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大堂內,一個衣著講究的俊美男人懷里攬著一個清純美女從電梯出來,他那雙深邃的黑眸直盯著某處,菲薄的唇角噙著邪肆風流的笑意,整個人看上去風流多情,俊帥迷人。/中文/
他徑直走到沐漫情她們幾人身邊,輕笑一聲,語氣熟稔道︰「一年不見,你的日子依舊是瀟灑如風啊!」
沐漫情表情淡淡的,她眼神轉向他懷里的美女,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地淡笑,「王少也不賴,家中嬌妻暖床,外面美人相伴!」
不錯,此人正是在訂婚當被尤芯廢了一條腿的王子賢,倒是沒想到這會兒還能走。
王子賢輕笑,「呵,喚王少多生分,認真說來,我還得喚你一聲……」
「哎,別啊,我可承受不起!」沐漫情挑了挑眉,打斷他的話。
眼前的男人,剛開始相交,只覺得他風流卻不下流,比那些既風流又沒品的豪門公子哥好多了,所以她才和他走得較近,不過要論有多深的交情,還真談不上。
經過尤芯一事,她心里更加生了嫌隙,覺得這男人太狠,太絕,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尤芯,可卻知道,他將他們的後路封死,就算愛,他們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尤芯在他那里受的傷太痛,也許一輩子都好不了,她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孩子,還有作為母親的資格,曾听人說過,一個女人若是沒有生過孩子,那她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該上去了!」洛蕭站在一旁,沉聲提醒。
周圍工作組的人不知何時都已離開,此時這里只剩沐漫情他們幾人和靜立一旁的江黎。
「呵呵,急什麼,老朋友見面,總得讓我們聊兩句吧!」王子賢眸子有些深,讓人無法窺視里面到底是什麼情緒,那張俊臉上卻是一直都噙著風流的笑意。
他面向斜對面面無表情的女人,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意,卻是一閃即逝,快得讓任何人都抓不住,「漫情,你膽子不小,殺人……」
沒等他說完,尤芯急速上前,一個橫掃腿掃向他的臉頰,動作瀟灑利落,王子賢被她踢得身子往一旁傾倒,懷里的女人不可避免地被他帶倒,繼而雙雙狼狽地倒在地上。
「喂,你個瘋子,為什麼要踢人!」清純女人這會兒完全沒有清純的樣子,橫眉怒目地怒吼著。
尤芯對她的叫罵不予理會,她再次上前,有力的縴腿踩在王子賢的胸前,阻止了他的起身動作,那張過分年輕的俏臉一片冷然,那雙眸子更是冷酷嗜血,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怒恨,「殺一個是殺人犯,殺兩個也是,我不介意多殺你一個!」
沐漫情淡淡掃了眼地上的王子賢,轉身看向一旁呆愣住的江黎,「江黎,我們上去!」
她說著,遂先轉身和洛蕭兩人向電梯走去,這是尤芯的私事,她不會去過問,且尤芯並不是一個沖動無腦的女人,她相信她能處理的好。
江黎听到她的話後,從尤芯那突如其來的動作中回神,隨她身後進了電梯。
酒店大廳內,尤芯的腿依舊踩在王子賢的胸膛上,酒店經理和保全人員見這邊有異動,連忙趕了過來,本想上前將尤芯拉開,可一看到她那雙殘酷冷血的眸子,心尖不自覺顫了顫,動作也就在一顫之間頓住。
王子賢就這樣躺在地上,也不掙扎,他深邃的黑眸緊緊地鎖住那個一臉怒恨的女人,嘴角笑意不變,「妞兒那股狂野勁倒是沒減,這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本少撲倒嗎?」
她會恨就好,最起碼恨一個人能將那個人映入骨子里,若是不恨,那也就說明他在她心里了無痕跡,不能愛,那就只有恨,才能讓她記住他。
听到那聲‘妞兒’,尤芯心髒一窒,心尖就像是被人拿刀鈍一樣,生疼生疼的,然而,越疼,她就越恨,那股噬心的恨意幾乎燃燒她的理智。
她手掌一擲,掌心處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精致鋒利的小刀,她看著腳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蹲子,刀尖在他臉上游移,「我想在這里將你開腸破肚,看看你是否有心?」
她刀尖觸過的皮膚,皆是鮮血如注,那一道長長的血痕就像是爬在他臉上的血色蜈蚣般,恐怖異常,那些酒店保全人員嚇得眸子瞪得大大的,一旁的美女則是臉色慘白,尖叫連連。
然而,當事人卻是一臉的事不關己,神色無常,好似那刀不是畫在他臉上一樣,他笑了笑,眼楮從她身上移開,盯著頭頂那奢華的水晶吊燈,語氣幽幽道︰「應該沒心了吧!」
眾人看著他如此若無其事的樣子和詭異的氣氛,心底有些發寒,皆在心里暗罵,這兩人是瘋子。/中文/
