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現在是慣例的卷首語時間。
其實之前絢爛舞踏祭結束後本來該來個卷末的,可是該說的話以前大概都說過了,重復的話大家也會覺得很煩吧,所以干脆就在這里把卷末卷首一起寫掉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于是,一直忍受著混蛋坑爹和囧雷堅持到現在的基佬百合們,你們攪;到了現在才跳入這巨大的精神污染之池的l,shy(高富帥),(白富美),你們搞。
…其實上面那兩句是仿照日式輕小說里面作者後卷經常看到的開頭的,你們當作捏她無視就好了。
咦,似乎有哪里不對?…算了,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不對,那麼,繼續正題吧——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這種東西,呵♂呵♂。
那麼,一言以蔽之,七曜下的奇跡,終于進入最後一個分卷了…也就是說,在這個分卷的最後,就是我打算給七曜畫上的休止符了——雖然在那之前估計還有十年的不少章節和斷章要隨著正篇進度補完掉。
雖然按照最初的設想,七曜sc是以4個分卷組成的,然而最後我還是決定把不必要的,會造成結局拖沓的一些劇情給砍掉了。
而這些劇情,部分可能會在笑和尚的《蒼穹軌跡》里出現,而部分點子估計會用到續作里去,換句話說,七曜最後一卷作為連續續作的關鍵點,不僅在劇情上會和續作做做個承接,在寫法上,我自己大概也想拿他對續作做個預演233。
另外,關于有些基友關心的3rd,我可以確定有,畢竟我大綱都寫好了,但是由于3rd在劇情上已經屬于徹底外傳了,所以大概要等我完結七曜並且寫一段時間續作後才開始分段更新。
在這里可以預告一下,七曜的3rd將會走純粹的原創路線,雖然和凱文線同樣處于影之國內,但是整個故事除了在最後時刻應該會合流外,其余時刻完全是兩條不相干的平行線,從所處環境到
oss等等都完全不一樣喲。
而更後續的零軌b軌,因為從根本上來說路卡不大可能還是故事核心,所以我已經打算主要交給秀吉(笑和尚的昵稱)去寫了(我自己估計抽空跟他聯動下番外),但即使是這樣,無節操的粉章魚的劇情也一樣不會少,而且依然是絕對的關鍵人物(大概?),這點大家倒是可以放心——如果真的有人擔心這個的話,啊,哈,哈….
好了,說了那麼多廢話——總而言之,說真的在更新這麼坑爹的最近還這麼奢望,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假如大家還能再稍微忍受一下的話,就請和我一起見證下這本(自稱)字數是最大亮點(自認)非常坑爹囧雷的無節操文書的結局吧!
…畢竟就算怎麼坑爹我還是在努力的嘗試把更新的節操撿回來的啊捂臉。
咳咳,不賣萌了,接下來是最終卷的正文。
ps︰因為是難得的最終卷序章我就寫的感覺上有節操一點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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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海藍。」
很久以前,曾經有機會前往海邊,那個時候站在懸崖上凝視著海平線的少年,在波光水色,海天一線的震撼間,模糊了帶給他這份感動的,到底是單純的海洋,還是這個廣闊的世界…
再一次出生後,盡管也曾經站在府城頂部,要塞之巔遙望廣闊的首都,盡管也曾經身處鋼鐵之翼內俯瞰遼闊的平原,然而這種最初的感動,卻再也沒有過。
——直到這一刻之前,都是如此。
「…很漂亮吧?這片大地。」
「…嗯。」
自肩部齊根斷掉的左臂創口,不知為何已經開始不再滲出血液,「難道說是血已經流盡了嗎?」,不由自主帶上這種自虐想法的少年,一邊低聲同意,一邊隨意的坐到在地。
「這個時間的話,從這里能夠看到格雷爾喲。」
「…嗯。」
雖然很想吐槽自己可沒有學過怎麼看衛星照片,怎麼想也不可能看出數十萬塞爾矩外那此世祖國國土到底是哪一個色塊,然而因為是她的話語,所以在懷念之余,也能毫不懷疑的接受。
「…哎呀呀…真是的…這樣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是這樣嗎?」
為什麼會忘記了呢?是在次元的靈魂之海中恰好失去了這一部分的靈心?還是被人為操縱隱藏了這一份回憶?事到如今去在意這個,大概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吧?
