明白,多半是王府的事情。
每一個人進出都要盤查,看看日頭,差不多十點了。這會子他糾結的僅僅是一個借口。一個可以讓他自圓其說的借口。有什麼事情需要一個掌門從方山趕過來。當然,他也可以完全不理會,或者編一個借口。
可是這樣,日後萬一被察覺,讓晉王懷疑到他身上,那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忽然,看到身邊一個身影,一個念頭涌上心頭。
有了!
驅馬前行,大喝一聲,「前面可是鐵掌無雙孔老前輩」
不錯,趙全剛才看見的正是孔嚴。孔嚴自從被請來主持比武,這麼多天一直未曾離開瀘州。畢竟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很多富甲豪商這些天接二連三的宴請他。
前前後後耽擱了許多天,直到今天他才收拾行囊準備返家。誰知道,還沒出城,居然又被人叫住了。這真是不會又耽擱吧。孔嚴心下郁悶,面上倒微笑著。
一轉身,就看見身後熱情的趙全。「趙掌門?」孔嚴驚訝,這家伙什麼時候來的瀘州?
「呵呵,真是孔老前輩,晚輩趙全這廂有禮了」趙全笑呵呵的說。
「趙掌門客氣了,不知道趙掌門這是何往?」
「昨日前來瀘州會友,今日準備返回方山,孔老前輩呢」
「老朽也是準備返回成都」
「這麼巧,正好順路,不如趙全送您一程」趙全顯得十分熱情。弄得孔嚴倒是很不好意思,這素質,這氣度,真不愧是少年英才!
「正好,老朽也想和趙掌門好好談談,請」接著,趙全和孔嚴並駕而驅的來到了城門。
看到門口士卒,趙全故意說道「咦,這是怎麼回事?」
孔嚴同樣是莫名其妙,這瀘州城向來和平,沒事干堵門做什麼?
好奇的兩人驅馬來到了門前,守城士卒哪能不認識這兩位。不過規矩在那,他還是不得不問清楚「原來是孔老前輩、趙掌門。您們這是出城?」
「自然」孔嚴自恃身份,懶得多言
趙全接口。道「嗯,發生什麼事情了?」
「昨夜晉王府被竊,所以」
趙全故作驚訝,「王府居然被竊,什麼人做的?真是大膽」
「說是一個蒙面人」說著拿出了一張畫像,趙全一看,這畫師水平高啊!莫不是給奇異游俠志畫插畫的?要不然這海捕文書的畫像怎麼這般模樣?
畫像中人賊眉鼠眼一看就是梁上君子。甚至還有一些無端添上去的體型特征!難怪即便是江洋大盜也可以隱姓埋名,就這畫像水平,誰能看得出來?
「那不知二位昨夜子時在做什麼?」不理會趙全的驚訝,那士卒接著問道
孔嚴皺了皺眉頭,這小卒怎麼這般沒有眼力。自己像是那等下作之人嗎?!語氣更加惡劣,道「赴宴」
趙全倒是一副好脾氣「會友」
小卒點了點頭,還準備再問,身後隊長看出孔嚴似怒火中燒,急忙跑來,對著小卒就是一個爆栗!「不長眼的東西,也不看看是什麼人,這可是孔老前輩和趙掌門。武林中的大俠,問什麼問,滾一邊去」
踹走了小卒,隊長獻媚的說「小兵不懂事,還望兩位大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這就放行,這就放行」說罷,打開了路障
今天終于把合同寄出去了,其實很早之前就應該寄的。一直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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