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著韓成等的消息,韓成沒有回來,李雄和救出來的李慕來了,範恩見到李慕大喜,上前執住李慕的手,說︰「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你能平安歸來實在是太好了!」李慕回答︰「首領,如果不是李將軍的話,我這一次一定沒有命了!」範恩點點頭,說︰「剛才你兒子李特還在這里,可是听說他的妻子將要臨盆了,便趕了回去!」
李慕一听,說︰「兒媳婦快要臨盆了?這麼說我就要做爺爺了!太好了!太好了!」李慕非常地高興。我對李慕說︰「李將軍,你孫子要出生你就先回去吧!」可就在這時,見到李特飛速地趕來了,說︰「听說我爹回來了?」李慕迎上來,問︰「兒子,你來了,有什麼好事嗎?」李特看了一下,眼中的淚就流了出來,說︰「父親,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剛剛我做爸爸了!我有兒子了!」李慕問︰「兒子?真的是兒子?」
李特連迭地點頭,李慕欣喜︰「太好了!」李特說︰「還沒有起名呢,就是等父親你來起名!」李慕想了想,緊視李雄,跪下下來,說︰「若沒有李將軍的話,我早就沒命了!為了永遠紀念將軍的大恩,我願起我孫子的名字為‘雄’,與將軍同名,不知將軍是否會……」李雄笑了,說︰「好啊!只要不委屈你的孫子就好!」
李慕笑了,說︰「好!就這麼定了!我的孫子名字就叫做李雄!」李特也很高興︰「嗯!好!我的兒子名字就叫做李雄!」
我對李慕說︰「李將軍,尊孫剛出生,你沒有看過,還是去看看吧!」李慕抱拳︰「範大人,那好我就告辭了!」我頷首︰「恩!」李慕等便告辭離去。
我望著遠處,說︰「韓成,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呢?」就在我憂心的時候,斥侯來報了︰「主公,韓將軍回來了!」我大喜,說︰「太好了!快叫韓將軍進來!」
韓成進來施禮畢,便向我匯報︰「主公,幸得周魴幫助誘騙曹休,曹休已經被擊殺。而據斥侯探回的消息,夏侯淵、郭淮等死于蜀軍之手。而孫禮也被我們的軍兵射殺。倒是王基被水沖走,在岸邊被我軍所救,他現在昏迷尚未醒來。怎麼處置他?」
「王基?」我頓了下,在思考。田豐出聲了︰「王基想必是在渡水之時被蜀軍從上游截斷了水,被水沖走,能不死算他命大!不如把他留下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軍攻擊曹休的事。而且曹休、夏侯淵獨了,他沒有死,他也不敢再回曹操處了,能為我所用!日後他知道了,也因為為我所用了,夏侯淵等死去,他月兌不了干系,想回曹操處也回不了。留下王基也好向曹操做做樣子!戲演得更逼真!」
既然田豐如此說了,我同意︰「好吧!就讓王基留下來!接下來,我軍首先要做的就是攻下廣都城了!夏侯淵一死,已據梓潼的曹軍主力必定疾攻綿竹,蜀軍想要守把廣都是難上加難了!」
就在這時,傳令兵來報︰「主公,劉備派李恢來我們這里了!」我奇了,問︰「李恢?李恢來我們這里做什麼?快!讓李恢進來!我倒要看看李恢有什麼好說的!」
李恢昂步而入,禮畢。我問李恢︰「不知漢中王派先生前來此地有何貴干?」李恢說︰「我家主公只是來向範交州問好。知道範交州有意想來成都做客,便在成都作好了迎客的準備。而且還決定,若範交州實在很有心這麼急著到成都的話,大不了,我家主公就會出成都與範交州來個魚死網破。到時,叩開了綿竹關的曹操就可以坐收猶之利了!這對兩家來說都不行,可逼到了頭,狗急了是要跳牆的,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縱然要死的話,何不也拉上一個墊背的?」
我听到李恢之意,是在威脅我,想讓我停止揮兵猛攻廣都,廣都一失,成都大門洞開,這並不是劉備所想要的,所以才派了李恢以做說客。
李恢繼續鼓動三寸不爛之舌︰「範交州,你認為我家覆滅之後,曹操接下來要對付的是誰呢?」我回答得很快︰「當然會是我!自古天無二日!」
