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木葉的高層會議結束後,霧隱村的人卻令人意外的找上了門來興師問罪,理由也很充分︰宇智波佐助襲擊了霧隱去迎接六尾人柱力的暗部小隊,並將六尾人柱力擄走,宇智波佐助作為木葉的叛忍,追捕不力的木葉難辭其咎。
但此時的團藏卻並沒有急于接見霧隱村的人,而是另有他人……
「說吧,華源殤,來見我你有什麼企圖!」團藏對眼前碧眼白發的華源殤說道。
「嘛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代表火影一系的人來跟你談談,也許我們有可以合作的地方呢!」華源殤直截了當地說道。
「哦?代表火影一系?就憑你嗎,小丫頭?我原本以為站在這里的會是自來也或者卡卡西,亦或是日斬的那個大難不死的兒子……」說到這兒,團藏語氣一變冷冷的說道,「另外你最好注意自己的措辭,合作?你們是木葉的忍者,而我是木葉的火影!」
「仙人嫌麻煩,卡卡西還在病床上躺著,阿斯瑪離開村子有一段時間了,攢了不少事必須由他本人來處理,所以只好由我來啦!」華源殤並沒有在意團藏的語氣,輕描淡寫地接著說道,「至于你,雖然只是代理火影,但畢竟名號里面有那兩個字,所以你火影的地位我不否認,但是你這個火影手中的力量似乎上不了台面啊!還是你認為僅一個‘根’部,就能頂得上整個木葉的正規部隊?」
「你們想違抗火影的命令嗎?」團藏喝問道。
「當然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華源殤笑笑說,「老爺子你以前怎麼做的,我清楚得很,大家也心照不宣,呵呵!」
「說出你的條件!」團藏壓抑下怒火,選擇了妥協。
「木葉百廢待興,需要來自大名府的支援這點你心里很清楚,不然全村人就等著風餐露宿吧!所以大名趁機提出了他的條件……」華源殤說著,就把她與大名達成的有關長老團的協議擺到了團藏面前。
「你到底是代表誰站在這里?真的是你所謂的‘火影一系的人’?還是說木葉歌姬已經淪為了大名的走狗?」團藏輕蔑的注視著華源殤質問道。
「兩方都有吧,」華源殤回答了團藏的問題,然後又問道,「那麼你的態度呢?」
「想置長老團于死地嗎?」團藏沉吟道。
「團藏老爺子,這麼做的理由也不僅僅是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至于你猶豫的原因我知道,畢竟你與長老團是合作的關系,你們合作要對付誰我們都很清楚,而且如今可以說你們的合作已經有了成果,但這一切都過去了……」說道這里,華源殤露出了笑容,「現在你是火影了,所以我給出的這個提議你一定不會拒絕,對嗎,火影大人?」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耽誤了你這麼多時間還真是抱歉呢!話說還有霧隱的人等著老爺子你應付呢!」說著華源殤便離開了團藏的營帳……
結果在送走霧隱的人後第二天一早,團藏就連續發出了兩條命令︰一是宣布執行大名的命令,將木葉長老團遷往大名府,輔佐大名對木葉的財政審核監督工作,並解散長老團直屬部隊;二是發出了對宇智波佐助的追殺令。
然後,團藏這位還沒等把位子坐熱的代理火影,便迫不及待的帶著自己的兩個親信,以及火神和雷神前往鐵之國參加五影會議去了。
而華源殤和自來也在得知佐助被通緝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找到了鳴人,把這個想去找團藏理論一番的傻小子勸了下來,結果鳴人在得知團藏已經離村後,竟然提出來要去見水影。
「佐助那個笨蛋,下手怎麼不做的干淨點,這下可好還要我們給他擦!」在苦勸鳴人無果後,華源殤除了在嘴上對佐助發著滿肚子的牢騷,更是在心里大罵該死的原著的慣性。
「佐助已經完全被斑蠱惑了,」自來也說罷,起身就要離開,「我該回鳴人那里去了,明早我就帶他去見水影。」
「那麼暫時這樣吧,我就先留在村里給綱手姐姐治療了……哦,還有一件事!」就在自來也要邁步時,華源殤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把自來也叫住。
「麻煩把這個給鳴人,綱手姐姐給他的項鏈被他弄壞了,我又給他做了一條……記得讓他貼身帶著。」說罷華源殤將手中的項鏈拋給自來也,然後朝他擺擺手,發動空間忍術先一步離開了。
「這小丫頭又在算計什麼呢?」自來也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玩著手中那條由吉魯之石做成的項鏈……
兩天後,五影會議在鐵之國如期召開,並且與原著一樣一開始就火藥味十足,但與原著不同的是,由于砂比奇拉比是被霧隱出身的干沛鬼鮫擄走的,所以雷影將矛頭指向了水影。而御姐水影也不是省油的燈,在來鐵之國的路上拒絕了鳴人的請求後,在這里又毫不猶豫的朝團藏興師問罪,並且把雷影的怒火也引到了團藏的身上。至于另外兩方,身為風影的我愛羅對團藏的人品也有所了解,謹慎起見便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持觀望態度。土影老頭更是人老成精,不但坐在一旁看熱鬧,還不時的給正在打嘴仗的三方添上一把火。
這鬧劇一般的爭吵在鐵之國代表三船的調解下告一段落後,忍者聯軍終于作為會議的議題被提了出來,接下來團藏用幻術操縱三船以謀求聯軍指揮權的勾當被識破,會席上立即又亂作一團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而就在這時白絕的亂入及時的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在從白絕口中得知佐助已經潛入會場的消息後,雷影終于按耐不住怒火一馬當先的沖出會議廳,在尋得一身曉組織打扮的佐助一行人後,二話不說就動手開打,理由也很充分︰要從佐助嘴里揍出干沛鬼鮫的下落,然後再找到那個鯊魚男,揍扁他再曬成魚片!
