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大,九州閣即便多了只蒼蠅,老大你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正如他的名字般,雷十二雷厲風行,絕不拖泥帶水,隨口做了保證,便轉身離開。
過了片刻,雷九送來早點,楚鷹幾個人也顧不上洗刷,便大快朵頤起來,那吃相,看的雷九這活潑可愛的美女直搖頭撇嘴。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都沒有離開這個爛尾樓,而楚鷹也可以借助這難得的緩沖機會,好好總結這幾天的得失,以及近日的目標。
挑了胡瘋子和張萬山的老巢,漢都市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等伊莎貝爾將善後的工作搞定,再加上他隨時都可以掌控的天昊市,z省的八大地級市已經有兩個掌控在他的手中。
按照這個速度,不出一個月,他便可以將剩下的六個地級市掃蕩一遍,只要解決掉這幾個地級市內能夠獨霸一方的幫派,為他的統一掃除這些障礙,至于剩下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是鞏固和加強,雖然時間有些緊迫,但z省基本上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等到將凌天的威脅解決掉,接下來的時間不是擴張地盤,而是要在現有的地盤內發展了,無論實力、財力和武力,都要全面發展起來。
有了這些做後盾之後,再圖謀其他的吧。
當然,他也要適當的休息一下,去找找他的那些遠赴國外的女人了,溫靜、蘇月嬋、胡可可,這三個禍國殃民的美女,不知道她們現在過的怎麼樣。
想到她們,楚鷹的心中難得的生出思念的感覺,想到她們那一張張精致到妖孽的美麗容顏,他冷硬如鐵的心,都變成了豆腐。
「美女們吶,你們有沒有想我呢?」楚鷹喃喃自語道。
……
隨著時間的悄然而逝,索瓦洛夫和穆罕默德體內的余毒也在逐漸排出,體力也正恢復著,雖然實力還沒恢復到巔峰狀態,行動卻沒有什麼阻礙了。
這幾天的時間內,雷十二那邊經常傳來消息,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楚鷹等人也沒有放在心上。
第五天晚上的時候,雷十二再次傳來消息,在九州閣的老巢九州大酒店里,有幾個家伙天天晝伏夜出,而且出了酒店的大門便不知去向,今晚上他們又出去,不過這次喊了一輛的士,雷十二正跟在他們後面,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對于這個消息,楚鷹等人同樣沒有放在心上,這個世界上的人,誰沒有點小秘密,這幾個人的行蹤雖然可疑,但並不代表是他們要找的人,況且他們並沒有對九州大酒店有什麼不軌的行為,追查他們也是無用的。
不過既然雷十二跟去了,那也由得這小子吧,穆雷只好又派出在偵查追蹤方面有特長的雷十五去暫時頂替雷十二的位置。
等到雷十五走後,楚鷹等人聚集在二樓的一間屋子里,穆雷首先開口道︰「都過去了五天時間,九州閣那邊沒有絲毫動靜,看來田光光確實想要銷聲匿跡一段時間,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楚鷹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索瓦洛夫道︰「這幾天你們感覺怎麼樣?」
索瓦洛夫道︰「放心吧,雖然還沒完全恢復,但已經不影響我們的行動,你若要對九州閣動手,我們也是可以行動的。」
楚鷹點了點頭,緩緩道︰「既然這樣,等到十二那小子回來,咱們就開始行動!」
說實話,這幾天他們在這個爛尾樓里,人都快悶的發霉了,今天終于等到了有行動,一個個的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穆雷嘿笑道︰「我現在就去把人都召集起來,等十二那小子回來,其他人也能就位了!」
楚鷹阻止他道︰「對于九州大酒店內的情況,十二已經給了咱們詳細的情況,人多反而礙事,就咱們幾個再加上雷大他們,實力綽綽有余。」
穆雷想想也是這麼個回事,點頭笑道︰「那就這麼辦,我去跟雷大他們說一聲,順便讓他弄輛大巴車過來,砍了人之後咱們直接回來。」
說完,這家伙就離開了。
楚鷹沉聲道︰「這次的行動,咱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上次的輕敵大意雖然沒讓咱們有多少損失,可也給咱們提了個醒,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要給對方足夠的重視!」
索瓦洛夫和穆罕默德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去,上次之所以著了道,並非是田光光的陰謀有多麼高明,而是他們確實是麻痹大意了,若是他們當時用點心,就應該想象的到,湖濱公寓既然是桂鐵皮的大本營,怎麼可能會是個普通的公寓,而且他們說租房子,對方連一點懷疑的都沒有就把他們領到了辦公室,要知道他們可是外國人,對方一點都不好奇,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可是,他們當時自恃實力強橫,就沒太在意到對方的反應,導致失手被擒。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華夏有句話說「經常跟比自己差的人下棋,連帶著自己的棋藝也會下降」,用在索瓦洛夫和穆罕默德身上也極為合適。
這幾個月來,他們遇到的對手,都是些蝦兵蟹將,敵人對他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試想一下,一個曾經處在生死邊緣的人,每時每刻都要繃緊了神經才能活下去,可是這神經一松懈下來,感覺就不是那麼敏銳了。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他們那種緊張的心態又復活了過來,最起碼這幾天他們就做的挺好,即便是身邊的人有任何異動,他們在睡夢中都會睜開眼瞧一下。
這並非是對身邊人的不信任,而是他們必須要把自己的警覺性提升到最強。
「同樣的錯誤,我們不會犯第二次!」凱洛斯淡淡道。
「那就好!」楚鷹說道,然後他站了起來,說道︰「行動之前,我只有一句話說,那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的讓自己活下來,沒了你們,我會很痛苦。」
話雖不是那麼好听,但其中卻透露著濃烈的兄弟情誼。
索瓦洛夫三人也站了起來,這頭餓狼充滿殺意的道︰「是不是該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