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士武,士徽,士祗等怎麼起兵,卻說正在陪伴著自己母親的蔣妍。拉牛牛十幾個家丁手持利器匆忙地從蔣夫人的房中奔過。蔣妍見狀便問蔣夫人︰「娘,為什麼一隊又一隊的家丁匆忙地跑過呢?家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啊?」「女兒……這……」蔣夫人不知該怎麼對妍說了。
妍見到這情形越發覺得實不平常,妍追問︰「怎麼了?娘!」蔣夫人還是一副難以說明的神情。妍不可能強逼著自己的母親說明這一切,妍便打開房門想要出去看個究竟,守在門外的三個家丁見房門一開,妍的倩影一出現,便馬上攔住了妍的去路並對妍說︰「小姐!老爺有令,請小姐在里面陪夫人!這幾天就不要離開房間了!」
「什麼!爹竟然是如此命令你們的?就算是爹真的這樣說,你們三個下人憑什麼攔得住我啊!」妍說罷就想強闖出去,可是那三個彪形大漢硬是將去路攔住,妍只好作罷關上門退回房中。
妍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妍問蔣夫人︰「娘,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為什麼爹不給我出去,而且我和菲菲姐姐,香兒一到,爹就把菲菲姐姐,香兒和我分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娘,您快說啊!」妍雙手按在了蔣夫人的兩邊肩膀上,雙眼緊盯著蔣夫人。
蔣夫人被逼無奈了,只好實說了︰「妍兒,你不要再問了!其實娘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听到你爹這幾天晚上睡夢中都在說夢話,‘我要成為交州之主了!’‘只要讓我得到範蠡的寶藏以及《範子計然》和《文子》,那天下就是我蔣家的啦!’至于還有些什麼其它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妍喃喃地自言自語︰「爹說夢話?‘我要成為交州之主了!’‘只要讓我得到範蠡的寶藏以及《範子計然》和《文子》,那天下都會是我蔣家的啦!’交州之主?範蠡的寶藏?交州之主不是我的夫君嗎?範蠡是我夫君的先祖?爹這回大動干戈難道會是……」妍似乎是明白了許多許多……而蔣夫人還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妍馬上朝蔣夫人跪下,哭泣道︰「娘!女兒求你一件事!你千萬不能讓爹害了我相公,您二老的女婿啊!」妍特意強調了「我相公,您二老女婿」。蔣夫人一听,疑惑極了︰「什麼?長樂是我們蔣家的女婿,同是一家人,你爹是不會害他的啊!女兒,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笨竟然說出這樣的傻話來啊?」
妍知道作為女兒的絕對不能非議自己的父親,于是妍想了想便說︰「娘,既然爹沒有心要害我,那娘可不可以讓和我一起來的菲菲姐姐她們出去呢?讓她們出去見見我啊!這樣我也放心得多了!」「……」蔣夫人奇怪于妍的這個要求。
妍見到蔣夫人沒有答應,便大聲地哭了起來。蔣夫人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哭得厲害,她心軟了︰「怕你了!怕你了!從小都大,我和你爹最怕你哭了!好吧!妍,娘這就去看看菲菲小姐在哪里!讓她去通知長樂他們吧!」妍破涕為笑,拉著母親的手,說︰「謝謝娘!還是娘最疼我啦!」
蔣夫人便派下人去查菲菲她們被蔣仁給關在了哪里。下人回報︰「夫人,菲菲小姐還有侍女香兒被關在了柴房里!」蔣夫人一听呆住了,她心里暗思︰「為什麼夫君要將菲菲小姐給關進柴房里呢?這不是待客之道啊!而且府上嚴陣以待,又不準我們女眷出去。這,這難道真的如妍所說的嗎?夫君真的要……」蔣夫人不由大驚失色起來……
而妍她听聞了菲菲被關在了柴房里,她的臉色也並不好看……蔣夫人雖然想領著蔣妍出去,可是守在門口的人只是以蔣仁的命令為由拒絕了。蔣夫人和妍無奈地退回房中。
在蔣妍的不斷哭求下,蔣夫人便叫下人進來吩咐下人去找來了柴房的鑰匙,並打開柴房的鎖放菲菲和香兒出來。下人領著菲菲和香兒來到了前屋大堂前,下人便說︰「菲菲小姐!小人先走了!免得老爺怪罪下來!菲菲小姐保重了!」下人說罷便離去了。
香兒遠遠地看見張鐵就要將酒倒進嘴里了,她想起了適才蔣仁府中的家丁說過的話,「要在範立等人喝的酒中下迷藥,迷倒我等人。」香兒玉容失色,她什麼也不顧地直撲向張鐵而去。
「張大哥!」香兒的尖叫使得我們把端到了嘴邊的酒給停住了沒有送進嘴里。張鐵看著香兒,有些激動了︰「香兒……」
當陳智看見了菲菲後則是激動得不能自己︰「菲菲!」陳智就勢想要撲過去了。我和大哥卻是相視一笑,我倆為菲菲以及香兒沒有出事而感到高興。
另一方面,蔣經見到香兒的出現也是大驚失色,驚得一時嘴也忘記合起來了。恰在此時有個下人來到了蔣經的身邊附耳對蔣經耳語了一番,蔣經臉露欣喜若狂之情,蔣經馬上和下人一起不告而別,大步流星奔出去。
而蔣仁由于香兒的出現,他臉色變得蒼白蒼白地,心急速地跳動著,使得他不得不緊捂住快要跳出來的心髒。蔣仁忐忑不安地想︰「菲菲是怎麼出來的?我不是在柴房里鎖上了兩把大鎖了嗎?她們一介弱女子怎麼能打得開而逃出來呢?如果說讓她們告訴了長樂,我想要發動兵變奪權的話,那長樂一定會馬上翻臉和我大干一場的!憑我的這些家丁又怎麼能擋得過有萬夫莫擋之勇的李雄和張鐵呢?我豈不是反被長樂所執了嗎?可惡啊!這該怎麼辦才好啊?」