在莫名其妙的挨了雷影一頓爆揍後,佐助仗著須佐能乎的絕對防御,以及重吾和水月的掩護,終于擺月兌了雷影的糾纏並殺到了會議廳,但等待他的卻是水土二影的攻擊,最終就如同原著一樣要不是宇智波斑的及時出現,恐怕佐助就要把自己的性命交代在鐵之國了。至于斑在向眾人發布他的宣戰聲明後,便利用空間忍術截住了在佐助現身時就逃走的團藏一行人,並把在自己空間中休息的佐助放了出來,最終佐助不顧被團藏劫為人質的香磷的生死,如願以償的取了團藏的性命。
見團藏已死,斑囑咐了佐助幾句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就在佐助要將淪為棄子的香磷斬殺時,下定決心要與佐助做個了斷的小櫻,在用藥放倒了佐井等人後終于趕來,並以寧願背叛木葉也要跟佐助在一起的言論為掩飾,以求伺機刺殺佐助,但卻被佐助要求先殺了香磷已獲得他的信任。
「果然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佐助了……」注視著倒在腳下的香磷,小櫻心中悲泣不已。
「宇智波佐助是吧?下次背後暗算別人的時候,可要記得先確保自己的背後沒有人哦!」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小櫻轉身看去只見佐助一只手對準了自己,手上千鳥的雷光還沒有消散,而站在佐助身後的是兩個容貌相似的少女,其中面無表情的金發紫瞳少女的手上也如佐助一樣泛著雷光,但卻如同一把長劍一般,劍尖已經抵近佐助的後腦,另一個炎發灼眼的少女則如同看戲一般站在一旁,看起來應該就是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
「可惡!」佐助見狀立即瞬身遠離三人,打量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少女有些輕蔑地笑著說道︰「你們是華源殤的分身吧,話說每次與那個女人打交道,都讓我十分火大呢!」
「唉!長著一張和殤同樣的臉還真是麻煩呢!」炎發灼眼的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指著金發紫瞳的少女依舊笑嘻嘻的接著說道,「殤是殤,我們是我們,我叫火神,她是雷神,我們是初次見面,不要亂套近乎哦,小哥!」
「哼!那是華源殤的奔雷吧,這你又如何解釋?」佐助指著雷神手上還在閃爍著的雷光劍不屑的說道。
「會就是會,你管得著嗎!」火神雙手在胸前一握,用力捏了捏拳頭,冷不丁地說了句「開打!」人就已經閃到了佐助近前與其戰在一起。
「身法不慢嘛!」佐助架住火神打過來的拳頭,柔韌有余的說道。
「畢竟你已經打過兩場了,我可不想被人說趁人之危,」火神接著問道,「話說剛才寫輪眼用了那麼久,你的視力已經糟糕到什麼地步了?」
「你……」听了火神的話,佐助心里一驚,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迎來了火神更加迅猛的攻擊。
就在火神與佐助對戰的同時,小櫻開始打量站在自己身旁默然不語,仿佛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的的雷神,「雷神是吧?我听說你們是大名指派給團藏的護衛……」小櫻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听到小櫻的詢問,一直站在一旁觀戰的雷神,突然收回手上的奔雷,雙眼依舊注視著眼前的戰斗開口說道︰「春野櫻。」
「是……」被雷神突然打斷的小櫻頓時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應道。
雷神指著倒在一旁奄奄一息的香磷道︰「這個女人還有救。」
回過神來的小櫻出于醫療忍者的本能,立即將香磷扶起準備把她轉移到遠離戰場的地方再進行治療。
「就地治療!戰斗不會波及到這里!」一向少言寡語的雷神依舊氣定神閑的觀摩著近在咫尺的戰斗,但她所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充滿了自信。
而當小櫻開始給香磷治療時,一直赤手空拳的火神雙手忽然各生出一把赤紅的火焰長劍,緊接著一張仿佛密不透風的劍網便將佐助籠罩在當中。但緊接著這張赤紅的劍網便如撞上礁石的浪花一般,在須佐能乎所特有的紫色前支離破碎,與此同時佐助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噬炎……哼!還想否認自己是華源殤的分身嗎?」
「啊!!宇智波的男人都這麼雞婆嗎!」與佐助拉開距離的火神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發,然後雙手舉向天空,瞬間一個足球大小的赤紅色火球便出現在了她的上方,並且還在迅速的膨脹。
「停手吧,火神,這附近有不少村鎮,你想把它們全毀掉嗎?」隨著雷神的聲音響起,火神手中的火球停止了膨脹,並漸漸縮小最後回歸于無。
