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周一我又要出差…擦…不過這次應該是近期的最後一次…話說我嘗試下在出差期間多碼字好了xd
另外一聊設定碼字時間又被佔用了說來真奇怪,按理說討論七曜劇情應該是正事,不過為什麼也依然會拖後碼字時間呢?
還有,零軌漢化版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推薦通關了的童鞋去bilibili搜索一個標題為︰「《英雄傳說︰零之軌跡》謎題以及伏筆解析中文版7組字」的視頻,里面對零軌的坑做了一個歸納以及分析。
然而特別提醒的是,這個視頻可是巨透…假如沒有玩過的話,還是等玩了(至少一周目)再去看比較好,就算沒有psp,反正8月28日pc中文版也就出了,到時候可以直接玩pc版不是。
對了pc版的話有條件的同學其實可以買豪華版…最大的良心就是272頁的全彩官方攻略本啊…(對于寫作來說完全可以當設定集用了哦也,雖然我不打算寫零軌,絕對不!)
ps︰魔禁新約2出了,泉川你真夠gj的。
好了,進入正文。
本章bgm︰出自《伊蘇7》的「」。
bgm地址︰土豆搜索「七曜下的奇跡炮轟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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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大功率導力引擎全速運行,產生出的強大拉力,即使是擁有巨大質量的金屬門,也只能緩緩的分開而那震撼的聲音,即使無法直接听見,也能想象得出來。
「城門…打開了?」
即使是站在敵方的立場,也能深知對方絕對不會去做的事情,就這麼在眼前上演然而對于路卡來說,此刻恐怕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撼動他那根已經收到太多次太強烈沖擊的,名為「驚訝」的神經了吧。
「正如您所見所以如何在對方的炮兵布陣完成前攻陷堅固的城門要塞,原本就是一件完全不用去擔心的事…」
而通訊器中傳來的,塞斯.v.賽格魯恩那鎮定的聲音,不僅僅讓路卡立刻想通了「帝都早已有安排」的關鍵,更是讓路卡聯想到了,一位對于他來說,情感上非常復雜的故人
畢竟…倘若自己的記憶還是那麼的能讓自己信任的話根據費切爾內部的資料,只有那個男人,符合在這一刻為格雷爾軍打開勝利之門之人的「條件」。
「尤格利根斯.霍華德騎士侯…嗎。」
沒錯,他是當年曾經參與過對路卡心中的「聖地」︰哈梅爾村屠殺的獵兵團一員…身為獵兵的他,身為不是為了國家,也不是為了保護什麼,單純為了利益而殺戮的獵兵的他,手中沾染的鮮血,一定不會是能夠用什麼借口來掩飾的吧…
然而也正是這樣一個人,可以單純因為無法接受對沒有反抗能力之平民的虐殺而拔起雙斧,斬向所謂的「同伴」…倘若不是他的戰斗,也許有些自己今天還能見到的人,也會死在那一天也說不定路卡同樣承認這點。
不計較他過去的罪責,重新給予他騎士侯的身份;雖然沒讓其回到正規軍,卻在當時的公爵衛隊中給了他一個編制;把他的女兒從鄉下接回,送到擁有最優秀醫療條件的**自治州︰克羅斯貝爾自治州療養;在百日戰爭後,更是把他編入了第一批「費切爾」的成員,並以「長年的獵兵生活使你更容易融入帝國」為理由,委以長年潛入帝國的重任…
身份,家庭,功勛…的確,表面看起來,路卡是為了嘉獎尤格利根斯騎士侯給自己提供的「真相」,而做了這一切…
但是就路卡自己來說,雖然很難回憶起在那個無比痛苦的時候,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是否真的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去考慮這種東西
卻也很難否認,也許自己真的是,對那個男人保持著一定的惡意的吧。
遷怒著他,並懷著「利用他」的心理,讓他派上這樣的用場…他的女兒,本質上也和人質無疑…接近10年前的我,是不是這麼想的呢?
10個春夏秋冬,足夠讓腦子從來沒有空閑過得少年,幾乎將男子忘卻甚至連自己對他到底保持著什麼樣的情感都忘卻。
只是很顯然,那個男人卻沒有忘記…沒有忘記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這個他一直習慣叫少主而不是老爺,大人,閣下更不是陛下的男孩,給予他的恩義。
然後在最後,他用開啟一道門,這樣簡簡單單的動作,詮釋了報恩的含義。
他的確不是個好人,比起抗爭在第一線並且犧牲的將士們來說,也很難說有多英雄…
卻的確是個恩怨分明的真男人。
「這場戰爭後…如果他還能活著的話」
「哦?」
「讓他回來吧,有比臥底這種東西更適合他的工作。」
看著那第一輛跨越鐵門這道界限,從外面沖入帝都內的格雷爾導力戰車的影子,路卡默默想到︰
所以,活下去吧…騎士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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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來形容…第一名看見格雷爾的戰車沖入帝都南門要塞里側的南門大道︰曉時大道的埃雷波尼亞帝國人的表情,和想法呢?
