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鬼蜮是這個叫幻傾城的女魔?」九夜皺了皺眉。
「正是,九嶷王在這時候醒了就是感知到魔界之中有殘余想要解開這上古封印。」賈德天趕忙說道。
「還有其他的呢?」九夜捻了捻還沾了些許寒雪融水的頭發。
「在下知道的已經全部都告訴姑娘了,還請姑娘救命……」賈德天連連磕頭。
「你為人太過奸猾,知道了我太多的事情,就這麼放了你,我覺得不妥當!」九夜做得一臉的為難,「但是我又有意要放你一馬,畢竟……賈老爺的身價那可是能抵得上天虞的大半個國庫啊。」
賈德天一抖,心下立馬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作孽啊作孽,往常都是自己給身邊的僕人下毒,然後以此約束,現在反倒被一個十六七的丫頭給用同樣的方法制約住了!
「一個月來找我一次,如果你想活得好好的,就別耽擱了時候,我一月只給你解一次毒。」
「是!」賈德天的下巴拼命的抖著,九夜微微的揮了揮手,他的痛楚立馬就消失了。
「另外,我不希望今後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的,而我卻不知道!」
他又是一抖,立馬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晨舵主送客!」九夜起身往內閣走去。
「我家小姐本不是個惡人,奈何有些人做事情逼迫得過于的不留余地了,她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賈老爺安分守己,日子還是不會難過的。」薛晨送賈德天到門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哎……也怪我一時的貪心,也罷,也罷!」賈德天嘆息著上了軟轎。
送走賈德天,薛晨匆匆忙忙的去到了後院,九夜果然又在優哉游哉的喂著錦鯉。
他杵在一邊糾結、猶豫了好些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張口就說,主子,薛晨自小就在凌家堡,您也從未踏出過凌家堡,與這九嶷王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九夜抬眼瞟了一眼,心里也樂了起來,這平日里在凌家堡最為敢說的薛晨今兒倒是一副小女兒態了。
「想問什麼就問,能說得我自然會說,不能說的,我就當做沒有听到!」
薛晨一愣,心里冷汗直冒,最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問了個稍微婉轉一些的問題︰「小姐和那九嶷王……合適聯合起來的?」
「未曾有聯合,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他與我有救命之恩!」九夜如實以答。
「可是……」薛晨腦子里飛快的掠過了好些個問題,九夜最終于心不忍,將手里的餌料放在一邊起身到他跟前。
「說到底,他怎麼著也是一方神明,而我們不過是末世一國中的一世家,相差甚遠,我不會去拉攏,也不回去得罪,保持這樣的關系對我們百利無一害。」九夜十分理智的分析,「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將凌家堡的實權拿回我們自己的手里,別的你還真就別多想。」
「是,薛晨愚鈍了!」薛晨听聞九夜的話之後將心里那些翻滾全部收了起來,他擔心的無非就是傳聞中凌家堡的封印而已。
只是,既然九夜都未曾提及,他又怎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