尤芯沒來得及說什麼,電梯門再一次打開,神情冷酷的洛蕭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男人,語氣冷冷地出聲提醒,「別給她惹麻煩!」
沐漫情從浴室出來,她在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帶絨毛的睡衣穿上,來到客廳,尤芯已經回來了,此時正坐在吧台上喝酒。
「你還是沒放下!」
沐漫情上前,坐在她身邊的高腳轉椅上,拿出一只高腳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優雅地輕啜了一口,語氣悠然地說著。
她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恨意,然而,男女之間,恨的另一面便是愛,她以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尤芯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仰頭一口烈酒下肚,辛辣的口感入喉,火燒火燎的,感覺卻是良好,她再為自己添了一杯,晶瑩的液體在杯中晃動,她垂著眸子看著杯中的酒,這才慢悠悠地出聲︰
「身為一名殺手,最忌諱的就是動情,我卻犯了這個忌諱,這是對我的懲罰,同時也是給我的教訓,可這個代價真的很大,讓我想放都放不下,每每想到那未成形的孩子,和醫生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我會恨,恨他,恨……更恨我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去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這是第一次,沐漫情听她說出她是一名殺手,盡管前些時間她已經知道,可親耳听她說出來,心里還是有些驚訝,想必這話誰都會驚訝,這麼一個清純可人,看起來年輕的就像是高中生一樣的女孩,居然是一名冷血無情的殺手。
在她第六杯酒下肚之時,沐沐漫情伸手阻止了她繼續倒酒的動作,「這酒太烈,喝多了傷身,早點睡吧!」
她說著,就起身向臥室走去,她向來都不會安慰人,更不會去說什麼矯情的話,很多事也是需要個人自己去想通的。
第二一早,沐漫情就和工作組一起去了附近一處公園,公作美,到目的地的時候,上果真如氣預報所報導的一般,漸漸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來,因為下大雪,再加上氣冷的出奇,公園里沒什麼人,不需要清場什麼的。
取雪景,只是為了將mv的氛圍弄得越發的逼真,配合著歌詞,使那種意境更加自然唯美。
各種準備工作早已做好,和江黎的配合,除了第一江黎有些拘謹外,後面意外的順利,拍攝起來也不卡,本來打算五的行程,這會兒四的時間便將所有鏡頭都拍完,可以提前一回台。
對于這樣的效果,喬爾斯•丹尼相當滿意,想著明便要坐機返台,他就出聲提議晚上好好慶祝,體會一下這邊的風土民情。
劉辰是這次的總管事,所有經費上的支出皆由他負責,對于aamly,公司給的經費基本上都是很充裕的,大導演開口,他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更何況大冬的,工作組辛苦了幾,慶祝一下也無妨。
洛蕭皺了皺眉,看向沐漫情,想說什麼,可沒等他開口,喬爾斯•丹尼那爽朗的聲音響起,「aamly,我可是好不容易來大陸一次,听說你是這邊的人,算是東道主,可不能缺席哦!」
沐漫情笑了笑,語氣清冷卻不失俏皮道︰「這邊的烤全羊不錯,在冬里,吃著烤羊,喝著羊肉湯,是件不錯的選擇!」
「哈哈……烤全羊?沒吃過,既然是你推薦的,那就去嘗嘗!」
工作組听到他們的話,皆是一陣歡呼,就這樣,回到酒店之後,眾人洗去一聲疲憊,沐漫情卸了妝穿上厚厚的羽絨服,戴上墨鏡和帽子便隨著他們一起出去了。
黑色的保姆車在當地一家全羊館停下,劉辰下車去里面看了下情況,要了間包廂,這才過來喚他們進去。
外面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全羊館,里面的裝修卻是異常的華麗,一進去便可以聞到一股烤羊的香味外廳,基本上滿座,每個人大口大口的吃著羊肉,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豪爽與不拘小節的大氣。
一行人來跟著服務員來到包間,里面空調開著,溫度有些高,眾人都將外套月兌了下來,圍著大圓桌坐在那里,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著。
除了一直說個不停的喬爾斯•丹尼外,其他人皆有些拘謹,雖然都是在一起工作,不過等級卻是分得很清楚,不管是吃飯還是住宿,普通的工作人員都不是和沐漫情她們一起,生活和工作上的瑣事都是各自的助理完成,所以大家和她們接觸的也不是很多。
