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我發現一個規律群里只要在10點左右我的碼字時間,一定會出現我感興趣的話題。
…不,大概我自己也是話題制造者就是了,捂臉。
零軌繼續毫無進度可言,于是只能繼續發點老圖吐槽…
圖片主題︰「短發御姐」…內涵,你們懂的。
本章bgm︰出自《鋼之煉金術師》的插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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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耀門…開!!!!!!!」
「烈風…騎沖(reifen…raider)!!!!!!!!!!!」
黑發的嬌小少年,渾身上下猛地爆發出火紅的光輝
腳下如同發生小型的爆炸一般借助著連大地也踏碎的力道,希恩的整個身體向前躍起騎士劍幽蘭戴爾直指塞克斯.範德爾的獨眼!
緊接著,火光凝結于長劍之上幽蘭戴爾仿佛感應到了少年的斗心一般,化為了烈焰之魔劍…
雖然沒有燃燒,但是那隱隱扭曲著周圍空間的模樣,已然說明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物質接觸到了它,都會在頃刻間被激燃之利刃刺穿吧?
只是盡管一來就是殺招…但少年的劍竟然並無殺氣
因為這一劍…就連他自己也不認為能夠攻破面前這個男人的防御!!
「哼…只有威勢還不錯…」
猶如預料的一般塞克斯的嘴角掛上了不屑的冷笑︰
「再給你20年的話,也許這一劍還會讓我覺得威脅…不過現在…」
破邪顯正…被塞克斯舉輕若重,似慢實快地舉起
輕輕地點在了幽蘭戴爾劍刃與劍鍔之間…正中的位置!
「我連戰技都不用…就能輕而易舉把你的威勢擊破啊…小鬼。」
那正是騎士劍幽蘭戴爾的要害重心!
「別忘了這把劍在授勛儀式上…還是我親自交給你的!!」
「嗚啊!!!」
明明看起來並不快,也不威猛的一劍,卻讓希恩感覺長劍似乎被導力戰車撞上一樣幾乎是瞬間,就要到月兌手的地步!
「地…地耀門!!開!!」
「能級鋼顯!!!!!」
右手肌肉猛地鼓脹,千鈞一發之際總算找回了對搭檔控制權的希恩,剛剛才制造出的「勢」,竟然就這麼一瀉千里…
「咕…果然強攻也不行嗎…」
無可奈何之下,一個後撤退到最初位置的希恩…
「…嗯…?」
于是發現對方完全沒有任何追擊的意圖。
不僅如此在下一刻,塞克斯.範德爾開口了
「想了想…就這麼把你斬殺也的確太過無趣了…」
用右腳跺了跺原地,他咧嘴笑道︰
「這樣好了…希恩…」
那個笑容,正如同古代傳說中,嗜血的獨眼巨人
「我就這樣…和你打」
那個動作…對于曾經常年被塞克斯指點著武藝的希恩來說,又怎麼會看不明白?
它的意思是
我右腿不動,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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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畏懼地正面迎上金色的光之長槍少年拔出的劍,帶出了純白的,給人以一種神聖感的純白烈焰!!
白色的聖炎與金色的洪流瞬間相接兩種同樣強大,性質卻截然不同的能量,頓時爆發出激烈的沖突!!!
宛若無盡之赤紅熔岩流入無邊之蒼藍冰海中一樣
「滋滋滋滋滋!!!!!」
發出猶如千鳥齊鳴般的尖銳噪音!!
而結果呢這兩股力量來自兩名實力者至少是此時此刻全力一擊的兩股力量…其結局,究竟是冰海被熔岩蒸發,還是熔岩被冰海吞沒?
沒有結局
就好像兩條僅僅在各自旅途的中途,短暫的偏離了自己的方向而相合…最終卻回歸了屬于各自的「真正的道路」的平行線一樣
擦肩而過的金色與純白,留下了一個也許永世都不會有人能知道答案的懸念
也留下了一個再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做出任何反應,高大的金發男子
更留下了一個看著自己的長劍如同破曉之星辰一般…劃向男子脖頸的少年
「馬克西米里安!!!!!!!」
在這一瞬間,僅僅這一瞬間…路卡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無數個在焦頭爛額的日夜中慢慢出現,看似毫無關聯的碎片…在此刻,總算被填上了最關鍵的一個節點…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縴細卻暗藏著強勁爆發力的手臂,拼命的試圖將揮出的奇劍拉開它本來被預定的軌道。
然而…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用已經隱隱月兌力的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同樣由這個自己…拼盡渾身上下揮出的,最為強大的一劍?
