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折磨我們上官家嗎,要是現在就死了對你有意思嗎?」夏絮皺眉回道。
冷傲景抬起了頭,冷冷的看向了上官綿綿,見女人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反而嘴角彎了彎,放下了手中的筆,靠向皮椅,道︰「上官琪琪對你們上官家來說可有可無,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
「那她至少是一個美貌的女人,難道你就不想佔有她?」
「我只喜歡處,女。」
「你哪知眼楮看到她不是處,女了?」夏絮有點無語。
「一個墮過胎的女人你說她還是處的嗎?」冷傲景挑眉。
夏絮一听,不由的愣了愣,上官琪琪墮過胎?這可真有意思,看著年紀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你那姐姐可不簡單哦。」冷傲景嗤笑了一聲。
「反正你給她找個好點的醫生吧。」夏絮自然不可能全新冷傲景,也在遲疑要不要把上官琪琪從弱者名單中開除。
「我有什麼好處嗎?」
「你想要什麼好處?」
「我肩膀有點酸。」冷傲景扭了扭脖子。
夏絮沒多想,直接走到了冷傲景的身後,開始幫他按摩,她的手法很不錯,以前暗殺的時候為了接近一個目標特地去學過,所以除了力道有點小之外,一切跟她以前的一樣。
「哪里學的?」冷傲景身體放松了下來,不過他很好奇一個大小姐竟然還會這個。
「跟人學的。」
「為什麼會學這個?」
「好玩啊!」夏絮狀是天真道。
「女人,你跟我想象中的差別很大。」
「好還是壞?」
「不好,這樣會讓我舍不得殺你的。」冷傲景沉聲道。
「非要殺了我你才高興嗎?」
「只有你死了,你那禽獸父親才會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冷傲景本放松的身子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他雙手一握,咯咯作響。
「冤冤相報何時了!」夏絮嘆了口氣。
「你怎麼可能會懂我的痛!」冷傲景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上官綿綿,他用力一扯,就把女人給扯到了他的懷里,他冰冷薄唇速度的覆蓋在了女人的紅唇上。
這種吻沒有一點溫存可言,更多的只是懲罰而已。
男人對著她的唇是又啃又腰,夏絮疼得眼眶都紅了,她伸出手想去推開男人,而男人更用力的摟住了她,只差沒把她揉進他的骨肉里。
「疼……嗚……」夏絮掙扎著。
女人的掙扎只會喚起男人更多的獸性而已,冷傲景好像完全沒理會女人的痛苦,繼續胡作非為,大手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夏絮還沒怎麼來得及回神,男人已經沖入了她的身子里,把她整個人壓在了書桌上,桌上的東西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紛紛被掃落在了地上。
「賤女人……爽不爽?」男人的大手一把拉扯住上官綿綿的長發,一邊加快身下的沖刺。
夏絮抓著桌邊,只能被動的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馳騁,她知道男人此刻把所有的仇恨都轉成欲火發泄在了她的身上,這樣的結合沒有一點愉悅可言,更多的只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