「…是的喲…雖然不曾交談一句,但是我卻一直在你的身邊,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可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盧克卡爾德.費侖茲.格雷爾陛下。」
只要知道,現在自己是在輕松的笑著的,就能明白至少對于這份再會,自己絕對沒有任何負面的思緒——這便足夠了吧。
「百無禁忌,狂放不羈,愛笑愛鬧,毫無節操——卻也並非毫無原則,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底線…那個年輕的豪杰,和現在的你可是一點都不像啊。」
「…大概的確是這樣吧,就‘現在的我’而言,的確不像到連我自己都驚訝…可是…雖然已經是16、7年前的事了…」
抬起頭,少年看向了,一直在與自己對話之人——
看向了那被雖然沒有一點暴露,卻完美凸顯出女性柔美曲線,與教會設計接近,色調卻未純黑的長袍掩蓋著的,與記憶中那不屈鐵壁魔神凱撒般迥異的嗣體。
看向那鐵血的冷血的熱血的世人皆視其如迷霧,除了「美」之外竟無法形容具體絲毫,自己卻能透徹其本質,直視那無比懷念的,也許算不上多有女人味,但是卻富有知性感與中性感的清秀。
看向那從第一眼看到自己
被自己看見後,就一直閃爍著莫名的光輝,而路卡只能從中辨析出幾分戲虐,幾分嘲笑,幾分悲哀,幾分感動…或者其實又沒有上面任何一種感情的,如同深淵一樣漆黑的雙瞳。
片刻後,路卡笑了︰
「但我還是覺得,如果是和你的話,這樣的對話方式,才是唯一‘正確’的…
片刻後,景麟笑了︰
「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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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太早被拆穿所以心有不甘?至少在路卡
景麟看來,她的表情的確在述說著這種心情。
這讓路卡
景麟出乎意料的感到愉快——就如同平常用各種手法扭兔兒(嗯),拔掉胖次打妹妹妹妹pp(喂喂…),讓費切爾到處造謠以把塞斯給**(喂喂喂!)…等等惡趣味被滿足時那麼愉快。
但出乎意料
意料之中的是,被稱呼為「文宿」的她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果然,作為‘愚之子’的小阿爾能看穿的話,作為‘智之子’的你…與她堪稱‘22’的雙胞胎兄妹的你,自然沒有看不穿的理由…」
嘆了口氣,將路卡
景麟記憶中她不曾留過的長發攏至腦後,「文宿」看向少年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任何色彩。
那是將自己的感情完全抹殺,強迫自己進入某種絕對理智的狀態?還是發自內心摒棄了一切偽裝,從一開始就只是用這種漠然的目光來看待少年?又或者並非針對少年,而是跨越幾千天空的弊端,繁星的世界後,她已然只能用這種目光來看待這個世界?
路卡
景麟沒理由知道,也沒有知道的必要——不論是對少年來說,還是對「文宿」來說。
「那麼…就跟我剛才說的一樣——」
「嗯。」
「做出選擇吧…在這塞姆利亞之巔——我未曾理解並引導的世界…」
「嗯。」
「你有著唯一的一次機會…」
…原來如此…總算一切都明白了…
「文宿」的話,飄入耳中,傳達腦海,不過,少年的思緒,卻已經不在。
為什麼這個世界會變成這樣…以及…
一直以來深藏于靈魂深處的疑惑,終于得到解釋的無比了然感,充斥于胸的他——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回憶起了,那當時還沒有理解其意義所在的,再會之日——
時間是七曜歷1202年,12月2日——
利貝爾王國,王城格蘭賽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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