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一笑,這女人現在是他認定了的,誰也別想踫!
回門當日,因為夜錦朝中發生緊急事件所以有些小小的耽誤。
掌管禮節的禮部覺得身為一國的儲君這些更加要事無巨細的做好,于是乎兩相權衡,便決定太子妃先行一步,太子處理完手中事物即刻快馬加鞭的趕上。
九夜自然而然的就在長欣的車隊里跟著踏上了回去凌家堡路途。
四馬並駕齊驅,豪華得令人咋舌的車廂里只獨獨坐了兩個人。
「你還真是膽兒夠大的,居然說和我坐一輛車就坐了,不怕我殺了你麼?」凌長欣冷哼一聲。
「你敢麼?」九夜手里捧著一本書看著,回一句也是淡薄得厲害。
「不過就是一個賤人,我堂堂一國太子妃,有何不敢?」她彎起嘴角,勾起一抹殺戮的笑。
「先不說你能不能殺得了我,就拿太子來說,你讓我死在了這里,他就一準兒讓你比現在更加的痛不欲生。」九夜抬起頭,柔媚的一笑,盡是諷刺。
「拉上你這個賤人墊背也值得。」凌長欣被九夜的話兩句便激怒了,拔下發釵便刺向九夜,只是……那銳氣還未接近到九夜,凌長欣的手便開始有些不受控制的倒了過去,發釵尖銳的頭直指她的心髒!
九夜的眼也變得一片深邃,看著凌長欣越發恐懼的臉,殺氣在不知不覺間顯露。
而凌長欣則是在那股子極其強大的壓迫之下表情變得恐懼和扭曲。
最後那發釵到了她的心髒位置突然手被高高的拉起,然後飛速的朝著心髒刺下去。
這一瞬長欣覺得自己是死定了,可是,那釵到了衣服位置的時候,那股子束縛又突然消失了!
她的手立馬失去的力氣,發釵也應聲落地。
再看那個始作俑者,卻是依舊一副淡薄的模樣,修長如玉的十指翻動著手中的書。
凌長欣又是差異又是怨恨的看著她,這恐怖的功夫是什麼?萊蕪的巫術還是九嶷的秘術?
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個妖精!
「你還是消停的坐著吧,我還沒有玩夠不想你那麼早就死了,單單和你娘斗遠遠解不了我心里的……」九夜沉吟了一下,「無聊!」
無聊?凌長欣眼楮瞪得更大了,她不是末世武界的低能者,可是剛剛那會兒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絲毫功力。
結果這個人她卻告訴自己現在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讓自己無聊?
無邊無際的恐懼升騰而起,她的手藏在袖子里不停的抖動著。
九夜也感覺到了這一切,只是她不點名,這還只是個開頭不是麼?
獵物要是被嚇破了膽子變得太乖巧就不好玩了!
陸鳴派來的人都在千尋所乘坐的馬車附近謹慎的走著,芷秋被千尋留在了太子府讓她和太子一塊回來,順便自己也在達官貴人里釣上個金龜婿。
然後不管她的各種悲鳴上了路,這一路的危險怕是無法評估的。
暮雲歌定不會這麼簡單的放自己回去,且那日和暮西風撕破了臉皮,她估計會更加嚴謹周密的做一個殺了她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