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吧,小桃花!,時光掩埋的過往5
他還是不說話,簡直像一尊沉默的雕像豎在對面。嘜鎷灞癹曉程如初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難堪地絞著裙子的花邊,勉強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了……」
她轉身就走,冷不防肩上突然一緊,被一雙溫暖的手緊緊握住,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落進他濕潤的懷中,幾乎要被箍得斷氣。程如初發出一聲痛楚的申吟,被淋濕的,還沒有成熟的身體,不顧一切貼近他,抬起胳膊,絲毫不願壓抑地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不料舒晨抬手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抬頭,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如初……你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我有點不敢相信,我那麼笨,還那麼悶,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還經常惹你不開心……我以為……以為……」程如初萬般激動之下,還有千分的委屈,這些日子的患得患失一下子涌上來。她居然大哭起來,用力點頭,什麼也說不出。
那天她哭得眼楮都腫了,努力控制和維持了半天的形象完全坍塌,程如初將平時學的那些千金小姐笑不露齒矜持高貴等亂七八糟的理論完全拋之于腦後。顯然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太高興的時候,也會哭得哽咽難言。那天之後,兩人應該就算在一起了。
小兒女初談感情,難免拿肉麻當有趣,奈何這個舒晨,她簡直不知道他是家教太好,還是真的個木頭人,君子是君子,可是過了頭了!
這個舒晨全然不懂情趣,要他走他就走,要他停他就停,平日里連個手也不敢踫,雖然每天放學舒家的車子都會來附中門口等她,她也索性說學校要值日什麼的,推了司機,和舒晨一起坐舒家的車子到胡同口。
短暫的相處時光,兩人坐在寬大的賓利後座,距離不到一尺,可是舒晨卻總是規規矩矩地坐在他旁邊,有時候她大著膽子靠過去,他卻瞬間就會臉紅,讓程如初深深為自己的如狼似虎感到羞愧。到底她是男人還是他?!她每每回家回想起每天相處的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她都又羞又憤。正值花季妙齡的程如初和木頭人舒晨談戀愛怎麼會耐得住?
她記得班里學習委員偷偷和體育委員飛搞地下戀情的時候,體委還給學委寫過一封情書,粉藍的信封,就是里面信箋的折法也很有講究,什麼聖誕樹形狀啊,心形什麼的。學委朱梅就坐在程如初旁邊,好幾次她瞥見那上面純藍色的筆跡,不知道寫了點什麼,看的朱梅雙頰燦若煙霞。
以前她覺得好笑,這情書無非就是些什麼鶯鶯燕燕情情愛愛的東西,有必要這麼夸張地甜蜜麼?可真是肉麻~但是時過境遷,到了自己身上,他卻暗恨舒晨一點都不肉麻,別說情書這種堪比古董的東西了,就連短信,也是言簡意賅,一個字都不多說。程如初咬牙,幾次暗示他,他都沒有反應,氣得她差點在這頭把手機捏爆了。13544926
索性舒晨後來單獨來接她,沒有礙眼的司機做電燈泡,他一身清爽的白襯衣和牛仔褲,校門口這麼一站,氣質吸引了無數懷春少女。
程如初其實本來是還生氣的,可是看到他站在校門口,清澈的眼楮目不斜視,定定地只看著她一人,對周圍的花痴目光置若罔聞,她的那點小患得患失霎那間頓消,這樣的少年,這樣專注地看著她,她還能說什麼呢?家過沒點。
舒晨有時候會帶她去打籃球,3V3的斗牛。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所有各自高的男生都喜歡打籃球,反正舒晨很會打,在清華的室內籃球場,程如初滿心甜蜜地在心里描繪他小腿上的肌肉線條。要是隊友還沒來的時候,舒晨也會教她打,程如初和他的速度比起來,簡直是十分之一都不到,可是舒晨一直很耐心,從執球到、運球、投球、上籃,無不溫和細語,弓身示範。
他身上屬于少年青春勃發的氣息跟著他的動作體溫一起貼近,忽遠忽近,程如初一顆小心髒在偷偷地加速。喜歡他靠近,可是他靠近她就會分心,分心就會被球砸到……那個暑假,她徹底喜歡上了這個溫柔細致的少年,也愛屋及烏地喜歡上了運動。他清華的那般哥們總是擠眉弄眼地笑話他找了個小蘿莉——程如初那時候身高不過一米六零,和舒晨整整差了20厘米。但是舒晨每次都溫和地笑笑,然後在球場上把那些笑她的人都打得慘敗而歸。
