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兒回到翠玉軒,一直都低垂著頭,百般委屈的擦著淚水。
「好了,不要哭了,日後定不會在要她欺負了你。」他擦擦蕭玉兒的淚水。「我還有些事沒處理,晚些時候再來陪你。」他輕吻她的額頭。
「將軍要說話算話哦!」她起身。不舍的挽著慕容楚的手臂。「我,我等你。」
「好,等我忙完了,就多撥些人來伺候你。玉兒,今日要你受委屈了。」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一會我便要管家在府里都只會一聲,你有身孕……」
「不要。」蕭玉兒急忙搖頭。好像在怕些什麼。「這件事先不要說。」
「為什麼?」
「玉兒怕……」她低頭。「現在府里這麼多人,玉兒不想孩子受到傷害。」
「玉兒,有我在,不會叫別人欺負你的。」他握著她的手。
蕭玉兒點點頭。目送著慕容楚離開。替身?想著羅玉珍的話。蕭玉兒眸中的柔情褪去,取代的是一種陰森的狠戾。替身又如何,我就要你們看看,你們是怎麼被我這個替身玩死的。
「來人。」
「姑娘……」
「藥都準備好了嗎?」蕭玉兒並未回頭。
「都好了,只等姑娘吩咐。」
「那個蠢貨,自己有孕都不知道,怎麼還配做娘。」她嘲諷,「想來,過不了一刻,羅玉珍懷孕的消息便會被知道了。府里一下多了兩個懷孕的,若是不出點什麼事,不是很不正常。」蕭玉兒坐下來輕輕抿了口茶笑道。「去吧,你也跟了我這麼久,我相信你的能力。」
「姑娘所言極是,奴婢這就去準備。」婢女瑾兒退出去。眼中滿是算計和陰狠的笑意。
陰森的笑意在唇畔漾開。「兒子,就只有可憐你了。」她模模自己的肚子。「你若是幫我除了該除的人,娘會記得你的好的。」指望不了別人,那就坐坐將軍夫人的位置吧!起碼可以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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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園。
梁芷瑤正在練字,爺爺便寫的一首漂亮的小篆,而她的毛筆字,盡得爺爺的真傳。寫著,可是心里並無法平靜下來,好像賭了什麼一般。
「小姐,小姐。」流蘇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進門時還絆到門檻摔了一跤。
梁芷瑤放下毛筆。「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小姐,大事不好了!」流蘇顧不得疼痛。「剛剛珍夫人在罰跪的時候暈倒了……」
「然後呢?」她並不覺得流蘇會因為她暈倒而緊張。
「她懷孕了!」流蘇輕撫著胸口。
梁芷瑤的手頓了一下。
「不只是這樣,翠玉軒的玉姑娘也剛剛檢查出有孕,如今已一月有余。小姐,我們以後該怎麼辦!」流蘇擔憂道。「珍夫人本就狂妄,這下更會無法無天了!」
梁芷瑤低著頭,許久才抬頭。「從嫁妝里選兩份禮物送過去。」
「小姐!」流蘇恨鐵不成鋼的咬牙。
「我們急又有何用。」梁芷瑤重新拿起筆可卻再也寫不出字來。「好了,去吧!既然沒辦法離開,日後還有很多日子相處,總不能一輩子不見吧!」她慢慢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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