很快,他們點的東西都已經上來,偌大的木盤中,一只金黃油亮,香味四溢的烤全羊上桌,羊角上還系著紅綢,嘴里叼著香菜,眾人瞪大著眼楮,皆不知道該如何動手享用美味。
廚師上前,行了個虔誠的禮儀,繼而動手慢條斯理的將香脆的羊皮剝下,而後切肉分骨,每一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好似他對待的不是即將入肚的食物,而是一件藝術品。
大部分結構分開,年輕的廚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後,便退出了包間。
「aamly,這……」
喬爾斯•丹尼看著桌上盡管被切分開,卻仍有些大塊的羊肉,那油亮的色澤,誘人的香味,令人垂涎,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呵呵,看來你們都沒吃過啊!」
沐漫情看著整桌的人皆眼饞的看著美食,卻不動手,心里好笑,她拿起桌上的蒙古刀,沖她們笑了笑道︰「看好了,很簡單的,只要將肉切開,配著你們個人喜歡的作料,便可!」
這地方她以前來過,當她听說要取自然雪景後,便想到了這里,當初她和那些自由旅行者在這逗留過一段時間,記得那時候她看著這麼一只大家伙時,也是不知如何動手,後來還是那個教她散打的女孩教她的。
她一邊對他們講解著,一邊切著肉片,其他人學著她也都有模有樣地切起開。
包包內的手機好巧不巧地響起,她動作微頓,這時候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便將眼神轉向洛蕭,「你幫我接!」
洛蕭听言,想也沒想地從她包里拿出手機,走到不遠處接起。
餐桌上的人看到這一幕,眼里閃過一絲訝異,aamly和這位身材高大健碩的保鏢關系是不是太那個了點,不但同住一間客房,連電話這麼**的事,她都讓他來接,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不久,洛蕭拿著電話,走到她身邊耳語了幾句,沐漫情動作一頓,秀眉蹙了蹙,她放下手里的刀,擦了擦手,對眾人禮貌地說了聲「隨意」後,便拿過手機起身走至一旁。
電話那頭好似知道是她接听了電話般,沒等她開口,就傳來那男人特有的霸道聲音,「我要過來!」
沐漫情秀眉一挑,臉上表情閃過一絲無奈,壓低著聲音道︰「工作組的成員都在這里呢,我待會兒就回來了,你等等,好不好?」
「等不了,已經在路上了,我也想吃烤全羊!」
一听這話,沐漫情一口氣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她二話不說就將電話給掛了。
雖然已經確定自己的心意,也努力回應著他的感情,可在公開與不公開這件事上,她心里始終有道坎,沐家大小姐這個標簽,她真的被貼膩了。
他在這邊的社會地位,比之沐家在潭安市的更加尊貴,若是讓外界知道他們的關系,她的一切,將會再次被人品頭論足,就連這段時間以來,她努力所得來的成果,皆會被人懷疑。
有的人心里甚至會認為她是靠陪他睡覺才會有如今的一切,雖說她不在乎流言,可不知為何,在這方面上,她卻異常地在意,她不怕緋聞,卻不想別人懷疑她的付出和工作能力。
若是公開,別人會更在意她身為墨閻濯的女人這個身份,繼而忽略她的能力,這和沐家大小姐這個光環是一樣的道理。
另一個就是,他那名義上的未婚妻,盡管他不知道,她的存在卻是事實,若是哪公之于眾,那她便成了人們眼中的「小三」,這些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說過,在這里,她只想做她自己,不想做誰的誰,也許等她哪有那個能力與他並肩的時候,她會公開,那樣一來,她也有資本去和那姓喬的對抗,尤芯和王子賢兩人,就是輸在尤芯無權無勢無背景這上面,她絕不會成為第二個尤芯。
她承認愛他,可也有她的底線,她不會將自己置于難堪的境地。
「抱歉,丹尼老師,我有些急事要回去一趟,你們先用著,若是半小時後我沒來,就不必等我了!」沐漫情一邊穿著外套,一邊沖喬爾斯•丹尼抱歉地說著。
喬爾斯•丹尼是知道她和墨閻濯兩人之間的那些事的,見她這樣,心里也明白她急著離開是為了什麼,他沖她笑笑,「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
沐漫情點了點頭,她見洛蕭準備起來跟她一起走,想到那男人會過來,便淡然出聲,「洛蕭,你留在這里代我陪丹尼老師,尤芯跟著我就好!」
洛蕭想她待會兒是和自家老大在一起,不會有什麼事,便也沒有說什麼,重新坐了下來。
和尤芯兩人出了全羊館,一陣刺骨的寒風吹了過來,沐漫情打了個寒顫,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沖著尤芯出聲,「我們打的回酒店!」