她知道,他真的對她很好,好到她覺得自己要快點長大,長大之後一定要嫁給他,她程如初,一定要嫁給舒晨。
開學前的時候,她作為班長,必須要去參加學校文化祭的舞蹈,不得不提前跟著蕭雨節食減肥。身輕如燕,才能和舞伴完成托舉的動作,才能完美地完成動作。
可是舒晨每天都給她帶費列羅,那甜蜜的卡路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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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能拒絕的了呢?UpEy。
暑假期間程如初胖了快6斤,遲遲不來的大姨媽,終于趕上了車,晃晃當當的來看她,蕭雨那時候也還沒來,而正好那些天爸媽去香港開會。
程如初進了醫院,到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舒晨。
那天大姨媽悄無聲息地肆虐了她的小裙子。舒晨剛開始眼神有些怪異,指著她的裙子,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接著轟然倒地,程如初頓時傻了眼,撲上去一頓折騰,還好那天舒家司機在,把他連帶著揪著他不撒手的她送進醫院,在醫院里****阿姨給她上了堂生理衛生課,教她用衛生用品。體貼的舒家司機還幫她買了新裙子。程如初看著醒過來了抿著嘴唇不好意思看她的舒晨,有點哭笑不得。
都到醫院了,勢必要驚動大人。程如初不敢耽擱,生怕早戀曝光,匆匆塞給他幾個費列羅,落荒而逃。其實司機都見過那麼多回了,舒家的大人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可是少年少女,總是臉皮薄的,況且那時候,早戀就是天大的事情了,直到整個暑假結束,程如初和舒晨都沒再見面,程如初是忙得沒時間,而舒晨,她想,他那樣高傲的男生,竟然沒用的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昏倒,大抵是沒臉見她吧。
程如初不知道的是,那個暑假剩余的時間,舒晨用了許多辦法企圖客服暈血,百度谷歌上的各種偏方,最可怕的無非是番茄醬了,還有各種詭異的聞味道治療法等等,可是後來,暈血是客服了,偏偏不知道鼻子哪根神經又搭錯了,聞到濃烈的味道就會不停打噴嚏,大有收之東隅,失之桑榆的情況。可他是高興的,至少以後不會在她需要的時候沒用的再昏倒,他要保護她。
彼時程如初從小女孩一點點蛻變,她越長越好看,該發育的部分雖然沒有期望那麼壯麗但也算從平原上升為丘陵,他知道她們學校很多男生私下議論她,包括清華,要不是他一直在她身邊,名花有主,估計那幫狼早就下手了。
舒晨有時候也很煩躁,畢竟不在一個學校,听說高中的小男生都喜歡寫情書,他嘴唇越發抿得緊,有些不安,他這麼大第一次看上一個女孩子,認準了就是她,這點他很霸道,甚至不想讓別人多看她一眼。
尤其憎恨那什麼文化祭,想到她要被別的男人舉起,有過于親密的肢體動作,舒晨心里老大不爽,可是良好的家教加上上次暈血事件,他只能偷偷去練習場地偷看。跟所有傻子一樣站在窗口看那些漂亮姑娘們穿著緊身練功服認真的踢腿,抬胳膊,曲線畢露,小胸部,小腰部,小臀部,香艷啊。當然這些香艷里不包括程如初,她夾在這幫16,7歲的姑娘中間,除了個頭,其他部位基本就是個幼兒園水準。舒晨每次看到後面都看得很氣憤,舒家司機有點不明白,這對小情人是吵架了麼?怎麼少爺的臉每次回來都鐵青鐵青的,好像捉奸抓了現形。好幾次他都想開口勸他別去了,可是話到嘴邊,看到舒晨那冷冷的面色,又不敢在說啥——這種時候,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避雷針。
那時候程如初在節食,這個他是知道的,舒晨可以容忍他未來的媳婦走路外八字,不淑女,但絕不容忍她為文化祭這種小事而壓制他未來的福利,每當那幫穿著緊身褲描眉畫眼的小白臉,美滋滋的握住她的腰托舉時,他恨不得找根皮管填鴨一樣戳進她胃里,往噸位級灌她,砸不死那幫小白臉,他都還沒摟過,別的男人的憑什麼?只有從小看著他的司機才知道,舒晨如果抿著嘴,那就說明他在默默憤慨,妒忌!——還有默默月復黑地算計什麼,比如說,後來程如初果斷被催肥了10斤!——
周一周四考期末==。再三說抱歉,考完會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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