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麼透著基情。」柏逸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這年頭女生的思想還真是難以言喻。
稍後柏逸洛若有所思地看了葉殤一眼,那小眼神,不要說得那麼基情,這種場景之下,根本就是基情四射。
「葉殤,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那麼急著娶我呀?」眼神在兩個男人之間游蕩,柏逸洛雖然沒有歐陽念曦俊美,可是骨子里透露出另外一種風情。
葉殤算是躺著也中槍,他不答話吧,她非得黏上來。
「其實呢……」柏逸洛的聲線有些變化,膩死人的聲音。
要不是在飛行,葉殤肯定已經動手了。
「其實呢……你不知道,我讀書那時候他葉某人救過我的命,從此我發過誓,他30歲之前,對他葉某人的要求必然有求必應。」
「切,還不如以身相許來得實際。」話又說回來,什麼樣的恩德能讓柏逸洛這樣的人感激至今,「柏哥哥,什麼樣的恩德,能讓你如此感懷?」
沈小如笑得令柏逸洛有些膽寒,和剛才叫洛洛的時候,判若兩人。
倒是葉殤比較清醒,「準備回去吧。」
「好。」兩個男人默契地屏蔽掉她。
「你們告訴我嘛。」
葉殤只是瞟了她一眼,「再說話,我把你丟下去。」
沈小如果然消停了,柏逸洛治不了她,葉殤還不行嗎,柏某人嘴角噙著微笑。
這世間上,果真就是一物降一物,脖頸間的酸痛,讓他回憶起他的硬傷。
…………(我是某樹的分割線)…………
芮姨憂心忡忡地看著外面,中午的時候醫生來檢查,她用葉殤睡午覺作為推月兌。
可是沒有過一個小時,那位醫生又來了,並且告訴芮姨,一會兒黎院長要親自過來。
黎院長親自前來,她如何推月兌。
「葉殤呢?」推開門黎正蹙眉問道。
「他……去了洗手間。」
往里間看看,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我們少女乃女乃方才用著,少爺就去了大樓那邊的洗手間,才去不久。」索性用了早上的借口。
「這樣,那我在這里等他們,正好很久沒見小如那丫頭了。」黎正進了病房坐下。
芮姨一直向外張望,再看看表,眼看著就要到四點了,說好了四點之前要回來,如今卻沒有人影。
等,半個小時,芮姨站在門外,向天祈禱,可是依然沒有人影。
「難不成,葉殤他們跑出了醫院?」黎正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當然不是。」
「葉殤如今的傷勢可不妙,若是他亂跑,又傷了手,恐怕回天乏術。」
芮姨的臉一陣慘白,想起小如和葉殤對著干的個性,更容易出事。
「他們是不是已經不在醫院里了?」
「黎叔叔,您怎麼來了?」
遠處,令芮姨揪心的人物終于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