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威武那明晃晃的刀子緊貼陸雪嫣雪白的脖頸,黎邈就怒紅暴漲,這個畜生居然敢褻瀆這麼漂亮的美女,今天不打殘了他,天理難容啊。
「草尼瑪臭小子,你他媽耳聾是吧,把自己銬起來,不然我滅了這小丫頭。」張威武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手銬,直接扔到了黎邈的面前。
看樣子張威武的很是聰明,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黎邈,自己這麼多弟兄都讓黎邈給解決了,他自己一個光桿司令可不想找死,所以把陸雪嫣拿來當人質,然後讓黎邈自己把自己用手銬銬起來,這樣就可以輕松把黎邈帶走,弄到了城管大隊里,給他扣一個干擾執法,毆打執法人員的罪名,將其活活打死。
「你他媽听見沒有,趕緊把自己銬起來,別逼我動手。」張威武威脅的說道。手里的刀子也更加的貼近了陸雪嫣的脖子,仿佛再用力一點,就能劃出血跡來。
「好好好,你別激動,我按你要求做還不行嘛,你放開那姑娘。」黎邈說道。
而一旁的陸天正實在是內心復雜啊,自己的女兒不能不救,但是面前這位好漢更不能再受到傷害,陸天正的父愛精神又再一次爆發了。
沖著張威武喊道︰「你放開我女兒,拿我當人質,我不會反抗的。」
「反抗你嗎個把子,滾遠一點。」張威武顯然不買他的帳,自己威脅一個小姑娘也就算了,要是威脅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結果失手了,還不讓人笑話死。
「叔叔,你別管了,我不會讓你女兒有事的。」黎邈堅毅的沖陸天正說道。
隨後,黎邈當著張威武的面,把雙手用手銬依次拷緊,而拷上的一剎那,陸天正眼里也仿佛看到了絕望,但是在張威武眼里,那確實很大的希望,因為黎邈顯然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他娘的,給老子滾過來。」張威武沖黎邈大聲喊道,而他自己也是一步步的退後,靠近了自己的城管執法車。
「老不死的,你他媽靠過來干你媽啊,除了這小子,誰他們也別過來,小心我動手了。」張威武喪心病狂的說道。
因為剛剛吃飯的人群都是城管大隊嚇跑了,所以圍觀的群眾極少,又因為是城管大隊抓人,所以他們也不敢擅自報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也不願意惹禍上身。
就這樣,張威武用刀子卡著陸雪嫣的脖頸,一步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車旁,黎邈也是跟了過去,雖然雙手被拷上了,不過這根本對他有半點影響。
「臭小子,你他媽上車,快,只要你敢耍花樣,我保證一刀弄死者小娘們。」張威武怒喊道。
其實這也是他的如意算盤,只要黎邈一上車,他就把後車門死死的鎖住,這樣黎邈就是甕中之鱉了,城管執法的大車很想小型貨車,前面只有駕駛員和副駕駛兩個座位,後面是個車廂,里面是裝人的,而且與前面是隔絕的,很像運鈔車的感覺,所以只要把黎邈鎖在後面,他就萬無一失了,到了城管大隊,直接用電棍電死他。
「好好好,我上去還不行嗎,你放開那個姑娘,要是你傷到了他,別怪我弄殘你。」黎邈狠狠的說道。
陸雪嫣也慢慢的冷靜下來,雖然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但是面前有一個這麼頂天立地的英雄給自己出頭,她還有什麼可畏懼的,所以在陸雪嫣眼里,已經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更多的是對面前這個人的感激。
看著黎邈上了城管執法車,張威武一把推開了陸雪嫣,趕忙沖到車門前,把後車死死的鎖住。
在他看來,陸雪嫣已經沒有價值了,這下子活捉了那小子,也算功勞一件,收起了彈簧刀,這就像開車逃走。
一旁的陸天正趕緊扶起了被張威武推到的陸雪嫣,看到自己的女兒安然無恙,陸天正也是很激動,但是一想到那見義勇為的小子就這麼把自己搭進去了,父女倆也很是愧疚,可是他們又無可奈何。
「爸,咱們報警吧,地下躺著這麼多城管,一會半會也跑不了的。」陸雪嫣松了口氣,沖陸天正說道。
「行,我馬上就報警,大不了生意不做了,也不能讓那小伙子受到牽連。」陸天正說著就掏出了手機報了警。
這輛城管執法的車,此刻已經發動起來了,緊接著張威武就要猛踩油門逃竄了,至于那倒了一地的兄弟,他實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等到了城管大隊制服了這小子,再來營救弟兄們去醫院。
可是,就在張威武慌慌張張踩油門的時候,居然有人敲他的車門,張威武直接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敲你媽b啊。」張威武的頭也隨之轉了過去。
「我草!」張威武驚呆了,此刻黎邈正笑呵呵的在車門前看著他呢。
想想看,黎邈在藍色水堡的貼牆壁都能穿過,這汽車簡直攔不住他,一運心法,輕輕松松的就穿過了這個屏障,可謂不費吹灰之力啊。
「你,你小子,怎麼出來了。」張威武簡直驚呆了,第一反應就是懷疑是不是自己沒把車門鎖好。
看著張威武那可笑的模樣,黎邈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大哥,你別管我怎麼出來的,這個手銬你得給我解開吧。」黎邈把手舉到了前方,讓張威武看到自己的手銬。
「草,算他娘的你小子走運,下次見到你一定打殘你。」張威武管不了那麼多了,猛踩了一下油門就想跑,在他看來,自己先能月兌身再說。
可是這時候汽車卻突然熄火了,怎麼打也打不著,張威武急出了一身汗。
這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黎邈來到了張威武面前之後,已經料到的他會逃之夭夭,所以在他踩油門的一剎那,用體能的能量直接朝發動機的位置打去,這無異于讓正在運轉的發動機驟然暴熱,導致罷工了。
「我說城管大哥,你倒是下來給我解手銬啊,在車上玩車震啊。」黎邈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