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7已玩,感覺不錯雖然該死的優化導致我q8300,gts250+,4g內存(用的xp只識別的了3.5g就是了)的電腦跑起來都有點丟幀…果斷等優化補丁=。=
這次劇情其實還是很給力的…mason哥和r叔的基情不亞于價格叔和肥皂哥啊…親眼目睹了又一對爺基咱表示心情很好…還有肯尼迪總統做的也挺像的呢…
但是話說回來了,你們至于把五代蘇軍主角(就是最後插紅旗的那位)給用毒氣在我面前活活毒死麼…這樣會讓我覺得他不如死在五代最後了啊話說歷史上似乎當時就死了?
總而言之,推薦配置能跑的動的童鞋都可以嘗試一下…=。=,嘛,當然要等漢化就另當別論了…
最後,提前祝大家節日快樂,嗯。
本章bgm︰繼續沿用《dea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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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醒來就調戲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起來吾友你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啊。」
跨入房內的赤色雄獅,一開口,就是對常常一副不苟言笑模樣之老友的玩笑話。
會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來人很不正經而是因為塞克斯的不苟言笑事實上只是表象這點,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嘴角同樣勾起笑意早已熟悉該如何應對這樣戲言的塞克斯,回答的亦是毫不留情︰
「我可不是腦子長在下半身的獅子…沒有那麼饑渴。」
臉上瞬間露出吃癟的苦相將頭探出門外,來回張望了一下確認屋外沒有能夠听見這句話的旁人後,卡納德才一副送了口氣的模樣,看向塞克斯說︰
「喂喂…這里可不是安靜的地方外面有不少士兵呢…你這句話要是被誰听了傳到尤里雅那里去,我可是會死的…」
「這方面的玩笑話,有家室的你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勝算的,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
將身體微微靠在床頭,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自嘲的話,被塞克斯平靜的緩緩道出。
聳聳肩膀,明白這個話題最好到此為止的赤色雄獅,于是慢慢地走到床邊
「喲哆…」
拍了拍,自顧自在床沿處坐下的卡納德.休恩.格雷爾,拿出了懷里的銀質酒壺。
很是悠閑的嘬了一口後,他將酒壺舉起,對著塞克斯揮了揮,示意「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看到卡納德的動作沒有直接回答,塞克斯先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幾乎位于正上方的太陽,讓他連這間木屋窗戶的朝向都不用知曉,就明白了現在的天時
「…大中午的就喝酒,沒問題嗎?」
「大丈夫,萌大女乃。」
「雖然從字面上看你想說沒問題…不過我總覺得你話里有話啊…」
「哈哈…不要在意這點小事得,你到底是要喝還是不要喝啊?」
「給傷員喝酒這種事還真是聞所未聞啊…」
「嘛嘛,雖然已經不是前線了不過這里可也是北方…喝點酒暖暖身子也沒人會說什麼吧?」
「個人覺得你只是單純的酒癮犯了而已…」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塞克斯最後還是伸出手,半接半搶的拿過了酒壺。
「喂喂,這麼激動難不成你的酒蟲子也鬧騰了?」
「我只是單純的口渴罷了。」
一邊默默的頂回卡納德的調笑擰開蓋子,塞克斯將狹小的壺口,貼住自己那已經有些干涸的嘴唇神秘永恆f(一種濃度偏高的糧食酒,f指,即40年的‘f’)那種獨特的辛辣味,瞬間傳遍了整個口腔。
「40年份的啊…雖然看起來已經轉移到了後方可虧你能搞到這玩意兒…不,以你的性格這東西大概一開始就藏在什麼地方吧?」
「嘿嘿…商業機密。」
「呼…商業機密啊…那麼,大概是在你放軍刀的劍盒里面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是費了好大勁才把劍盒里面改裝成裝酒的盒子的…」
「單純只是因為每次軍檢你把什麼東西帶身上里面就肯定有違禁品而已。」
「所以說對你知根知底的老友什麼的最難搞了…不過這樣的話…」
「假如你哪天什麼也不帶了,我會直接懷疑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違禁品,放心吧我是不會要求你當街月兌下來的雖然說軍檢負責人就是我。」
「哦哦,不愧是吾友…果然夠義氣…」
「得了…我想你特地跑到這里來,不會就是讓我這個傷員感覺更累的吧…情況怎麼樣了?」
