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下的奇跡 第7話 目標︰穆拉.範德爾?

作者 ︰ 天之杯PLUS

昨天,在吃飯的時候看那章,或者吃過飯後正在消食的時候看那章,或者好死不死正在吃宵夜的兄弟姐妹基友百合們…抱歉(鞠躬)不過看起來大家還能接受,所以繼續吧…

其實,這個真的是很正兒八經的戰略…我不騙人…死了很多人的…發了好多便當的…

最後,恭祝萬年自動書評黨hansentian兄總算被我炸的開口了…板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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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的味道…面前的男人,現在不管是散發的氣味還是氣息,都有著一股子濃郁的,恐怖的,可以殺人的味道。

「雖,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可以逃走了嗎?」

看著如同明鏡止水發動一樣,渾身(至少是前半身體)金色,就差沒發光的穆拉.範德爾,鬼使神差的,被綁成粽子的貓咪亞莎,竟然問了這麼一句。

「……」

理所當然的,對方沒有做出回答或者是沒辦法做出回答?亞莎分辨不出這點。

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剛才沒有能看個真切這個男人在那震動過後的一瞬間遭遇的事,在亞莎的角度,也就只能看見他被類似l橙汁,菠蘿汁,芒果汁,lcl…嗯,總之是金燦燦黃澄澄的「一大股」液體淋了個正著。

不過聞這個味道,想必不可能是那麼美好的東西…可惜的是具體是啥,以貓咪那可憐的知識,卻也聯想不起來。

「唔…嘿咻!!」

既然對方不回答,那麼可以算是默認了吧?這麼想著的亞莎,運用身為貓的天賦柔軟又方便伸縮的骨架結構三兩下的解除了捆綁,跳到了地上。

之前為了方便捆綁,所以穆拉已經取掉了粘在貓咪手上的文件夾這個時候卻變成了讓貓咪毫無阻礙的跑路的「助力」。

「…那個…那麼…我就此告辭了!!!拜拜!!!!!」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這麼想著的亞莎,刺溜一聲竄過了房門,消失在了走廊的深處。

當然,恐怕到最後,呆呆貓也是想不通,為什麼之前還說著要這樣那樣自己的男人,會忽然之間改變主意…實際上也並不是改變主意,只是男子由于過大的沖擊,已經無暇再考慮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大大長開的嘴和幾乎液體狀的黃金交匯之際,有關吞下液體黃金的範德爾之故事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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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當穆拉出現在戶外依然一片混亂的帝**士兵面前時,已然一身清爽,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那蒼白如雪的同時,時不時閃現一絲綠芒的臉色,暴露了其恐怕剛剛清空過五髒六腑的真相而且還是很徹底的,有把去年的新年夜宴都吐出來了那麼徹底。

仿佛對腳下的污穢視若無睹一般,準將閣下筆直的走到了人群中間…然後在一群(神智還正常)的士兵們「哦哦!!不愧是準將大人,跟我們就是不一樣…」「好一位範德爾,大山…不是,大便崩于眼前連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崇拜目光中,笑道(真的是笑著的)︰

「3秒鐘之內不閉嘴立正的人,全部殺掉。」

總是一臉嚴肅,然而卻並不嚴酷,也不暴虐的穆拉.範德爾準將,是認真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微笑著說的)。

神智正常的士兵們瞬間領會到了這點

于是歇斯底里的士兵們連續給了相互數拳,就算弄出金色的印痕也罷,總之是幫助對方正常了下來;

跪地痛哭的士兵們,立刻站起身來,如果臉上還掛著眼淚和鼻涕,就用黃金擦掉來掩飾吧這樣就看不出來了;

心懷怨恨的士兵們,立刻停止了向對方嘴里塞黃金,還拼命取下對方身上的黃金,往自己嘴里塞喂我說你們真的正常麼;

有著潔癖的士兵們程度強烈的早就去自殺了,程度不強烈的立刻割開血管,試圖用鮮血來洗刷那肌膚上的恥辱(其實這也是自殺吧!?);

徹底崩潰的士兵們誰知道他們哪里啃黃金去了,死了就死了吧,沒有人有閑心去把他們從黃金鄉里撈出來。

總而言之,有三個世紀那麼長的三秒鐘後,穆拉的面前,再也沒有一個混亂的,自然,是活著的帝**士兵了。

當然,至于他們立正的模樣有多麼淒慘已經幾乎由于怒火產生心魔的穆拉.範德爾,是不可能有能力分出一絲心靈的空隙,去在意了。

「所有人听令!!!!按照現在的隊列,分成四個方向!!!西方與南方的小隊,立刻先行前往這兩個方向,去查看商人聚居區的傷亡情況!!!北,東方面的小隊!!!立刻去集合現在依然無事的主力部隊!!!10分鐘後在此集合!!!!」

「sir!!!!!!」

充滿了嗚咽和鳴泣,夜空中的答令聲,不知道為什麼很像鬼哭狼嚎十分鐘後,穆拉的面前總算集合了「正常」的部隊站在布滿裂痕的月下迷蝶廣場上,足足有一千多人…

不,或者說,只有一千多人了…由于布魯克鎮北邊和東邊,是第27師團士兵的主要居住地,所以在爆破中,有無數的軍營,就這樣直接被地縫給吞沒連同在其中休憩的帝**士兵。

故能夠趕來的,只剩下靠近中心地區的導力戰車乘員部隊,飛艇乘員部隊等等,和極少數的步兵編制的士兵。

由于奧克妮西亞故意讓夏多姆將炸彈爆炸的時間,設定在帝**熄燈號也就是十點半過後半小時故所有位于爆炸中心點附近營房的士兵,幾乎無一幸免…除了偷跑起來的那麼幾個幸運兒。