恐懼?焦慮?擔憂?
還是說,僅僅只是單純的無法理解,導致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又或者,他們也和某個粉色少年王一般,習慣了沖擊,而最終變得淡然和冷靜?
辭藻匱乏,作為這個故事的講述者,也沒有辦法將那種情感,用簡單直接的文字表述出來…假如一定要給它一個定義的話…
也許「混沌」,是最合適的吧。
否則的話
與那直到現在還在天空中劃過一道道蒼藍色軌跡的飛艇不同…
也與放出那段宣告後,便開始變得沉默,滿身瘡痍的巨大空中戰艦不同…
明明這一次看見的,是與生活在這個大地上的人們,有著直接關系的,屬于大地的殺戮兵器…
在它的面前,倘若保持的是,恐慌那麼可愛的感情
這堂堂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彭德拉貢的住民們…帝皇腳下的帝國人民們…
也不會用呆滯,沒有感情的目光,眼睜睜地看著繼第一輛紋飾著現在無人不識的獅子紋章的輕型戰車之後…
第二輛…第三輛…第四輛第五輛第六輛第七輛第八輛第九輛第十輛導力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戰車如同跨越無人之境一般
輕而易舉的越過平坦的曉時大道,向著這個承載著數百年榮光的偉大皇城,最中央那最神聖之處沖去了吧?
然而事實上,畢竟是沒有那麼順利的。
事實上,在沖入帝都城內後,有相當數量的戰車,或者因為不熟悉地形,或者因為車內乘員終于到達了極限,而撞在了路邊的花壇旁,撞入臨街的店鋪中,撞在停放的導力車上…
接著,這些中途拋錨的戰車中…有的直到一切都結束後,也沒有能走出來一個人…
但更多的伴隨著細微的金屬摩擦聲而掀開的車頂艙門下,一個又一個,身穿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軍裝,臉上掛著深深的眼袋,渾身上下散發著名為「極度疲憊」空氣的士兵,爬了出來…
他們走路一瘸一拐,似乎馬上就會倒下…感覺上,就算一個不到10歲的孩童,也能輕而易舉地用棍棒將他們放倒;
他們渾身散發惡臭,汗水,血水,尿水的氣味混雜在一起,在人類的嗅覺神經深處,奏響了最惡劣的死亡之樂章;
他們武裝異常匱乏,除了最基本的護身手槍外,似乎就只有一把軍刀,能夠稱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武器…
就是這樣的他們沒有看一眼周圍的帝國人…也沒有打算作出任何的攻擊動作…
只是單純的,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的,向著那個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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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屬于戰斗的聲音響起了。
最開始,是來自城門外已經布設完畢的格雷爾軍重裝備部隊…抬起炮口的他們,正如同王口中的作戰代號「炮轟帝都」一般…開始對整個南面城牆展開了無差別的轟擊;
緊接著,一些進入城門後,並沒有繼續沖鋒,而是回頭抬起炮口的輕型戰車,對著城牆上的炮兵陣地,噴吐起了致命的火焰毫無疑問是配合城外部隊的內外夾擊;
接著翱翔于天空的蒼鷹轉身而回,順著城牆的軌跡飛舞著的它們,張開了布滿獠牙的利嘴,將無數子彈灑向那些帝都近衛軍的炮兵;
而沖在最前方的導力戰車們,也順著皇宮的城牆向著東西方向散開一邊沖刺著一邊開火的它們,目的無疑是要阻擋來自東門要塞和西門要塞的帝國步兵援軍…
然而這些東西,似乎都和這些從戰車中爬出的殘軍毫無關系…
然而這些東西,和看著他們的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彭德拉貢居民們,也似乎變得毫無關系…
而看著那群步履蹣跚的人自古便有尚武之風的埃雷波尼亞帝國人…
竟然也沒有一個人作出反應…
只是默默的,目視著他們漸行漸遠。
向著那名為皇宮的地方…
向著那名為自由的未來…
向著那名為勝利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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