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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慘絕人寰的治療一路上,黎邈推的並不平穩,偶爾地面坑窪,都會讓王大元飽受苦痛,但是這家伙卻不敢吱聲,生怕黎邈一激動,把他的推車掀翻,那他可就真要哭了。
可這一切,黎邈哪能不知,對于王大元這種的人,就應該讓他吃點苦頭,不然總是這麼欺行霸市,還能了得?
終于,歷盡數分鐘的痛苦折磨,王大元被送回了病房,他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總算卸下了一點擔憂。
在王大勇的協助下,王大元平穩的躺在了病床之上。
「啊!啊!」王大元痛苦的大叫起來,或許是搬運的時候牽扯到了患處。
「你很疼?」黎邈故作不解狀,詢問者王大元。
「不,不疼,不不疼。」王大元有些結巴,但是他扭曲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不疼才怪。
「不疼你叫個屁啊,算了,我先幫你整整吧,勇哥去關好門。」黎邈說著擼起了袖子。
「啊,不要啊。」王大勇用盡所有氣力大喊起來,因為在他看來,黎邈幫他整整,是要整死他。
「你還敢叫?是不是活膩歪了?」黎邈望著胡喊亂叫的王大元,冰冷的威脅著。
「哥,我這位朋友是醫生,是給你治病的。」王大勇面無表情的說著,從他的話語里,也能听出一絲失望,有了這等親戚,誰不覺得倒霉啊。
听到王大勇的話,王大元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顯然這個現實,他無法接受。
「我說王大元,你平日里干些偷雞模狗,喪盡天良的事,我就不再多說了,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王大勇是我哥們,王大勇的父母,自然也就是我的父母,你以後要還敢刁難,別怪我親手廢了你,或許你很納悶,為什麼牛世琪會那麼怕我,有時間你可以問問他,他那一口牙是誰給他打掉的,那你就全懂了。」黎邈慢慢的說著,但是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具千斤頂,壓得王大元喘不過氣來。
終于,王大元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徹底沒了脾氣,牛世琪的本領他是知道的,能把他滿口牙打掉,還能讓他畢恭畢敬的對待,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王大元也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倒霉了,不但身受重傷,就連欺負一下自己的親屬,還牽扯出這麼多事。
「我在給你說話呢,裝深沉?」黎邈輕輕彈了一下王大元的胸口,頓時疼的他呲牙咧嘴。
「是,是大哥,我以後要是再找勇子的事,我不,不得好死。」王大勇顧不上疼痛,從牙縫里把這幾句話說了出來。
「勇子也是你叫的?你要知道,我都叫勇哥的」黎邈聳了聳肩,一臉茫然。
「啊,是勇哥,是勇哥。」王大元那叫一個糾結與無奈,自己本身就比王大勇年齡大,到頭來還得叫他哥哥,這叫什麼道理啊。
王大勇看到王大元如此難堪,也只好前來說情了。
「兄弟,還是趕緊給他治吧。」王大勇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呵呵,你看看,你勇哥都如此對你,你是怎麼對待人家的?你他媽算人嗎?」黎邈越想越生氣,又在王大元的胸口輕輕來了兩巴掌。
別看是輕輕的兩巴掌,要知道王大元現在可是剛剛做完了手術,而且又有兩根新鮮的骨折,這兩巴掌對他來說,絕對是痛苦的折磨。
「我,我不是,不是,人!」王大元的額頭已經滲出瀑布般的汗水了,這等疼痛,比生孩子還疼。
面部肌肉的抽出,表情的極度扭曲,眉毛擰成一團,那模樣,好玩!
這等禍害,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長記性的,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
「我說圓子,你最好給我記住,日後只要再敢如此,別怪我把你打成全身骨折,讓你癱瘓一輩子。」黎邈的威脅實在是太過刺激,像極了黑道大片里的大哥級人物。
「是,是。」王大勇強忍淚水,瘋狂的點起了頭。
「別嫌我嗦,還有一點,日後勇哥如果去外地了,家里的父母你得伺候好,你不從小就是個孤兒嗎,正好給你個盡孝的機會,當然,我會定期去那里看二老的,如果讓我發現你做的不好,後果還是一樣,把你打成全程骨折。」黎邈笑呵呵的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金屬保溫杯,當場就把杯子捏成了一條鐵麻花。
這般手勁,嚇壞了王大元,只不過一旁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我的杯子。」一旁雙腿骨折的哥們失聲喊道。
黎邈有些無語的回過頭來,瞥了他一眼,瞬間嚇的他不敢說話了。
「是是,我會孝敬叔叔和嬸娘的,要是做不到,天打五雷轟,生孩子沒屁.眼!」王大元用粗魯的話語,表達著自己堅定的決心。
「好,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也相信你的誠心,不過說句實話,你這輩子還不一定能找上老婆呢,就不要提孩子有沒有菊花的事了,好嗎?」黎邈苦笑著說道。
「好」王大元深深埋下了頭,心里憋屈死了。
「行了,折騰的差不多了,我給你整整吧,你要記住,我是看在勇哥的面子上給你治療的,這個恩情你要不報答,我照樣還會把你打成全身骨折。」黎邈冷笑著,話說黎邈故意拖延時間,就是想讓王大元再多痛苦一會。
王大元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每每看到黎邈這番表情,他就莫名其妙的害怕。
隨後,黎邈粗暴的撕開了王大元的外衣,又將傷口上的紗布和敷料扔掉,暴露出了王大元的胸口。
「我勒個去。」黎邈看到那長長的刀口,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再仔細一瞧,好像左側的刀口還在滲血,或許是剛才掉下床來摔得吧。
黎邈慵懶的運起門派心法,將能量聚于雙掌,待其微微發熱之後,黎邈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貼在了王大元的胸口處。
「嗷,我草!」王大元顯然是痛苦極了,那般滋味,簡直就像是在玩鐵板燒!
「你草?」黎邈疑惑的問了起來。
「啊,不不,我,我。」王大元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就閉上嘴。」黎邈不顧王大元的痛苦,雙掌不停的自上而下的游離于他的胸口,一邊挪移,一邊注入著能量。
這般能量,也在加速修復著王大元的骨骼,由于他的患處已經打上了鋼針,所以無需再進行復位,便可直接治療了。
至于左側胸口那兩處新傷,黎邈才懶得管,大概修復的差不多了,黎邈便停止了門派心法的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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