「戰果」…其實已經比奧克妮西亞和夏多姆設想的,還要大了…在路卡一個看似「惡趣味」「惡心度滿點」「比起戰略更像惡作劇」的「胡鬧下」,整整一萬人編制的第27師團…真真正正的「十中存一」了。

至于位于西邊和南邊的帝國平民商人…由于地下管道被整個炸塌,先行前往的慘烈部隊,已經連抵達爆炸中心點查看有無幸存者都做不到了…妄談救援。

凝視著第27師團的淒慘模樣,穆拉抬起頭,狂吼道︰「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

然後,忽然之間,怒火似乎冷靜了下來…看著剩下的部署,穆拉狂笑著,已從沒人見過的失態模樣狂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做得好啊……你做的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你給的回答嗎…真的是很漂亮…給予侵略者的報應…敢于不請自來踏上你的土地的人,都給你去吃屎麼…

沒錯,怒火並沒有真正的平息,只是轉變成了一種奇怪的意識…那是嘲弄,也是自嘲。

從一開始,穆拉就知道…以「對格雷爾作戰,範德爾軍官團」二號人物身份來到這里的自己,毫無疑問已經是「惡」的一部分了…那麼,從一開始,自己就應該貫徹這份「惡」…吧?

不想說什麼「假如自己不要那麼天真,或許就不會」的話…因為即使那樣,估計也逃不過眼前的這一劫吧畢竟遠在上萬塞爾矩外的加拉爾城中,那個少年的作戰,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穆拉承認,自己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去通布魯克鎮的廁所。

毫無疑問的…少年不可能不知道鎮守此地的是自己…即使這樣,他也依然動用了這樣的殺手 …「有機會的話,將穆拉老哥一起抹殺」的意思,已經很顯然了。

是不是該因為他對自己的重視而感動下呢?

…那個少年,應該是比自己更加感情用事的存在…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比自己還先做好了,過去的友人之間互相殘殺的覺悟呢?

是因為守護這個,卡納德留給他的國家的執念,又或者是因為對鄰國公主的約定,亦或者兩者皆有?還是有著別的什麼原因…

「好吧…路卡…我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今天你留給我的恥辱,以及你的覺悟…兩者,我都確確實實的接收到了…

「刷」的一聲,拔出腰間的名劍「破邪顯正」,穆拉看著自己的愛劍,道︰「從過去我便一直好奇著…為何範德爾家歷代相傳的此劍,會以此名命名…明明範德爾自己,便是協助帝國,讓無數個國家的人失去自己祖國的‘邪惡’…」

仿佛根本看不見周圍的士兵一般,穆拉自顧自地說著,應該不能給旁人听見的話語

「至少,我不能用‘這是帝國的正義’,來掩飾我們的擴張行為…來認為他是正義的。」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插嘴,打斷他的話。

「我本以為,成為帝國的駐外武官的話,或許能夠為了平息兩國之間的戰爭,而盡一份力…這樣的話,或者‘破邪顯正’,才會名副其實。」

是打斷不能?還是靜待著他的下文?

「但是我錯了…從我成為第27師團之首時…我就已經違背了自己的過去認可的正義…已經妥協于了現實。」

「我無聊的自我矛盾…葬送了我們整整9千人的兄弟…」

「準將!!並不是這樣的!!!」

「沒有人想到事情會這樣啊!!」

「不用多說了…拿一把軍刀給我!!」

名劍「破邪顯正」,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落入地縫之中拋棄了自己的配劍的穆拉,意味著也拋棄了自己過往的信念

「至少…格雷爾公爵給了我一個戰斗的理由…」

「那就是為這9000名將士的死…負責!!!」

話音剛落…

「轟!!!!!!!!!!!!!!!!!!!!!!!」

在高舉軍刀的穆拉身後,兩架導力飛艇猛地炸開爆風和碎片,奪走了站的離它們最近的上百帝**士兵的生命…

就好像狠狠的給了穆拉一個耳光。

不過,這一次,他或許不用擔心憤怒無處可發

「沒想到啊…那位素來冷靜的穆拉大哥…竟然會有這麼激情的時刻…假如不是在這種時候,這種立場的話…路卡醬會很高興的吧?」

扛著何其身材不負的巨大銃槍,赤紅的雙瞳仿佛打造與煉獄之下從飛艇爆炸後的火焰中走出,妙齡的女子,淡淡的說︰

「那麼…誰來為我公國死去的將士負責呢…或者…依然由你來?」

「…奧克妮西亞.晨星…還有‘狼狐’伯克.萊伯瑞…直接派出兩個高手…當真是大手筆啊…」

將目光從火焰女王的身上移開,投至不知不覺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中年男子,穆拉說道︰「看起來路卡的目的,很明顯呢…」

竟然剛好選擇在自己拋棄愛劍的時刻…難不成…這點,少年也算到了?

大敵當前,思考這些問題,也沒有意義了…

「沒錯…範德爾大人,沒想到又一次見面,竟然會在敵對的戰場之上…抱歉了…」

右手緩緩的拔出閃動著綠色的毒光之短劍,左手展開藏于護腕之上的盾牌

「奉格雷爾公**最高統帥,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直接命令…于此誅殺範德爾家下任當主穆拉.範德爾!!!」

「請你把首級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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