做不到哪怕一個人能夠憑借著絕不動搖的決心,超越極限的勇氣,和堅定無比的信念,去打倒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
但是又有誰能用大夢初醒,一片混沌又無比慌亂的靈魂,去抵抗另一個…充滿覺悟的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雙手肌肉縴維斷裂,連爆起的青筋都迸出鮮血…
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最終能做到的
也只是將本來會直接斬掉馬克西米里安.萊澤.亞諾爾頭顱的利刃,略微下壓…
只是那毫無阻礙地斬入軀干正中的凶兵…依然在嘲笑著他
看,你只是讓他的死亡變得更加痛苦而已
鮮血…比過往見過的每一滴都更刺目的深紅,就好像那傳聞中美不勝收的克羅斯貝爾瀑布一樣…
灑落大地。
顫抖著的雙手,離開了一直緊握的劍柄…
「啊…啊…」
緩緩退開的少年…理解到現在這一幕背後的另一層含義的少年…
終于明白了自己成為了什麼樣的存在
「鐺啷!」
再無力維系力量的右手,松開了那黃金的寶劍隕落的劍身,與地面上的岩石輕微的踫撞聲,在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
鮮血的大量流失,讓馬克西米里安的雙腿也漸漸疲軟
「咳…咳…噗」
噴出一口黑色的…混雜著血液和內髒碎片的污穢,皇太子終于再無力堅持那絕不倒下或跪下的執著…
「…真是奇怪…明明身體上是如此的痛苦不已…」
緩緩抬起右手,徒勞的捂住自右肋處劃開的巨大傷口仿佛這樣能夠稍微減緩生命的流失一樣…
「但是…內心卻反而覺得輕松了不少…」
馬克西米里安此刻臉上的表情,和那個一直冷漠,殘忍,無所不用其極的毒道之智將…簡直完全是兩個人…
盡管笑容只是苦笑…滿嘴的鮮血讓這笑容更添詭異與恐怖…
卻同樣是…那麼的溫和
抬起頭,馬克西米里安看向一臉蒼白的路卡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你應該從一開始就猜到這種可能性了吧…」
喉頭蠕動著少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說「你別說話,那會讓傷勢惡化的更快。」
哈哈…整個軀干正中央的大量內髒被直接破壞…沒有直接死去已經完全是托了身為實力者的強悍體質,和僅存的生命能量的福…
這種廢話還有說的必要嗎?造成這種畫面的自己有說這種話的立場嗎?
說到底如果不是最後一刻理解到了的話…這個男人本來就是自己立志于此斬殺之人吧?
那是理所當然的啊…那當然是理所當然的啊作為「敵人」…不得不這麼做不是嗎!?
看著路卡的表情馬克西米里安淒慘的笑道︰
「呵…還是你認為…以我的人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真相’?」
真的是「不可能的真相」嗎?
啊啊…的確如此…自己確實知道某件「內幕」…
甚至于,這件內幕正是由這個男人親口告訴的自己
如果以自己對「他」和「他」的理解…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吧?
因為那個笨蛋,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吧…?
因為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為了那個笨蛋做到這個程度才對啊!!!!
無法忍耐的怒吼,從靈魂的深處放出
「…為什麼…你會做到這種地步…你tmd完全沒有自己的**嗎!?!?」
「不認為!?我從一開始就不曾相信!!!」
「那個我在西北集團軍時一直看著他的馬克西米里安…沒可能是那樣的男人!!!」
但是為什麼…會帶著哭腔…?
那是因為少年…
總算明白了
究竟是誰,讓馬克西米里安.萊澤.亞諾爾站在了「格雷爾侵攻軍總帥」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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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歷1176年…
那是距今26年前…整個大陸還遠遠未進入導力技術相對發達狀態的年代…
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彭德拉貢…皇宮別館
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陛下…陛下!!!!出生了!!!!!而且…又是一位皇子!!!!!」
緊接著,諸如此類的呼喊,在整座別館的每一條長廊回響…
「啊啊…是這樣嗎,很好…我明白了。」
而正待在無比豪華的休息室內,那諸人呼喚之為「陛下」的壯年男性,更是第一時間就了解到了事實
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當時已經登基為埃雷波尼亞帝國皇帝的尤肯特.萊澤.亞諾爾,點了點頭,略微有些敷衍的回應了侍從的報告︰
「那麼,具體的情況,就由你們來安排吧…我一會兒就過去…現在就退下吧。」
接著等到侍從退出房間,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從這個孩子即將出生時就一直持續著的,不知道是煩惱還是焦躁的表情。
「確實,這也不失是一個辦法…但是假如這樣做的話…可能反而會在以後引起大麻煩也說不定…尤其是當這個孩子長大後,通過某些手段了解到真相的話…」
緩緩站起身,在房內來回渡步,尤肯特的自言自語,在無意識間月兌口而出
「畢竟雖然現在皇後還沒有兒女…但不能排除以後生育的可能性…到了那個時候,因為‘親生’與否的問題…真是任性的女人,皇太子的身份是那麼容易換人的嗎…」
似乎因為頭疼而用手掐住額角,他續道︰
「可如果她一直不生育…那麼身為皇後本身的立場也就岌岌可危…哼,真是狡猾啊…但是為了那她的親族對皇室的支持,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嗎…」
大概是因為並沒有防備吧…尤肯特即使並非不知道他的存在,卻也一時之間忽略了其存在
沒錯…尤肯特的話語中,其實透露出了一個信息…一個皇室內部…以「未來的權利」作為籌碼進行的一個交易…
一個除了這個國家位于最高點的兩者外,其余人只能作為無力反抗的對象,默默接受一切的「交易」。
而這一切信息…都被這個房間內,另一個,小小的皇室成員看在眼里
他就是和剛剛出生的這個孩子系一母所生…盡管在尤肯特的諸子中年紀最大,卻由于庶出而沒什麼人會去關注的…
馬克西米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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