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真正了解慕尊真正實力的人,恐怕除了司空摘月外就連他本人也不清楚。文字首發138看書網這會兒竟然有人說他會的都是些莊家把式,慕尊听著都忍不住要笑出來。
「你想干什麼?」那個身材魁梧的教官看慕尊囂張的熱起了身,雙手緊握手臂上的青筋凸起。
「沒什麼,只是教教你們該如何當一名真正的軍人。」慕尊淡淡一笑,身體向前踏出一步,他絲毫不介意將事態擴大化。對面的十幾位教官則突然下意識的後撤一步,似乎有著本能的保護意識在作用,面對危險的出現的預判。
「你…」那個教官被慕尊的話沖的一陣語塞,參加過一些級別較高任務的他,這種經歷所培養出的嗅覺能察覺出一些慕尊此時身上那種若有似無的血腥氣,可他卻不相信一個普通的學生會有什麼某種冷息,但又猶豫的不知該如何接話。
好不容易有點紀律性的新生們,眼楮一轉不轉的盯著這精彩的對決。慕尊的三個室友像是有了個很棒的吹牛的談資,大肆開始向周圍的同學宣傳,興奮不已的指著慕尊說道︰「他就是今年的新生代表慕尊,他是我的老大,和是一個寢室的。超牛。」
原本就已經夠亂的情況,被這三個家伙再一攪和,整個操場上的學生全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變得亂嘈嘈的。人群中曾被慕尊大掃顏面的易生陽則眼神不善,不過里面夾雜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臉色不善的教官一幫怕自己動手場面會變的更亂,所以忍著不動;神色很淡定的慕尊一邊不想再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先動手留下話柄,等著對方先挑釁。就這樣兩方對峙著,惹著所有的新生都擯住呼吸,期待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但不管結果如何,慕尊的人氣恐怕今天會再升一個高度,興許這一輝煌事跡可能會被載入校史,成為前無古人的事跡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接到消息幾位校領導還有這次軍訓的總指導員急忙趕了過來。幾位校領導中,楚箐這位美女副校長听到當事人是慕尊後也聞訊而來。不等他們開口詢問,緊張的走到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慕尊身邊,關心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慕尊冷冷瞟了一眼對面的那些教官,輕聲道︰「沒什麼,剛才原想著去找你,可是被這幾個家伙給攔下來了。」
楚箐一听慕尊說是要去找她,也不懷疑,反而笑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其實用不著這樣的啊。」
「誤會?這個同學先動手打教官,怎麼可能是什麼誤會。」那個教官見到自己的上司來了,心里底氣也足了,臉色不善冷聲道。
「先動手?如果連最基本的正當防衛都不明白的話,我還是勸你先去補補法律知識,再來這里替那家伙辯解吧。」慕尊冷笑道,雖然是自己先不請假離隊,但是知道那個教官剛才手上的力道到底有多大,要是換做身子骨弱的學生被他這麼一抓還不得直接給抓月兌臼了。
「這位同學,我希望你最好先把事情解釋清楚。畢竟出現這種事情對于雙方的名譽都不好,如果你執意妄為沖動,恐怕會受到學校的懲處。」肩膀上扛著兩杠四星的中年軍人陰沉著臉說道。主要是因為江城大學是全國知名的重點大學,一般的學校還請不動他們這支部隊這麼說已經很客氣很給江城大學面子了。
「名譽?既然這麼關心名譽,那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問問你的兵吧。要是我當中說出來,恐怕會直接名譽掃地。丟自己的臉我沒興趣管,但是丟中**人的臉,我可不會答應。」慕尊臉色冰冷,語氣強硬道。
「簡直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就不怕學校給你記大過,或者開除學籍嗎?」中年軍人听慕尊竟然把這件事情上升到整個中**人的層面,被扣上這麼一大頂帽子,頓時惱怒道。
「什麼叫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希望您注意下您的措詞。再說是不是該懲罰,怎麼懲罰,也是我們學校的事情。」楚箐可受不了對方對慕尊這種態度,立刻站出來維護道。
慕尊見楚箐不惜和對方翻臉,心里也不禁一暖,之前的煩躁瞬間消弱了不少。
一位學校領導這時站出來打圓場道︰「咱們還是去辦公室里再自己說吧,別影響今天的軍訓。」
那個魁梧的教官跟在中年軍人身後,楚箐眼神偷偷征求了下慕尊意見後見他沒有異議也跟了上去。那個校領導大聲訓斥了一局後,一行幾人便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中,慕尊沒有去管什麼狗屁規矩,直接坐到了楚箐身邊。那個魁梧教官在得到允許後便開始稍有些添油加醋的解釋剛才的事情,漫不經心的慕尊也不插嘴解釋什麼,只是眼神掩飾極佳若有似無的往身旁的楚箐身上瞟。
