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端午節前遠行了一趟,昨天中午才回到成都,悲劇…
ps︰慢慢來妖夢與看明白就很恐怖的克蘇魯神話果然是神作,已經看了第四遍還是第五遍了,還是沒一次都被燃的稀里嘩啦啊,推薦每一個對trpg尤其是coc熟悉或者感興趣的去看看——當然如果是死摳著核心規則不放的童鞋可能會無法接受里面的大量房規?
雖然我是完全沖著爺們兒姐貴燃以及最重要的人類至上主義去看的就是了233
----------
就在粉章魚等人用靈魂的歌聲震撼了怪盜紳士,並最終將他擊敗同時——
就在距離他們交鋒之處更高一層的另一個觀景台上,某個嬌小的女孩,通過直連監視攝像頭的終端,完完整整的看完了整個過程。
「…是這樣啊,結果,果然是這樣啊。」
布盧布蘭…噬身之蛇執行者怪盜紳士」,這個名義上的同伴,本來就與自己—殲滅天使」的鈴相交不深,站在鈴的角度來說,這個基本上完全可以算純粹的同事的男人,是勝是敗都無所謂…
所以,從頭到尾,她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另外幾個人身上。
「約修亞…還有連你也…」
小小的手指從屏幕上滑過,依次點在了約修亞•阿斯特雷——曾經的漆黑之牙,和那個跟在自己兄長身後的,就在不久之前,鈴還以蛛姬稱呼她的女孩的臉上。
「蛛姬…果然如此嗎,那一次之後你沒有回來我就隱隱約約猜到了——雖然之後出現的諸如格雷爾多了一個長公主之類的情報,我都盡可能不去和你聯想起來…」
但結果——你還是背叛了結社…背叛了我…們啊。
「沒錯,這個人那個人都是一樣,不管是約修亞也好,你也好,最後果然都離開了…然後,全部都到了大哥哥的身邊呢…」
縴細如玉蔥般的手指,最終來到了有著粉紅色中長發的少年國王身上,因為用力而顫抖的指尖中蘊含著怎樣的感情,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然後,就連艾斯蒂爾也…」
咯擦——伴隨著清脆的金屬割裂聲,終端被與少女身形完全不符的巨大鐮刀一分為二,堂堂正正屹立于此,並回過頭看向入口的,毫無疑問是一名強大又危險的執行者。
「嘛,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鈴也能毫無壓力的實行殲滅了…呵呵呵呵…那麼,快點來到鈴這里吧∼」
沒錯…就讓鈴把大哥哥你和你身邊的所有人…一起殲滅吧∼
--------
「咦…等等路卡你剛才說什麼?」
「哇…鬧別扭的路卡醬…太美了,本人,這個奧利維特•萊澤•亞諾爾實在是想當眾奏一曲來感恩這絕世美景…」
「粉色的,我想說這個時候就別開這種玩笑了唉…別忘了你在這里也是第一線的戰斗力啊。」
「粉色跟班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啊喂!這個時候突然來這一出是怎麼回事啊!」
「嘛雖然6歲起我就一直都知道你沒有節操就是了哈哈…沒關系,不管你怎麼做我作為親友都支持你的…」
「咦咦?終于路卡醬也要和兔兒一樣成為搞笑角色了嗎?!不對我才不是搞笑角色!唔但是最近戲份太少不搞笑的話也許存在感就…啊啊啊啊糾結了!」
「哇哥哥哥哥你居然也有被集火的一天妹妹妹妹我實在是太感動…不對太難過了恩嘎我錯了不要過來更不要打我pp!」
將手從義妹顫抖的渾圓小屁屁上拿開,路卡轉過頭後,對義憤填膺的百合基佬們沒好氣的說道︰
「所以我到底在你們心里是怎麼樣一個形象啊?我只是說了接下來的戰斗我不參與你們至于反應這麼大嗎?!」
「沒有節操的粉章魚。」
y除了科洛蒂亞外的全員。
「哇擦咧你們事先排練過是不是居然這麼有默契?!」
「沒有節操的粉章魚露卡∼」
y章魚露卡
「哦操這一記補刀太神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吐槽這只章魚了路卡!」
「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理由,不過偶爾你這麼一驚一乍的連我也會想砍你喲,親∼愛∼的∼」
y科洛蒂亞
「…只有這個時候才會用這種稱呼?!我的感情線這麼糟糕嗎,改天我要不要用刀子幫自己刻深刻長一點啊哈哈哈哈…算了。」
翻了翻白眼,用手捏了捏眉心以克制陣陣的頭疼,想了想,路卡最後還是決定詳細解釋一下——絕對不是為了彌補自己在親友群里面也開始不斷接近下限的信用度!