「呵呵,我只是想試試宇智波的烏龜殼有多結實罷了。」火神來到雷神近前大咧咧的說道。
「你那樣不行……」
「是是,不行就不行吧,我打夠了你去吧,不過有那個烏龜殼在我們就奈何不了他啊!」火神跳出戰圈一副興趣索然的樣子。
「世上沒有絕對的盾。」雷神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能打破那個烏龜殼嘍?」火神有些不置可否的問道。
「以點破面!」就在這時雷神沉靜的聲音響起︰「雷遁•超電磁炮!」隨著一聲尖嘯響起,只見一道熾熱的紅光從雷神的手中激射而出,幾乎同時便擊中了須佐能乎,但紫色的須佐能乎在揚起一波漣漪後,便將雷神用超電磁炮射出的手里劍彈飛。
「看吧,烏龜殼可不是那麼好敲的。」火神見狀小聲嘀咕了一句,便跟一旁的小櫻何香磷打起了招呼,「你叫香磷吧,嗯!看樣子你已經沒事了……你好小櫻,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啦……」
「防御的強度我已經了解了……」雷神絲毫不為須佐能乎的超強防御力所動,只是听到火神在一旁的小聲嘀咕時,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然後便默默地取出七枚手里劍握在一只手里傲然說道,「宇智波佐助,你的絕對防御由我來擊穿!」
「呵呵,傲嬌了……」火神觀察到雷神的小表情,壞壞的笑道。
「你們是在小看我嗎!」見對方兩人把與自己的戰斗當做兒戲一般,佐助的憤怒頓時燃燒了起來,須佐能乎頓時升級為完全體,其手中幻化的弩箭也對準了雷神,以及她背後的三人。
「雷遁•超電磁炮七重疊加!」就在這時雷神手中的手里劍猶如連珠炮一般,對準須佐能乎上的一點瞬間依次發射,而就在同時須佐能乎的弩箭也發射了出來,並恰巧與七重疊加的超電磁炮對撞在了一起。
電光火石般的一瞬後,在場的眾人竟然都安然無恙,仿佛剛才那赤紅耀眼的電磁炮和靈動詭異的紫色弩箭都未曾出現過一般。但一枚到達離佐助眉心只有不到一厘米才被須佐能乎攔住的手里劍,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剛才那場針尖對麥芒一般的對撞中輸掉的人是誰。
「計算錯誤,」雷神依舊冷漠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懊惱,「完全體的防御力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與弩箭的對撞也在計算之外,看來七重疊加還不足以百分之百擊穿須佐能乎。」
「華源殤,你果然是個令人討厭的女人!」被近在毫厘的手里劍驚得愣了片刻後,須佐能乎突然光芒大盛將那枚手里劍崩飛,與此同時佐助憤怒的咆哮也隨之傳來,「從我見到你那刻起,你就以蹂躪別人的自尊心為樂,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唉!看來宇智波的男人不但雞婆,而且還小心眼,」听到佐助的咆哮,火神無奈的搖搖頭,「都說了我們不是殤啦,你怎麼就這麼喜歡鑽牛角尖呢……還有,話說以前殤干了什麼事把他刺激成這個樣啊?」
就在這時,佐助突然一臉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須佐能乎也隨之黯淡下來並漸漸消失,「看啦,用眼楮殺人可是個費神的活,剛才我就說你用眼過度了,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小哥你就趕緊回去睡個覺先,記得不要睡晃點,曾經有一位天才就因為過度使用以眼殺人而睡……」然而,火神的話還沒說完,前一刻還在她身邊的小櫻,卻已經出現在了佐助身後,手中的苦無更是徑直朝佐助的背心刺去。
但佐助畢竟也算是身經百戰,即便眼楮不方便,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從背後偷襲的人,僅僅一個照面佐助就反制住小櫻,並用剛從小櫻手中奪過來的苦無朝小櫻刺去。
「算了……」就在心若死灰的小櫻已經閉眼等死的一瞬間,一個人影瞬間掠過,將小櫻帶離了險境。
「失職……」看到這一幕,雷神木無表情地對著一旁的火神說道。
「哎?說我嗎?」火神一臉無辜的問道。
「不讓春野櫻遠離我就是為了看住她不讓她做蠢事,既然你替換了我,那麼這個責任就應由你擔起。」雷神少有的說了個長句子。
「呃……就當我失職吧,啊哈哈!」火神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你終于現身了,鳴人……」就在雷神與火神對話時,佐助冷漠的對突然現身的人說道。
「你想要殺了小櫻嗎,佐助!」臉上被佐助的苦無劃了一道傷痕的鳴人將懷中的小櫻放開後,緊緊地注視著佐助,復雜的眼神中透著哀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