等領導們清楚事情經過後,自覺重新掌控主動權的中年軍人冷冷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解釋的。」當眾被一個學生掃了面子,如果要是讓在別的院校同僚知道了那還不被笑掉大牙。所以表情上看來很公正,但是心里對于這件事情要求一定得嚴肅處理。
一旁的楚箐有些擔憂的看了慕尊一眼,听這解釋還真是他有錯在先。慕尊注意到她的眼神,也懶得和他們再做口頭之爭,站起身來淡淡說道︰「我先打個電話。」
他們不明白慕尊都到這會兒還想做什麼,到沒有阻攔。
「喂,是舅舅嗎?我是小尊。」電話一通,慕尊直接道。
「嗯?小尊?你小子怎麼突然給舅舅打電話,說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要舅舅幫忙。」電話里傳來了呂振軍的豪爽聲音,似乎有些意外自己這個佷子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我在學校軍訓的時候忍不住教訓了一個教官,他的領導對我不依不饒的。我不想打擾外公,所以找您看看能不能處理一下。」慕尊也沒嗦直接開門見山道。
「哈哈你小子。行,我知道了。你掛了吧,我給你解決了。」一向是軍隊紀律為鐵律的呂振軍听到慕尊的事情卻根本不推月兌,甚至連一句多余的問話都沒有,顯然很相信慕尊他不是那種仗著家世到處欺人的孩子,一口答應了。
「那就謝謝舅舅了。」慕尊笑著說道,言罷便掛斷了電話。
辦公室里一幫人對慕尊剛才的對話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心里震驚的無以復加。舅舅?外公?敏銳兩個稱呼可是無形中透露出了很多信息啊。面色尷尬的魁梧教官與中年軍人,心里懷疑慕尊難道是紅色子弟,所以才能表現的如此胸有成竹?
在忐忑不安的時候,中年軍人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整個人騰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忙摁下通話鍵,恭敬道︰「首長,您有什麼指示。」
除了慕尊外其他所有人全都豎起耳朵,經等著事態會如何,見到這個中年軍人臉色不停變化陰晴不定,似乎對于電話里話的內容已經顯而易見。果真,不到一分鐘掛了電話後,中年軍人神色有些復雜的看了慕尊一眼,無可奈何道︰「這位同學今天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你沒有事情了。」一旁的那個教官見竟然就這麼算了,激動的想要開口,卻被他一個眼神給瞪住了。
那幾位校領導沒有多余的再說些什麼,而興趣已經轉移到這個背景神秘的學生身上,一個電話就搞定,這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啊。而楚箐卻沒有理會這些,見慕尊沒有事,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你們心里是不是覺得很不滿很不忿,覺得我只不過是個仗著家里的長輩能量耀武揚威的子弟,覺得說到底還是我的錯?」慕尊突然道,低頭看了看身上這身不太算軍裝的軍裝。
那個教官很想說是,他之所以現在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班長,就是因為他看不慣那些依靠家里人走關系的人,受不了對領導巴結。
慕尊這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仗著家里人來替自己出頭,心里多少有些不習慣。忽然慢慢將上身的外衣月兌下,露出里面的軍旅背心。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注視下,挽起右臂的短袖。上臂的一個槍眼一個刀疤暴露在空氣中,淡淡說道︰「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們,這兩處傷是我在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所以我說那個家伙,他不配當一名軍人,更不配我去冤枉他。」
慕尊穿好衣服,拋下所有人,揚長而去。眾人久久才從那傷疤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而這兩名軍人,心中更是無比的震撼,旋兒臉色慚愧,他們相信那確實是真的。那才是軍人最好的證明。
被這一幕影響的心髒還在顫動的楚箐,忽然發現慕尊已經離開了,急忙跑出去,想要追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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