「好吧,其實是這樣的,剛才我忽然感覺到一種天啟,就好像被什麼很萌的蘿莉恨上了一樣,一股徹骨的寒意從我脊椎之間流過…行行行行我認真點,科洛蒂亞你把劍放下!」
完全沒有自覺自己在旁人眼中節操是怎麼慢慢消失的路卡續道︰
「不過,雖然半分是玩笑話,不過看樣子,至少約修亞和妹妹妹妹你們是理解到我的意思了呢。」
「…一開始就理解吧——只不過看你被集火挺有趣的所以故意裝作不理解而已。」
「是啊是啊,哥哥哥哥,我絕對不是因為最近老被你打pp所以想借機報復一下呢,咦哥哥哥哥你的表情似乎又崩壞了,然後又一副雙手張開要擁抱我一樣的樣子蹦蹦跳跳向我撲來了,好吧我閉嘴!」
「咦…嗯,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太好,但是約修亞,以及芙蘭醬,能稍微說明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盡管提問人是科洛蒂亞——這點讓芙蘭有點很是不對付,不過介于此時此刻她是最能避免自己免于pp之苦的人,所以芙蘭瞬間做出了決定,一邊不動聲色的向她的身後躲避,一邊開口了︰
「約修亞…雖然你或許不太希望听到這個稱號——也就是漆黑之牙還在結社里行動時的事情我並不了解——畢竟那是我加入之前的事了,但是道听途說也知道了不少,一言以蔽之的話…不管是他,或者是我…」
說著說著,芙蘭苦笑了一下。
「在結社的時候,大概或多或少都和一定鎮守在接下來的關卡的那個孩子…有較為密切的關系…那個孩子…即使作為執行者,也是受害最深的一個吧…可是…」
「不管是我還是芙蘭,卻都不是能夠拯救她的人。」
「咦,那個孩子,難道說是——」
回過頭看向艾斯蒂爾,約修亞點了點頭。
「沒錯,我說的正是鈴。」
「但,但是這麼說也沒辦法保證下一個一定就是——」
「從教授安排人選的尿性看——如果瘦狼和幻惑之鈴都在廣場上的話,幾乎百分之百可以確定他會把鈴安排在下一個吧…」
「可這和粉紅跟班要月兌隊又有什麼關系——(路卡︰‘不所以說我只是下一戰不參與而不是月兌隊啊你這天然黑笨蛋傲嬌雙馬尾不服來辯我有武帝輕微可斬**’」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
話說到這份上,除了一向豬突猛進的艾斯蒂爾醬醬醬,其他人都紛紛流露出了無可奈何卻又能夠理解的表情。
「艾斯蒂爾,我和路卡已經恢復了記憶和關系——作為青梅竹馬的童年玩伴,而蛛姬…也就是芙蘭,更是他的妹妹…回憶一下吧,你之前決定的,當你和鈴相見時,你想做的到底是什麼。」
「那當然是…」
「還不明白嗎天然黑笨蛋傲嬌雙馬尾不服來辯我有武帝輕微可斬**,如果想要達成你的目的,想要把你的話傳遞給那孩子,想要帶那孩子離開結社甚至回家——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無謂的刺激啊。」
「天然黑笨蛋傲嬌雙馬尾不服來辯我有武帝輕微可斬**是什麼啊!?越往後越莫名其妙啊這名字!….可是…可惡,不能反駁…」
用噴氣式導力武士刀架住艾斯蒂爾下意識抽過來的太極棍,路卡接著說︰
「雖然我的確沒有刻意營造這樣的狀況,但是說真的,恐怕莫名其妙之間,我對那個孩子來說也算是奪走她…至少相對比較信任的同伴之人吧,何況在我看來,從頭到尾,能夠將心意送入她心里的人,歸根結底也就只有兩個而已。」
雖然本來應該是三個…抱歉約修亞,因為我存在的原因,現在大概那孩子也听不進你的話了。
「兩個?」
「嗯…一個自然是天然黑笨蛋傲嬌雙馬尾不服來辯我有武帝輕微可斬**你。」
「咕…你就非得把我的名字叫成那麼莫名其妙的字符串麼!?只是你這麼說的話,還有另一個。」
「嗯…還有另一個。」
「是誰?」
「…嘛,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其實除了我的存在對她的刺激,就算我在,對于正面打消那個孩子手中的戰力,也起不到關鍵作用這點,才是我權衡利弊後,做出退出決定的決定性原因。」
「帕蒂爾.瑪蒂爾嗎…」
「沒錯,不管如何,在大路卡和大塞斯都暫時無法成為戰力的現在,那個大家伙的確是一個麻煩的存在…尤其是如果那孩子將其視作要塞,基于它的火力來構建戰術的話,只有一個進攻口的我們,想要在不折損戰力的情況下強行突破,成功率就算是天然黑笨蛋傲嬌雙馬尾不服來辯我有武帝輕微可斬**也能明白吧?」
「啊不行了,科洛絲醬,這件事完了以後我一定要和他絕個生死。」
「盡管去做吧艾斯蒂爾醬,我會幫你給他下藥的。」
「…就算是艾斯蒂爾醬醬醬也能明白吧?」
瞬間面不改色的扔掉節操——粉章魚抬起頭,看向了還不曾能看到的,鈴所在的地方——
「所以…我先把‘另一個能夠把思念傳達進她心里’的孩子送上去了…就在我們和怪盜紳士交手的時候。」
而那個孩子——自然是…
-------------
「竟然獨自一人前來…你還正常嗎?或者說這叫勇敢?…提妲醬?」
「啊,啊哇哇…啊哈哈哈…不,不知不覺就…總,總之鈴醬,好久不見…」
「…嘛這個先另當別論…那個玩具,是什麼?」
站在帕蒂爾.瑪蒂爾的手心中,鈴俯視著…
俯視著坐在只有帕蒂爾.瑪蒂爾三分之一高度的某個…方方正正的人形機器內部,嘴角抽搐著卻依然勉強微笑的提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