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2點到星期天晚上23點,風色ol國服刪檔內測…嗯,和星姐,笨雪一起組織了10多個人一起去試水先…所以更新茶幾了,喝茶,只能慢慢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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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歷1202年,八月八日,早晨十點二十分左右。
弗萊尼鎮,南大門
早晨密集的人流,車流,隨著近2個小時的時間過去,開始變得稀疏起來。
盡管不遠處的弗萊尼導力列車站以及弗萊尼長途巴士站,依然排著長長的隊伍,不過事實上,第三批從弗萊尼撤離的民眾中,絕大部分已經踏上了前往加拉爾城,或者公國其他南方城鎮的路途。
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這麼大量的人群疏散這不得不說是受過這方面專門訓練的格雷爾公**士兵們的功勞。
站在南城牆上,凝視著那個看著下方人群的,身著女式職業西裝的妙曼背影,伊雷斯.諾森中校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琳絲小姐,你當真不隨著平民們撤離嗎?」
听到身後男子低沉的嗓音,琳絲芙拉.班茲立刻明白了來者是誰畢竟這半個多月以來,自己一直打交道的,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
「中校閣下,上次你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回過頭,嫵媚的臉上掛起一如既往的微笑,職業女性琳絲道︰「而我的回答,也和上次一模一樣。」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或多或少了解到了對方的固執,也明白要說服她有多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伊雷斯,只好還以笑容不過和對方發自內心的笑不同,中校的笑容,是苦笑。
掃了一眼對方掛在胸前的導力照相機為了避嫌,他幾乎是瞬間就移開了目光伊雷斯道︰「‘如果你拍到的還不夠好,就說明你還不夠近’麼…戰地記者的準則,還真是被琳絲小姐您貫徹的很徹底啊…」
然而,明明是出于尊敬而贊揚的話,卻遭到了琳絲的否定。
「很近麼?我卻不這麼覺得。」連連搖頭,她嘆道︰「如果不是身體條件實在不允許…對于一個戰地記者來說,連站在士兵,戰車與大炮組成的鐵壁之後,也是不稱職的表現吧…」
轉過頭,朝著城牆向里的方向透過中間長長的建築群區域,位于視野盡頭的,是因為距離而看起來低矮,實際上卻比這邊更為高大的弗萊尼北城牆︰「對于我來說,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除了可以在除了戰場上的另一個領域幫到他之外…也可以試著第一次真正的,和‘他’看著一樣的東西…」
伸出手,理順被高處的氣流吹散的劉海琳絲接著說︰「不過,卻沒想到,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困難重重啊…報道上,必須把敏感性的東西刪掉…就連簡簡單單的照一張像,我也無法做到像他那樣,幾乎讓人誤會是己方的叛徒照下來後,私自傳播出來的照片…事實上,就連最簡單的站在前線用手中的相機攝下最第一線的鏡頭,我都難以做到啊…」
唉聲嘆氣自怨自艾的最後,似乎終于注意到了什麼琳絲的臉頰上,微微地泛起了紅暈︰「啊,抱歉…這些話是不應該對中校閣下您說的…您就當是我工作不順所以發發牢騷吧…「
只是,雖然女性否定了自己伊雷斯卻並不覺得她做的有什麼不夠。
想了想,他安慰道︰「我是不太明白您的想法…不過,因為每次您上交通訊社的報道,原則上都會由我來審核,故至少對于您的報道,我想我還是有著發言權的…」
組織了下語言,伊雷斯說︰「或者您說的對,您的報道中,拍攝的照片並不是那麼驚心動魄的,槍彈與軍刀交接的第一線的圖片…您的文字也為了保密協議而不得不做很多的刪節,但是…」
「至少在我看來,您的文章,和選取的照片,將我們這些守衛公國的將士,和不得不遠離家園的普通人民的心聲和感情,表達了出來…或者說,我在您所撰寫的一字一句中,看到了對我們的認可…看到了能夠讓我們認同自己為‘正義’的事物吧。」
「而對于專家來說怎麼想的,我雖然不太清楚可是作為您的第一個讀者,我卻覺得,您已經很好的扮演了一個‘戰地記者’的角色那就是將一場戰爭中最真實的‘情感’告知世界的人,的角色。」
