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的人都因為九夜今日在場上的一番烏龍行為而各自盤算著的時候,她卻清幽的很。
想著既然有好些日子沒有去見自己的姐姐了,閑的無聊便在深夜造訪了。
這一去可了不得,那賈德天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落下的听了個干淨。
這也好在她發了個神經,突然想去瞧瞧凌長欣,不然指不定這下一刻凌長欣會不會去找夜錦告狀。
十指在夜風中飛揚,毫無防備的賈德天忽覺得腦子里一緊,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他還有用,大會既然開始了就沒有莫名停止的理由。
「賈德天,賈德天,你怎麼了?」長欣剛剛是听得心驚膽戰,她的那個妹妹何時這麼有心計了,簡直就是恐怖得異常。
「他現在死不了!」九夜一席白色的長裙,長發齊腰,明眸皓齒,嘴角一絲輕盈的笑,卻是冷得在周邊的空氣都流動得緩慢了不少。
「你……」長欣嚇得一哆嗦,怎麼也沒有想到九夜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你說這事情鬧得,我本來是想著有些許日子沒有見到姐姐,對姐姐的現狀甚是擔心,于是乎便來看看,怎麼的就遇見你與這……高山族的人裹在了一起,哎!本來妹妹對上次的事情十分的吃不準的,沒想到,真與姐姐有關啊!」九夜從容的在榻上坐了下來。
凌長欣面色蒼白,腦子里盤算著要不要喊人,可是……賈德天深夜出現在自己的房里,這她如何說得清?
「我是剛剛才知道的。」
「不管姐姐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都不重要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也不是個不大度的人,丈夫都可以讓給你,何況這個?」九夜又是一笑,「只是,姐姐如今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這讓九夜大傷腦筋啊。」
「我……不會說的,說了對我沒有好處!」凌長欣底氣顯然不足。
「說不說無所謂,兩個身份我不過是為了方便自己做事情而已!」九夜一臉的淡定從容,「再者說,你保證也無用,我信奉的是死人的嘴巴最牢靠。」
「九夜,我知道過去我對你是有些不好,但是到底咱們也是親姐妹,如今我嫁給了太子,一心想得就是好好的做他的妻子,凌家堡是誰的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和我搶太子爺,我什麼都不會做,娘那邊我能幫你的也都幫你……」
凌長欣著實是怕了,她害怕自己跟前這個女子的笑,一個看著絕美的笑容卻不知道暗藏了多少的殺機。
「告訴我,這次的比試到底是為了什麼?」九夜一下子斂起自己的笑顏,沉聲問道。
「幫娘找上一些能人對付……殺莫!」
「還有呢?」九夜眸中一片深邃,「說我不知道的。」
「我知道的就這些,陳昱直接讓我找的他,我不過就是和他打過一次罩面,事情全權都是他在操辦的。」凌長欣指著已經攤在地上了賈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