蔣仁擔驚受怕的這樣一想便手撫在了自己藏在腰間的那把匕首,額頭上的冷汗一串又一串地流了下來。臉上的肌肉由于害怕不斷地抽搐著。李雄自然是將這一切給看在了眼里,李雄覺得仁不正常極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蔣仁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心里清楚地明白︰「如果我再表面上再滿懷心事的下去,那長樂他們一定會看出什麼的!那時他們就會先動手了!我的手下雖多,根本是擋不住長樂他們啊!不如就先穩一穩他們再做計較!」
蔣仁于是強作鎮定地自我調整了心態後,大聲地對香兒喝道︰「你一個小小的丫環怎麼敢這樣無禮地打擾各位大人喝酒的雅興呢?沒大沒小!成何體統!」香兒剛才只顧沖過來阻止張鐵不喝下那杯酒,卻沒有想到這麼許多,現在香兒被蔣仁這麼一喝,嚇得愣住了。
我急忙出來打圓場,恭敬地對蔣仁說︰「岳父大人,今天這麼高興就不必為這件小事而生氣了!岳父大人,請你以身體為重,消消氣吧!」已經是來到了酒席上的菲菲說︰「蔣伯父,請您放心!我回去後會嚴加管教她的!請伯父不要再生氣了!為這種小事生氣不值得!」蔣仁︰「……」蔣仁心中有所顧忌,不敢太強逼追究于香兒,只是沉默了。
菲菲看著猶豫不決的蔣仁,她內心還是害怕蔣仁現在就發難,她只想快一點逃離虎口。于是她話題一轉,說︰「智,我感覺好累!好累啊!我想回去休息了!你不是說要和範大人他們一起陪我回去嗎?」
菲菲邊說邊向陳智使著眼色,陳智看著菲菲給自己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于是陳智說︰「蔣叔叔,不好意思了!我們四兄弟是不勝酒力,就此告辭吧!」不知道內幕的我不解地看著陳智,陳智則用眼神在向我說明些什麼。我雖然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快就走,可是陳智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只好是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因不勝酒力就不便打擾了!下回定當隆重登門拜訪來孝敬您老人家!小婿和兄弟們先告辭了!」
「等等!你們不喝……」蔣仁硬是將剩下想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雖然蔣仁不甘心就這樣地功虧一簣,可是他又不敢逼我們反目成仇敵我相見,他感到左右為難了。
我看著蔣仁,覺得蔣仁今天真的是不正常,可是又不能明問,只好另問︰「岳父大人,您老人家還有什麼要吩咐小婿的嗎?」蔣仁干笑了一下,說︰「哈哈!沒什麼了!長樂,你們路上要小心喲!哈哈!」「哦!那小婿告辭了!」當我們剛要離開的時候,蔣經領著一大群家丁沖了進來。早有另一隊家丁護著蔣仁乘著我們不注意遠離我們而去。
我們見到蔣經率著許許多多手持兵器的家丁闖進來不由驚訝萬分!而菲菲和香兒更是驚得花容失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蔣經指著我大叫︰「範立!你這個逆賊!你私盜了皇家寶物長信宮燈以及金鏤玉衣,我今天特奉交州州牧朱大人之命前來擒拿于你!你識相的還是早點繳械投降吧!這樣我爹念在妍的面子上還能保住你一條命!何去何從,你速作決定!」
「什麼!」我根本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這一切,不相信我的小舅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咬著牙緊盯著蔣經隨後又將目光射到了蔣仁的身上,蔣仁一接觸到了我的目光嚇得低下了頭。蔣仁聲音顫抖地說︰「長樂,你還是投降吧!只要你交出交州的權力,我能在朱大人的面前保你不死!」
我咬了咬牙,眼楮悲哀地看著蔣仁和蔣經,我把他們當作了自己的親人,可是他們卻要背叛我!這……我心里大聲地喊道︰「這給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啊!」
範立等是否真的殞命于蔣府呢?下回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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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內容︰呼嘯而至的風聲使得張鐵不得不盡快地做出反應。張鐵的兩腳腳底用力地一轉,張鐵的身子也隨之轉了起來,手中的刀也跟著掄轉。手中的刀一刮轉,只听見「鐺!」的一聲震響!在張鐵右邊的敵人手中的被砍缺了一角的劍給擊飛了出去,那敵人握劍的右手在抖動個不停,而那敵人用左手緊按著抖動著的右手,還是無法阻止他右手的抖動,他臉部肌肉由于疼痛一陣又一陣的抽搐起來。緊咬嘴唇的他或許是因為右手被震疼了,所以他才把右手給垂下來吧!因為這樣他就感到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