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該死,這些年他在凌家堡以及周邊郡縣打著凌家堡的旗號招搖撞騙、婬人妻女,且身為凌家堡的借宿者,屢次對身份凌家堡繼承人的我不恭不敬,按著凌家堡堡規,他理該處以2000鞭刑,那樣同樣是必死無疑,我不過是念及叔佷之情給他個痛快罷了!」
「倒是您,我的大娘,如此多年維護親弟胡作非為,是否也該受連坐之罪?」九夜句句話在理一時鐵齒銅牙的陳昱立刻沒有了聲音。
「即便要處刑法,堡規如何你就應該如何做,沒按著堡規你就是殺了人,殺了人就得一命換一命,今兒個恰好太子爺也在,我就請他做個官家的見證!」暮雲歌冷聲道,夜錦听聞抬了抬眼,勾起嘴角,蠢貨,自己挖了台階給別人下。
「昨日太子同樣在場,亦沒有反對我殺了暮西風,這算是默認,我並未違反任何規矩!」
「夫人,還是別帶著本太子了,我說了誰都不幫!」夜錦咬著手中的十八骨扇子,一臉的冷漠。
「那就不說西風,就昨日死的護院……」
「你們的護院怎麼死的,你不清楚?一點外傷都沒有,腦子里面全部碎了,這是自作孽天不饒,管我凌九夜何事?」
「你放屁!」說話的叫木阿諾,是暮雲歌在凌家堡侍衛的頭領,昨天他一下子失去了那麼多的好手,那叫一個心疼啊!
「啪!」又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手印,木阿諾臉色一陣火辣辣的疼,同時在場的人也都是一驚!
「若是覺得我胡言亂語,老天長眼的,我該死老天自然會順著你們的意思讓我死,我若命不該絕,你們大可上前殺我,看天理會如何抉擇!」
笑,又是一抹妖冶的笑在她嘴腳綻放開來,天地萬物瞬間失去了顏色。
夜錦看得眉頭緊皺,心不自覺的就狂跳起來。
「娘,要不得,這女的邪乎,咱們還是用其他辦法吧。」長欣立馬說道。
「我就不信了,就算是天不讓我殺,今天我也殺定了,留下這個禍害後患無窮!」說罷,暮雲歌抬起右手輕輕一揮,圍城有些輕微的震動,隨後20個人異族男子赤果著上身,拿著各式的武器慢慢的從四面八方圍攏,還有一些沒有出來,安全起見別押上那麼多人。
緊閉的刑場大門外,四大舵主都齊齊站著,秦杉臉色有些不太好,若是二小姐勝,那麼一切肯定是轉好,若是敗了……
「大家都別這麼著急,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唯獨薛晨一臉的泰然自若。
薛良給他講了太多九夜殺人的細節了,似乎不用任何武器,就像是神人一般,素手屠人,意念控制,甚至能翻雲覆雨!
正說著,突然刑場上方獨獨那一方小小的空間,天雷滾滾,烏雲漫天。
九夜還在笑著,手腳被綁著,整個刑場被嚴實的包裹了起來,沒有任何幫手可以見縫插針的。
人越圍越近,什麼氣息都感覺不到,出來九夜的呼吸,附近沒有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