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們兄弟幾人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剛過易折也許說的就是如此吧。」葉朔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而是多年前。
那個他們兄弟幾人叱 燕京的時代。
滿臉的懷念之色絲毫做不的假。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邱少澤淡淡的說道。
也不知道邱少澤是在安慰葉朔還是在諷刺葉朔。
听到邱少澤的話後,葉朔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你說的不錯,風水輪流轉。」
「樹大招風的道理,伯父應該比我要清楚才對吧?」邱少澤滿臉的苦笑。
曾經的他也是燕京城中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奈何樹大招風,使的他在一夜之間從天堂之間掉落到地獄。其中的心酸有誰能夠體會?恐怕除了自己無人能夠體會吧。
「你說的很對。」
「你曾經多次拜訪過我,我一直不見,你可生氣?」葉朔轉移話題問道。
邱少澤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絲毫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他在想什麼也讓人無從猜測,他的思想猶如天馬行空一般。
「我說不生氣你信嗎?」邱少澤看著葉朔反問。
葉朔沒有想到,邱少澤竟然反將了他一軍。葉朔笑笑說道︰「不信。」
「既然不信何必要問?」
一旁的三人,絲毫不明白這爺倆到底在說些什麼,根本搞不懂狀況。
「雖然我以前沒有見過你,但是你所作的一切我也都听說過。」
「北尊夜辰,南尊少澤。這些年你發展的的確夠快,竟然能夠和姬夜辰相提並論,你勝過你父親一籌。」葉朔兩眼閃爍著精光,仔細的觀察著邱少澤的變化。
希望從邱少澤表情或者動作上,找出對自己一絲有用的東西,可是卻讓葉朔失望了,邱少澤從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變化,穩重如山。
「我可不敢和我父親相比。」邱少澤給葉朔打了個太極說道。
同時心中暗暗說道︰「既然你能夠打太極,我就不會嗎?」
此刻兩人的心中正在互相算計著彼此,猶如狐狸和獵人一般在斗智。
對于葉朔知道北尊夜辰,南尊少澤這句話,邱少澤並沒有絲毫的奇怪,凡是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這句話,葉朔雖然從不出家門,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對于外界的事情絲毫的不知道。
「不過伯父,你剛剛的那句話可是不完整的。」
「哦,那你說完整的是怎麼說的?」葉朔疑惑了一聲問道。
「北尊夜辰,南尊少澤,這句話是不錯,但是後面還有一句呢?」
「那半句?」顯然葉朔被邱少澤勾起了興趣。
「中尊病公子!」邱少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若隱若現的殺機,隨即便被隱藏了下來。
就算如此,邱少澤眼中的那一份殺機,仍然沒能夠逃得過葉朔的眼楮。
「病公子?」葉朔問道。
「病公子就是凌風!」
「什麼?」葉朔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整個中央都以他為尊。
可以這麼說,北方是姬夜辰的地盤,南方則是邱少澤,但是南北中間則完全的順從于葉凌風,在中央,他葉凌風就是王,絕對王。
商夢琪的心中早已經掀起了巨浪,這句話她曾經也在一場宴會上听說過,這句話中的三個人,可謂是華夏的霸主,無論是商業還是政治上面,這三個人都有涉足,只是她一直沒有想到這個南方的霸主竟然是自己的男人。
而中央的霸主則是敵人,商夢琪此刻感覺上天好像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一樣。
「兩鬢煞白青發絲,蒼白無力血無絲,翩翩君子迷眾生,一襲白衣無人敵。」邱少澤對著葉朔一字一字的說道。
「凌風竟然參與到了霸主的爭奪。」
「呵呵,伯父你不知道時事造人嗎?」
「少澤,我知道你很我,恨我把你父親和你伯父全部逼出燕京是嗎?」葉朔在說出這句話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邱少澤張張嘴,沒有說出任何話來,此刻的他不知道該說恨還是不恨。
「你恨,是應該的,你父親和你伯父是我逼走的,對此我不做任何解釋,你一直在調查,恐怕也沒有查出任何的思緒吧?」
「沒有,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的線索,好像在一夜之間完全的被人給毀掉了一樣,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可查。」邱少澤也很疑惑,為何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無論自己這麼調查,都查不出任何問題來了呢?
就算是查出了一點,也是所有的對象都指向眼前的這個人——葉朔。
但是邱少澤相信,這背後一定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要在調查下去了,白費力氣,而且還會給你引來殺身大禍。」葉朔的聲音變得斬釘絕鐵的說道,不容任何人反對。
「你肯定知道,那你告訴我,當時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做?他們可是你兄弟,你就這麼狠心嗎?難道人們所傳的燕京四絕情義無間都是假的嗎?」邱少澤的聲音變的有些激動起來。
「這不是你能夠插手的,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
「你說我弱小?」邱少澤听到葉朔這樣說自己,心中的那份高傲瞬間的爆發了出來。
看著邱少澤身上的氣息不斷的上升,葉朔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今天他必須要和邱少澤戰一場。
但就算是戰一場葉朔也不會絲毫的保留,他必須要讓邱少澤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她能夠涉足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