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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呼吸。可可快!」林芳菲從驚恐中清醒過來,感覺到楚鷹微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驚喜莫名的驚呼道。
胡可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沖向楚鷹。
溫靜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恢復了生機,以比胡可可更快的速度沖向楚鷹,同時大吼道︰「你們兩個給我滾,不要踫他!」
這時候,林芳菲已經艱難的將楚鷹翻了個身,將他輕輕的放在地上,聞言道︰「可可是護士。」
「我是護士,要滾也是你滾!」胡可可此時也到了楚鷹身前,怒視了溫靜一眼,開始給楚鷹做人工呼吸。
「要幫忙嗎?」莫大軍領著警察和消防兵走了過來,語氣關切的問道,楚鷹的身份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萬一楚鷹死在這里,他的這頂烏紗帽也別想戴在頭上了,估計腦袋都得搬家。
「滾!」三女異口同聲的吼道,吼完之後,又彼此看了一眼,各自氣鼓鼓的哼了一聲。
假如楚鷹現在還有知覺,必會仰天長嘆,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爭風吃醋,老子若是死翹翹了,你們爭個老子的尸體有什麼勁?
「他失血過多,必須馬上輸血,離這里最近的醫院在哪?」胡可可急聲問道。
「問你呢,最近的醫院在哪?」溫靜朝莫大軍吼道。
莫大軍見溫靜一身警服,可級別卻沒自己高,本想說兩句場面話,可與溫靜那憤怒的眼神一對視,立馬敗下陣來,此時他身旁的一個消防兵道︰「離這里有兩條街道」
「快把他抬起來,千萬不能晃動,立刻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準備!」胡可可畢竟是護士,眼下就她最後發言權。
消防車上有擔架,此時早有人抬了過來,兩個消防兵小心翼翼的把楚鷹抬到擔架上,溫靜和林芳菲對視一眼,同時說道︰「我來抬!」
現在的楚鷹,在她們的眼中,比寶貝還寶貝,她們除了自己之外,誰都不相信。
兩個消防兵愣了一下,只好退到一旁。
溫靜和林芳菲一前一後抬起擔架,走向溫靜的悍馬。
胡可可也算激靈,這一刻她好似跟兩女心有靈犀一般,跑過去把車開了過來。
「你上車指路!」把楚鷹放到車上後,溫靜朝那個消防兵道。
溫靜、林芳菲和消防兵依次上車,還未坐穩,車子已經飛出去了,幸虧悍馬的減震好,不然這一下顛簸就能要了楚鷹的小命。
「假如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把你們林氏集團夷為平地!」溫靜怒視著林芳菲,一點不客氣道。
「都怪我,假如不是我被綁架,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林芳菲自責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他現在需要安靜!」胡可可一邊開車,一邊怒聲呵斥。
溫靜和林芳菲果然老實了下來,只是溫靜一直怒目望著林芳菲,而林芳菲則慚愧的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
車子抵達醫院大門前時,早有醫務人員等在那里,眾人合力把楚鷹抬到擔架車上,帶上氧氣面罩,同時為他化驗血型。
三女一直忙前忙後,當楚鷹進到手術室後,才感覺到自己身心俱疲,尤其是胡可可,三人中當屬她出力最多。
「可可,他不會有事吧?」林芳菲芳心大亂,拉著胡可可的胳膊問道,從她顫抖的語氣中可以听出來她對楚鷹的關切。
胡可可自己心中也是亂成了一團糟,語氣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溫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危險期是多長時間?」
胡可可深吸了口氣,說道︰「這要看具體的情況,他失血過多,我怕」
「你給我閉嘴,他不會有事的!」溫靜不待她說完,便冷冷的打斷了她。
胡可可看了看手足無措的林芳菲,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溫靜,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多余的人,她早從林芳菲口中得知,楚鷹在那個山溝溝里面有三個紅顏知己,其中有個警察應該就是眼前的溫靜了。
無論林芳菲還是溫靜,都曾經跟楚鷹共患難,就胡可可與楚鷹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這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是多麼的不幸運,假如之前被綁架的是自己多好。
溫靜拿出手機,撥通凌萱的電話,用無力的語氣道︰「萱萱嗎?大鷹出事了,現在在xx醫院。」
以溫靜一向倔強堅強的性格,此時心中也多了一種無力感,甚至是前所未有的絕望,楚鷹倒下去的那一幕,讓她的腦子瞬息之間空白一片,當時她想到了要陪著楚鷹共赴黃泉。
在焦急的等待中,凌萱,蘇月嬋以及範堅強和胡天剛悉數到場,凌萱看也沒看林芳菲和胡可可一眼,抓著溫靜的肩膀,雙眸中浮現出兩團能夠把她自己都焚燒的怒火,「告訴我,是誰傷了他?怎麼傷的?」
凌萱的語氣出奇的平靜,但在場的人,無論是熟悉她的還是初次見面的,都從她這平靜的語氣中听出了滔天的怒火和殺意。
「沒人傷他,他是被炸傷的。」溫靜還沒開口,林芳菲弱弱的說道。
「姑女乃女乃沒問你,給我滾一邊去!」凌萱怒斥一聲,轉眸盯著溫靜,道︰「我知道沒人能傷他,但他為什麼會被炸傷,你說!」
溫靜從沒有見過凌萱像一只發了瘋的獅子般,神色冷靜的可怕,語氣又出奇的平靜,她忍不住道︰「我也是後來到的,看到他時,他已經昏迷了。」
凌萱目光掃視胡可可和林芳菲,最後盯在滿臉淚漬和血污的林芳菲身上,道︰「你肯定知道,你告訴我!」
「萱萱,你冷靜點,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大鷹能夠醒來才是最關鍵的!」溫靜沉聲說道。
「他一定會醒來的,一定會的!」凌萱說著,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縱然她對楚鷹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可現在的她也六神無主起來。
溫靜對楚鷹的愛,不比她少,在見到溫靜的那一刻,從溫靜的表情中,凌萱就知道楚鷹受傷的嚴重性,所以她需要刺激,需要憤怒,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
在一群人焦急的等待中,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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