她的話剛落,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在耳邊響起,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手中的包包被人以迅雷不及之勢搶走,她腦中頃刻間便響起「車賊」三個字。
一旁的尤芯很快便反應過來,手中鋒利的小刀射出,強勢地沒入車賊的手臂,「砰」的一聲巨響,速度極快的摩托車摔倒,滑的老遠,最後與馬路邊的路燈柱撞到一起。
車賊也從車上摔了下來,此時正扶著手臂,狼狽的躺在地上一邊抽搐,一邊痛苦地嗷叫著。
尤芯快步上前,一把奪過被他搶走的包包,臨走之前還不忘踹了他幾腳,嘴里不雅地罵道︰「在老娘面前搶東西,你丫的活的不耐煩了!」
這麼大的動靜,引來路邊上不少人的圍觀,沐漫情身份特殊,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也沒怎麼為難那名車賊,踢了兩腳之後轉身離開,然而,眼楮所到之處,皆沒有看到那沐漫情的身影。
憑著對危險的感知,她腦中立即想到「調虎離山」一詞,拽著包包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她霍地轉身,一腳踢開車賊頭上的頭盔,「說,你們是什麼人,將她弄哪兒去了?」
車賊染著一頭黃發,此時,那張流里流氣的臉上一片慘白,他迎視著眼前這女人冰冷的眸子,心里閃過一絲懼意,「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剛才……有……有人告訴我,說那女人……包里有很多……錢和珠寶……首飾,所以……」
話沒說完,車賊便痛昏了過去,尤芯一腳踹向他的肋骨,步伐急切地向館子里走去。
眾人看著去而復返的她,眼里皆閃過一絲訝異,洛蕭見她神色緊張,心里咯 一下,猛地從位子上站起,「發生什麼事了?她人呢?」
「應該是被人擄走了!你盡快想辦法封鎖機場和各類車站!」
此話一出,眾人突地感到一股陰冷之氣襲遍全身,門口處,一襲黑色風衣,眼戴墨鏡的男人俊美的臉龐毫無血色可言,他扶著門框的手指泛白,良久才沖齒縫里迸出,「你們兩個,最好祈禱她能完好無損地回來!」
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若是認真看,會發現他的步伐沉重而凌亂。
眾人像是在听什麼啞謎般,皆不明所以,更不知道那渾身散發著暴戾陰鷙之氣的男人是誰,不過,他們唯一知道的,那就是aamly出事了。
洛蕭心里異常的緊張,然而理智還沒失,他冰冷的眸子掃了呆愣的眾人一圈,冷冷地警告,「嘴巴都給我封緊點,今的事若是被泄露出去一個字,我包你們會活不到第二明!」
眾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身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一條暗巷內,一男一女緊貼著身子互相擁吻著,女人兀自陶醉其中,而男人則是睜著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眼前那張清純嬌俏地小臉,心里自嘲,替代品就是替代品,連接吻,都找不到他想要的那種感覺。
想到另一張清純動人的臉蛋,心里突起一股悶痛,他猛地將懷中的女人推開,無情地轉身離開。
步伐剛踏出,肩膀與他人相撞,他眸子淡淡掃了眼,一個男人擁著一個狀似醉酒的女人,長長的頭發遮住的女人的臉頰,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引起他注意的是她身上那件有些眼熟的羽絨服。
見他們進了巷子里面的一間小旅館,因心情不佳,他也沒多想,撇開眼後便不理會女人的叫喚,大步離開。
回到酒店,在門口正與一行神色匆匆的人相踫,他們各個面容冷酷,為首的男人帶著墨鏡,渾身散發著難以掩藏的暴戾與緊張,而他的身後,便是那個讓他想愛卻不能愛的女人,此時,那張清純動人的臉龐一片冷然,眸子亦是冷酷異常。
他淡淡收回眼神,準備上電梯,耳朵里听到他們好似在找什麼人,突然,他腦中閃過那件熟悉的羽絨服,剛才沒認真想,這會兒想想,不就是沐漫情那穿過的羽絨服嘛!
當時的情況,說她喝醉酒,倒不如說她是昏迷,只是那時他心里煩躁,並沒有想那麼多。
「你們是不是在找沐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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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想吼一句,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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