不錯,對于一個女性的戰地記者,還是身體方面並不怎麼健康的女性,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算是盡力了吧
實際上伊雷斯看不出來的是,琳絲的身體是遠遠不能用「不怎麼健康」來形容的,很多情況下,琳絲是使用實力者的生體能量偽造出的「無所謂」的模樣。
不過,就算知道,其實也沒差伊雷斯一樣會認為,到了現在依然能為了看著自己與手下子弟兵們的拼搏,而毅然留在弗萊尼的琳絲,沒有人還能在苛責她什麼了…
大概,除了她自己吧。
「…謝謝您的安慰,中校閣下…不過,對于一個成天听著別人說‘如果你拍的還不夠好,說明你潛入的還不夠深’的人而言,我想是沒啥作用的…」
「哈哈,那是什麼?教海洋攝像師潛水的潛水教練口頭禪?」
「呵呵,不愧是海邊出生的中校閣下…只是,讓您失望了,那也是一名戰地記者。」
除了可以在除了戰場上的另一個領域幫到他之外…也可以試著第一次真正的,和‘他’看著一樣的東西…原來如此,她所說的兩個他,不是一個人吧…
瞬間回想起剛才琳絲所提到的,一前一後的兩個「他」,也幾乎同時猜到了,琳絲口中的那個戰地記者,恐怕就是後面的那個「他」了也就是琳絲想「真正和他看著同一個世界」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微微有點堵意故男子的言辭,也變得有些不信︰「不管怎麼說,這種話也不像是一個戰地記者說出來的吧…潛入?那是記者還是特工啊?」
「很違和,對吧?」
「那是自然。」
「不過那句話,其實還有下文喲。」
「哦?那倒是願聞其祥了。」
「呵呵…整個句子是‘如果你拍的還不夠好,說明你潛入的還不夠深;如果想要拍攝非道屠殺,你的鼻子一定要能聞得到殺人者洗干淨的利刃上淡淡血腥;如果想要拍攝私自處刑,你的雙目一定要能看到劊子手導力步槍槍口蹦出的細微火光;如果想要拍攝狼狽為奸,你的雙耳一定要能一字一句的听見卑劣者們商討陰謀的竊竊私語’…這個樣子的。」
「……」
毫不意外的發覺男子因為這種有些類似于神話的異想天開,做出了愣神的表情雙手抱于胸前,也不著急,琳絲等著對方回過神來。
其實與其說對方是直接被嚇的發楞,不如說是因為這種朝常識的「心得」,讓人很難消化罷了。
「這個…說實話,以我的角度看…」
「有些像是無稽之談,和純粹的笑話,對吧?」
「很抱歉…雖然不是太明白,是您的哪位前輩,把這些話成天掛在嘴邊,然而說實話,做到它里面暗示的那種程度,即使是專業的諜報人員,也是困難的緊…這哪里是對戰地記者的要求啊,分明是對特工的考核啊。」
「特工…呢…」
眼中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因為很清楚他是為了誰,才被人狠狠的操練成那種神奇的「記者ke」的但是很快就隱去了,將目光替換成笑意,琳絲道︰「可是,我所說的那位戰地記者,可就是真的能做到這點的一個‘特工’喲。」
「呃…這個玩笑卻也不好笑…」
「哈哈,我也很希望是玩笑啊…」
如果是玩笑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那次絕望了吧…同時,恐怕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了…
這一次的復雜,被伊雷斯敏銳地捕捉到了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中校覺得自己似乎相信了琳絲說的話于是覺得更加的不是味了。
「嗯…冒昧地問一句,琳絲小姐。」
「嗯?」
「就算我信好了…那位,是您的…?」
「啊…對于我來說的話…」
抬頭望天,琳絲語焉不詳的,說出了對奈爾的定義︰
「那大概是一個雖然平常死活不想見到,但是一旦他被什麼人所傷,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將對方挫骨揚灰的…最重要的那麼一個人吧。」
然而,語焉不詳的結果,往往就是言者無意,听者有心用白話點的說法來講,就是兩個字「想歪」。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是曾經拋棄了她,但是她現在依然愛著的,過去的戀人麼…呵呵,暗戀啊…那還真是一樣呢…
不知道是該覺得高興,還是悲劇呢?伊雷斯腦海里莫名其妙的盤旋著這麼兩種不同的情緒
只是,本來還擁有短暫平和的現實,狠狠地擊碎了他那有著小小幸福感的糾結讓他不再有暇,去思考那點「可能性」…
甚至很可能…是永遠也不再有,去確認那份心情的機會了。
「敵襲!!!!!!!!!!!!!!!!!!!!!!!!!!!!!!!!!」
伴隨著帝**的導力戰車的炮彈,落在北門上的是,守備軍整天的喊聲,和傳遍整個弗萊尼鎮的,尖銳的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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