李恢就是等我的話了,說︰「範交州深知與曹操聯合不久,為什麼不為自己打算呢?如今我蜀漢知道遲早都是覆滅,一逼急了,反與範交州斗個兩敗俱傷,相信曹操一定樂于見到這種情況。為將軍之計不如……」
李恢的話沒有說完,我就打斷他的話,說︰「劉備這麼有把握能與我斗個兩敗俱傷嗎?我看未必吧?蜀軍在成都,我听說有五萬之眾,其兵力與我的五萬大軍是不相上下不假。可我退卻,從而令曹丞相攻佔成都。到時,你們巨家可歸了。我再與曹丞相兩面一夾擊,那你們還不覆滅嗎?至于日後與曹操怎麼拼斗,我早已謀劃在胸了!這就不用你們擔憂了!」
李恢算是明白了,說︰「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在我軍攻擊夏侯淵軍的時候,你們也插上一腳,害死了曹休等人。範交州已經在遂步地損耗曹操的實力了!也做好打算讓盛怒的曹操與我們大戰,自己從中獲利!」
「嘻!」我一笑,說︰「正是這樣的打算!可剛才先生說了,蜀軍將棄成都想要與我軍斗個兩敗俱傷,那麼我只有堅守,只要我堅守,貴軍想讓我軍有所損傷也是困難的,難道不是嗎?」李恢頷首,說︰「是!不錯!可我軍兩面夾擊呢?」
「兩面夾擊?」我笑了,說︰「怎麼可能?你等從哪里來的兩面夾擊之勢?」「哈哈!」李恢大笑,說︰「看來交州軍的偵查能力還有待提升啊!」我奇了︰「李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恢倒是氣定神閑︰「好!不如就先喝喝茶等你的斥侯來向你稟報吧!」
我心中有疑惑,真的搞不懂李恢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叫道︰「來人!上茶!」茶上好之後,我與李恢對坐,就這麼地兩刻鐘過去了。
斥侯飛奔進來︰「主公!主公!急報!急報!」李恢瞄了一眼斥侯,然後得意地品一下茗。我說︰「什麼事?慌慌張張地!」斥侯應道︰「主公,孟獲的南中軍已向成都靠攏!」「啊?孟獲軍速度這麼快?」我驚訝了。
李恢還是很悠閑地說︰「哦!孟獲將軍只不過是選了輕快之士!至于像象兵和藤甲兵行軍速度過慢,還落在後面呢!只要假以時日的話,到達也不是問題了!不過再過兩、三日,將軍的斥侯應該能探得廣漢郡的最南面應該是有消息傳來了吧!應該有吧!哈哈!」
我直視著李恢,問︰「什麼意思?」李恢輕品了一口茶,贊道︰「好茶!好茶啊!這茶不知是什麼茶,我喝都沒有喝過!」我笑了,說︰「不過是山野中不足一提的茶罷了!若先生喜歡,先生就捎些回去吧!」李恢一抱拳,說︰「謝了!」然後拍了拍,說︰「好了!我也該走了!帶上範交州艘的茶葉走了!」
「慢著!先生屈趾降臨,一定是有什麼可以教長樂的,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有什麼,請先生盡管說吧!」我開門見山了。
李恢把欣喜深藏在心中,可語氣中也顯出興奮之意︰「好!我家主公十分地範大人,這才令我前來剖心置月復地相談!原本我家主公可以讓孟獲的軍隊配合我軍兩面夾擊,突襲範大人,然後再讓已經征調了王伉、呂伉、呂凱兵力的劉封公子率領猛將關索、智將孟達,迂回包抄在廣漢、鎊兩郡之地,請範交州自度,在被夾擊而敗之後,後方又有烽火起,範交州可有良計以避免兵敗嗎?」
我一听想了一會兒,搖頭,說︰「不行!真的不行!李恢你把你們的軍機告訴我,就不怕我做好準備,你們這一點巨所能為了嗎?」「哈哈!」李恢大笑,說︰「我適才不是說了嗎?我家主公讓我來就是想與範交州剖心置月復地好好談一談!所以就把我軍想要如此而為的事告知範大人!何況我現在告訴範交州關于我們的計劃,可範交州還需要時間才完善對孟獲、呂凱的防備,以及廣都的沖擊,不是嗎?」
我真的不懂劉備是在搞什麼鬼,明明可以擊敗我,卻派人企圖告知我,難道真的想要坦誠相待嗎?
下章內容提要︰李恢終于說服了範立,讓範立不進攻廣都,而劉備也派關羽來廣都駐防。另一方面,曹沖病亡後,曹操傷心欲絕,故使曹軍連吃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