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給他松綁
左圖騰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寧可戰死,也不屈從,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很不利于黎邈對他的保護,若真在這個時候讓他死了,自己可就真的沒法跟他交代了。
即使黎邈也吩咐過,讓大家活捉左圖騰,但是左圖騰的實力也是相當恐怖的,毫不費力的活捉他談何容易,就像是制服一頭凶猛的獅子,要麼被他所傷,要麼把他傷的遍體鱗傷,否則根本做不到所謂的無壓力制服。
但不論如何,黎邈都會親自的沖進去,和左圖騰談一談,他會盡最大的努力來保全左圖騰,這個問題之所以困難,並不在于黎邈這里,也不在于冰雀門這里,因為活捉左圖騰原本就是計劃的一部分,怎麼做都是無可厚非的,至于最大的困難,是左圖騰自己,誰也不能保證左圖騰在這種狀況下會不會來個同歸于盡。
黎邈帶著十個聖靈階的頂尖高手,一直守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的行動,其實,黎邈表面上是在為冰雀門兩手準備,實際上則是為自己的下一步行動做好鋪墊,黎邈不能保證意外的情況不會發生,所以有了這樣的一群備用人員,不管是應急,還是臨時做出調整,都可謂是如魚得水。
時間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黃龍堂的外圍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好像那群人根本不知道內部已經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還像一群瞎子一樣,靜靜的守護在黃龍堂的外圍,仿佛在守株待兔一般。
也有可能,這群家伙已經知道了內部的情況,也非常了解他們這樣做究竟會導致怎樣的結果,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甚至像是再縱容冰雀門這樣做一樣,無疑,這群家伙最終想要的並不是最大程度的保障自己門派中人的安全,更像是牢牢的控制住冰雀門的這群家伙,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這也就不難解釋他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無動于衷了,因為這群人壓根就不想去顧及黃龍堂的死活,他們的真正的目標在冰雀門的身上。
此刻,黎邈也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他讓這個十個人留在了原地,獨自一個人向黃龍堂的內部沖去,現在,他需要去完成韓瀟瀟囑托自己的那個任務了,如果不能夠保證左圖騰的xing命,或許黎邈都不知道該怎麼向韓瀟瀟交代。
「你們幾個在這里待命,我先進去看上一看,若有突發情況,你們直接予以抵擋即可,不需要經過我的允許。」黎邈說這番話的時候,也是注視著司空暗的表情,當黎邈清晰的看到司空暗的表情是多麼的糾結和無奈之時,心情也只能用呵呵來形容了。
當他做好這個決定之後,黎邈沒有過多的遲疑,而是迅速的向黃龍堂的內部沖去了,他知道現在的時間特別的寶貴,如果耽擱的時間久了,很有可能就要出大亂子了,不管是左圖騰被殺了,或是左圖騰和冰雀門的人同歸于盡了,甚至是圖騰自殺了,這都不是黎邈想要看到的結果。
用盡自己最快的速度沖到黃龍堂內部之後,黎邈卻看到讓自己相當無語的一幕,一名穿著暗黃se袍子的老者正被五花大綁著,嘴里也被堵上了厚厚的手帕,不過仔細看看,那條所謂的手帕,更像是一雙襪子。
毫無疑問,這名老者自然就是左圖騰了,只不過這個家伙如此的狼狽,讓人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作為初次相見,黎邈就以這樣的一個方式來面對他,實在是讓人覺得遺憾,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沒有發生黎邈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這也就足夠了。
「風公子,你可算來了,這便是黃龍堂的堂主左圖騰,已經被我等活捉了。」司空玄站在了左圖騰的面前,一邊興奮不已的說著,一邊向黎邈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和他一同享受勝利果實的司空幻也一同露出了喜悅的神se,他覺得自己這群人不廢一兵一卒就干掉了黃龍堂內部的所有人,還活捉了黃龍堂的堂主,這絕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嗯嗯」左圖騰竭力的掙扎著,眼神里散發出了強烈的仇恨,好像他隨時可以掙月兌束縛,然後硬生生的把在場的所有人咬死一樣。
當然了,左圖騰憑借他那聖靈一階的實力,想要擺月兌掉捆綁住自己這些繩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除了這些繩子,卻有更為強悍的東西束縛著自己,包括他身邊之人那一雙雙強有力的臂膀,還有他們那絲毫不會懈怠的威懾。
「快給左堂主松綁。」黎邈沖上前去,第一句話卻是要求為左圖騰松綁,這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
他們根本無法去理解這個事情,在他們看來,左圖騰就是一個囚犯,就是一個俘虜,他根本不可能有資格去享受松綁這個待遇,因為過一會他還要上演人質的角se,和外面的那群人一起上演一把什麼叫做投鼠忌器,但是現在看來,黎邈好像是在巴結他一樣,讓這群思想傳統的冰雀門人,根本無法接受。
黎邈肯定也知道這群人心里在想些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可不是跟這群人解釋的時候,因為和這群人說的越多,這左圖騰反悔的概率就會越大,不如先把左圖騰的事情解決好,剩下的情況再慢慢跟這群冰雀門的家伙解釋。
「你們難道沒有听見嗎,快給左堂主松綁。」黎邈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喊起來,仿佛對于冰雀門的這群老東西充滿了失望一樣,無形中,也把自己作為領導者的地位彰顯了出來。
不過,冰雀門的這群老東西還是太調皮了,在明明看到黎邈惱火的情況下,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在這一刻都變成了聾子,也讓黎邈立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不過這並難不倒黎邈,他覺得這群人不配合自己反而更好,因為在這種哭笑不得的矛盾之下,也能讓左圖騰的注意力有所轉移,而不是全放在了這種緊張的情緒之下,也算是有些益處。
「左堂主,下人們不懂規矩,讓您受委屈了。」黎邈二話不說親自為左圖騰松了綁,讓左圖騰立刻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他的表情仍舊帶著憤怒,但在他的心中,早已猜到了面前的黎邈,一定是冰雀門的將領,否則他怎敢在一群聖靈階的老家伙面前呼來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