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邊境的某處河谷內,灰發獨角的左近正蹲在河邊一邊清洗著自己的眼楮一邊咒罵著︰「該死的畜生,竟然把尿灑進我的眼楮里,我要宰了他,宰了他!」
而就在這時,河面毫無征兆地泛起了水霧起來,周圍也忽然被一股寒意所彌漫。
「水遁•千殺水翔!」隨著這柔和而低沉的聲音,一支支晶瑩剔透千本憑空出現,眨眼間密集的朝左近襲去。
「見鬼!」見形勢不妙,左近用手護住雙眼,依仗咒印二狀態高強度的防御硬抗下了這次攻擊,接著就惱羞成怒地吼道︰「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嗎!」
「木葉援軍,華源白……」柔和而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淡藍色的身影在朦朧的霧氣中顯現出來,「從你的裝扮來看你應該是大蛇丸手下的四人眾吧?」無視左近猙獰的表情,白微笑的問道。
「又是木葉的雜碎!雖然你比那個渾身臭味的畜生強得多,但雜碎就是雜碎!多連拳!」左近說著瞬間就欺身到了白的近前朝她發動了攻擊,然而當左近的擊中白的小月復時,他的拳頭竟然只濺起了一朵水花,然後就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
「水分身?還是水化之術?」左近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回撤,誰知自己剛剛揮出去的拳頭竟抽不回來。這時左近才發現已被他拳頭貫穿的白已變成了一尊牢牢嵌在地上的冰雕,而左近的拳頭也被凍結在了冰雕里面。
「哼!用這樣的冰就想把我困在這里嗎?太天真了……」左近輕蔑的笑了笑,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面面冰鏡迅速凝結而成。
「秘術•魔鏡冰晶!」白的話音剛落,伴隨著暴風驟雨般的冰千本,左近的慘叫從冰鏡的結界中傳出。
片刻後……
「左近!喂!左近!你死到哪里去了!听見了嗎!快點和我去找那個帶畜生的小鬼,我要宰了他!」已經從咒印二狀態退了出來的右近有些疲憊的朝河邊走來,但遺憾的是當他走到河邊時,映入他眼簾的的是左近缺少右半邊的尸體,以及白淡藍色的身影。
「你是誰?是你殺了左近?」右近盯著白色厲內荏的問道。
「啊……是我干的,果然我還是不適合做這種事……」白情緒有些低落地回答道。
「可惡!」見對方毫發無傷地將自己的弟弟殺死,右近自知不是對手,當即便想逃跑,但當他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千殺水翔的千本已將他團團圍住。
「對不起,在你離開前,請告訴我之前和你戰斗的少年在哪里。」白依舊平淡地說道。
「那個帶著狗的畜生嗎?往河谷深處去了,至于是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右近強作鎮定地說道。
「牙是被你打傷的吧?」白問道。
「是又怎麼樣!你想給那個家伙報仇嗎!」右近嘲諷的說。
「以你的傷勢恐怕暫時是不能戰斗了吧,何況牙可能還活著,而且就算牙因為你而死去,殺掉你就能挽回他的性命了嗎?你走吧……」白有些傷感說著,同時解開了千殺水翔。
「看來我要讓殤失望了……」目送右近離開,白喃喃的說道。
「我當然不會失望啦,白姐……」就在這時華源殤的聲音在白的腦海中響起,「因為這樣才是我善良的白姐啊!呵呵……好了不多說了,牙現在你一點鐘方向距離不到一公里,快去幫幫他吧,他的查克拉顯得很萎靡,拜托了白姐。」
在腦海中的聲音消失後,白輕輕的點點頭便立刻朝華源殤指示的方向奔去,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掛上了幸福而淡泊的微笑。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右近在離開後,便朝與田之國相反的方向奔去。右近深知沒有了左近的他如果回到大蛇丸那里,下場就是被當做消耗品犧牲掉,一路上每當他一想起那終日不見陽光的音忍村,就不禁毛骨悚然,但就在這時,四枚手里劍突然迎面襲來,封住了他前進的道路。
「是誰!」深知大蛇丸手段的右近這時首先想到就是大蛇丸派來抹殺他的人。
「呦!我們又見面了,以你現在前進的方向,似乎是要去我們木葉啊!」鹿丸懶洋洋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傳來。
「滾開!」右近不想在這里浪費口舌,現在的他只想盡快到火之國月復地去,然後隱姓埋名,以求躲過大蛇丸的懲罰。于是右近不由分說就朝鹿丸發動了攻擊,然而就當他把鹿丸擊飛的那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了。
「影子模仿術……成功!」隨著鹿丸的聲音從一旁的樹叢中傳出,被打飛的鹿丸也突然變成了一截木樁。
原來右近在河谷內發生的事都沒有逃過華源殤的感知,在用幻鳴之術告知白牙的位置後,華源殤發覺了右近行進的方向後,便又通知了正趕去支援牙的鹿丸,要他覓地設伏,以求將右近殲滅。畢竟放這樣的人進火之國將是一個極大的不安因素,于是便有了上面放生的這些事。
「可惡,你這家伙……」現在的右近由于牙造成的重創,不僅咒印發動不了,甚至由于要修復身體查克拉也所剩無幾,此時此刻他能做的只有咬牙切齒的瞪著鹿丸。
「好了現在你總算可以把我的話听完了,」鹿丸松了口氣,依舊懶洋洋的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是要背叛大蛇丸吧?不錯,很聰明的想法,躲進火之國後大蛇丸就算再肆無忌憚,也要對木葉有所顧忌,何況為你這種人興師動眾也不值得。但是……對于火之國來說,你太危險了,所以我要在這里把你抹殺掉!秘術•影首縛頸術!」
「嗯,看來鹿丸成功了,接下來就該輪到本人出場了,君麻呂,與你之間的戰斗真是讓人期待啊!」話音落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林間一閃而逝,留下的只有在林間緩緩流淌的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