用僅剩的眼楮直視卡納德的雙瞳然後塞克斯敏銳的察覺到了,赤色雄獅表情的不自然。
那個時候塞克斯所考慮到的,只有一個可能性
「…我們…輸了?」
「…單從那一仗來看…可以這麼說吧…只是…」
「‘單從’?‘只是’?你說話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吞吞吐吐了…」
「唉…好吧,本來也是該告訴你的」
嘆了口氣,卡納德向塞克斯道出的,正是那一日…塞克斯暈迷後的情況
事實上,那並不是什麼,復雜到需要用多少言辭來表達的事。
在開戰之初就利用北國士兵更擅長雪地偵查的優勢,給了帝國炮兵陣地巨大打擊的敵指揮官…立刻利用到手的火炮優勢,對帝國陣地進行了覆蓋性的炮火打擊…甚至壓得塞克斯率領的守備部隊完全無法抬頭…
緊接著,利用明暗雙重沖鋒的方法,他更是一度將帝**陣地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到這里為止,都是塞克斯知道,並一一經歷過的。
問題是之後也就是卡納德率領的騎兵部隊,通過霸氣無比的馬越臨淵(塞克斯︰「說重點。」卡納德︰「…好…」)突擊了北國炮兵陣地,並掉轉頭對北國沖鋒部隊背部進行突襲之時
一直被隱藏著的,另一個炮兵陣地,忽然開火了。
讓沖鋒部隊立刻撤退甚至連具體的撤退時間都沒有留夠,這個隱藏著的炮兵陣地,對卡納德騎兵部隊所在的被摧毀的炮兵陣地,和正準備發動反沖鋒的塞克斯守備部隊陣地,進行了毫不留情…並且致命的炮擊。
當然…由于騎兵部隊本身的高機動型反應迅速的卡納德總算是果斷讓部隊退入了森林中,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但是發動反沖鋒…完全暴露在掩體外的塞克斯部,則遠遠沒有那麼幸運…
「…這麼說來,我受的傷只是少了一只眼楮,已經是幸…」
「…只少了一只眼楮…?你以為你身上這些繃帶是怎麼來的有興趣看看自己身體現在是什麼模樣嗎?」
「…听你這麼說,我還是敬謝不敏了。」
事實上,被近在咫尺爆炸的炮彈等于半直擊的塞克斯…整個身體正面尤其是上半身,包括月復部,胸口等等位置幾乎是被打成了篩子…
倘若不是其本身身為實力者強悍的身體素質,校官軍服本身優秀的防彈效果…外加卡納德為了救援立刻繞道沖回陣地的話…恐怕範德爾家就真的要讓一個10歲的孩子擔任家主之位了。
「總而言之,結果來說就是我完全是無視了炮火,和後來沖回來的敵軍將整個防線拋下,帶著一堆殘兵灰溜溜的跑掉了。」
「哈…然後咱們的指揮中心豈不是空門大開了…那麼這場戰爭」
「帝國贏了…」
「…咦?」
「外交…或者說政治的勝利而已從數個月前開始,帝國和對方的‘大人物們’就開始了頻繁的接觸…軍事力量上的威逼,許以豐厚的‘禮物’…再加上對方孤立無援的現實…到了最後,本來堅定不移的某些人,也在絕大部分人的妥協下低頭了…」
「…原來如此…我們的戰斗,只是給談判桌上增加籌碼而已嗎為了向對方施壓︰‘你看,就算天氣惡化,我們也能慢慢蠶食掉你們’…?」
「…就是這麼回事話說回來,竟然還有人特地跑來安慰咱們呢這次戰斗不會算在諸君的經歷中…想必諸君也不會願意對他人提起戰敗的恥辱吧…」
「呵…抹消掉污點嗎…帝國沒有戰敗過…我們也沒有戰敗過…嗯?不對按你剛才的說法,那個時候對方應該已經能夠直接威脅到我軍大後方…」
「…記住一個名字吧,吾友。」
「嗯?」
「薩安陸奧玲.品冠…(guin)…」
「360企鵝?這是什麼怪名字」
獅子臉上的苦笑,從沒這麼濃郁過
「是啊…我們就是敗在這360企鵝手上的…360和企鵝加起來就是無敵的啊…哈哈哈…」
「…你的意思是,那個指揮官」
「具體的…待會兒,我會把今天的報紙拿給你看的」
「咦…?」
「‘挑起帝國與其親睦的從屬國之間戰爭的戰犯…薩安陸奧玲.品冠…’…就在昨天,他被處以極刑了。」
「……」
忽然間,覺得不需要再問為什麼了如果卡納德所說的都是事實不…肯定就是事實…
「因為他和他的軍隊,是那個國家唯一抵抗到了最後一刻的存在直到他的後背,被自己的祖國出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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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一瞬間變得沉悶起來。
你一口我一口小小的一壺酒,很快的就見了底。
「沒酒了啊…」
倒轉酒壺,對準張開的嘴抖動幾下連一滴殘液都沒有流出有些郁悶的將蓋子合上放入懷中,卡納德笑了笑,道︰
「算了,我再去拿點好…」
正欲起身一聲怒吼自門口傳來︰
「你!們!在!干!什!麼!!!」
「嗚啊!!!!!」
站在門口,兩手叉腰的…
正是
「希…希恩…希恩.梵.托姆溫…」
眼角吊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我很生氣」氣息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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