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才剛剛開始就又僵住了，九夜帶著一身的寒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里面的質疑、憤怒清晰可見！
「小姐，您回來了？」她干干的一笑。
九夜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瞞著我什麼事？」
聲音冰冷得猶如九幽之下而來一般的寒冷。
「沒……沒有……」芷秋身子開始顫抖，嘴上卻依舊嚴防死守。
「你是不是覺得你陪著我這麼久我下不了手？」九夜聲音凌冽，芷秋一愣，眼淚充盈了她的眸子，小姐早就變了，不是之前的那個小姐了。
先前她也知道好多好多的事情，多數的時候都是不說的，靜靜的一個人坐在一邊看天空。
如今的小姐……也知道了好多的事情，但是……幾乎每一件她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芷秋心里就一個勁兒的怪她，怎麼就不能讓自己少知道一些？
「下手吧，不能說的死也不能說！」芷秋咬著牙關緊緊的閉上眼一顆眼淚順勢滑落，九夜眉頭皺起，很明顯她和凌雲天做的事情都實在明里暗里的保護凌九夜……
「你……總算還是有氣節！」九夜松開手，芷秋脖子上已經留下了兩個青紫的痕跡。
「一切為了小姐好的事情，即便是怕死了也要撐下去。」芷秋退後了兩步，肩膀上的傷還沒有好，她穿的很單薄，只在外邊披了一件外衣。
「那……我來問你！」九夜走到榻上坐下，「你要是覺得能回答就說，不能就憋著，反正我早晚也能查出來。」
芷秋低著頭站著沒有回答，九夜自動理解為默認。
「蠱毒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芷秋身子猛地一顫，抬頭看著九夜，一臉的詫異，「這表情就是知道了？」
「你……」芷秋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後面的話，這件事情多機密，在暮雲歌那邊只有陳昱知道，她這麼多年也不知道老爺對這件事情曉得。
「他也知道？」
「嗯！」芷秋條件反射的點頭，依舊維持著吃驚的狀態！
「能說就說吧。」九夜是順手拿起邊上的一碗茶就喝上了。
「多的去我也不太清楚，就前幾年偷偷去老爺那兒拿藥的時候，老爺的蠱毒剛好發作了，他見我看到了也沒有隱瞞。說是暮雲歌種的情蠱，這麼些年之所以不出去，躲起來煉丹就是偷偷的找方法化解那蠱毒……」
「不至于蠱毒厲害到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無法管了吧？我之前過得什麼樣的生活你不清楚得很麼？」九夜噠的一聲將茶杯放在桌上，眼挑起，意味深長的看著芷秋。
芷秋立馬看向別處……這件事不能說，果然有問題。
「小姐，你別看著我了，反正一切一切都是為你好就是了。」
芷秋被九夜看的心里發毛，最後還是不得不告饒。
「那有另外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九夜話鋒一轉，「關于一個很古老的封印傳說，鬼蜮！」
「 當！」九夜話剛剛說完，芷秋便一個不穩的倒在身邊的燈架上，手被燭火燙傷不說，還摔壞了一副極好的燈架，她立馬慌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