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就算是……
不過沒關系!一個能避開王府眾多高手的絕頂高手,會給她帶來許多的好運!
她展顏一笑,「那走吧,我們總不能在這里練功吧?」
他流光四溢的眸子里透著別樣的意味,輕淡的一個字,「好。」
秋意的聲音忽然自簾外傳來,「王妃,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自言自語呢!看書看乏了,我已經睡下了,你們不用進來侍候!」她慶幸自己一直養成的好習慣,不喜丫鬟侍候自己梳洗睡覺,讓人月兌衣服的感覺很糟糕!
「是。」秋意應了聲,不再打擾。
冥烈的手奇快地環住了她的腰。
「喂!男女授受不親……」她話音未落,便感到身體騰空而起。
下一瞬,她已經在窗外,而後,迅速乘風上了屋頂。
秋日的夜空,高闊深遠,月朗星稀,整個世界被鍍上一層流光的銀色。
冥烈帶著她在長京城的屋頂上飛躍,有如乘風,有如御翅。她驚喜,歡悅,舍不得閉上眼,舍不得那每一寸月華,每一處燈火。輕風過處,桂香撲面,那是秋夜所特有的溫暖甜香,密密的,一團一團將她包圍,那秋夜的風,似乎也變得溫暖了,拂在臉上,吹在胸口,如斯美好……
是的,很美好!
所以,當冥烈停止了奔跑和飛躍時,她依然抿著唇在笑。
冥烈低頭看著她,忽道,「你剛才說什麼?」
剛才?
她似從幻境蘇醒一般,明亮的眼楮眨了眨,想起自己最後一句話說的是男女授受不親。
「我說男女……」她月兌口而出,然只說了一半,便發現冥烈那雙墨玉般亮澤的眸子里閃爍的戲謔。
她立馬住了嘴,只因此時此刻,緊緊抱著冥烈腰的人是她自己,而冥烈,則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淡定,風吹起他火紅的長袍,姿態怡然,宛若仙人,不,宛若火狐妖……
喵了個咪的,為什麼每一次和他在一起丟人的總是她……
她臉色泛紅,趕緊撒了手。
「妖精!」她低低嘀咕了一句。
他雙眸微眯,「你是在夸我?」
「……」她翻了翻白眼,還是個自戀的妖精……
他便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笑,只是一個微笑,唇角微揚,眸光流轉,剎那間,如銀月色黯淡了光華,天地間,只他最為璀璨……
「坐下。」他走到她身後,輕聲吩咐。
「難道我們在這兒練功?」她依言坐下,發現他倆仍然在屋頂之上,頭頂是墨色的天空和皓月一輪。
「吸收天地之精華。」他只簡單地解釋,雙掌便覆于她背上,準備開始運功。
畫樓仍然覺得不可思議,扭過頭來問他,「冥烈,你為什麼願意幫我?」若路見不平是偶然,那給她吸毒,教她武功是為何?
他似笑非笑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左肩,「你很美……還有,滋味令人懷念……」
「啪」,她反手一個耳光打在了他俊美無比的臉上,咬牙恨聲,「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