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兩個男人過夜
黎邈不是傻瓜,從他們的反應上看,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異想天開了,所以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話語,
「風公子,其實,血書這個事情究竟有多麼可怕,是你想象不到的.」不等司空凍開口,司空冰雪便把話說在了前頭,她之所以如此堅定是與血書有關了,並不是她的聰明過人,而是司空凍早已用自己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冰雪姑娘,無需跟風公子說那麼多,要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只想告訴風公子,你現在很危險,明天絕對不能離開冰雀門。」司空凍堅定的說著,不等黎邈插一句嘴,他又立刻說道,
「在事情解決之前,我還必須要和你住在一起。」
這一句話,讓黎邈當場有些傻眼,他更是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心情也開始變得復雜了,這老家伙腦子沒進水吧,為什麼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啊,而且自己已經有司空冰雪陪伴了,這是多麼爽快的事情,你個糟老頭子瞎摻和什麼,
「司空管事,您得明白一件事,我的是男人,所以,不喜歡男人。」黎邈婉拒著司空管事的無理要求,雖然他很想臭罵他一句老流氓,但畢竟在人家地盤上,還是不要囂張的好,
司空凍騰一下子站了起來,頗有著急上火的樣子,他不由的增大了自己的音量︰「風公子,老夫沒有跟你開玩笑,剛才我路過冰堡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有人想要加害于你了,若不是我及時發覺,恐怕你現在已經危在旦夕了。」
黎邈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自己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啊,甚至連半點遇到危險的信號都沒有感知到,難不成,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高了,已經達到了自己無法預知的地步,還是說,司空凍純粹是為了想和自己同床共枕,而故意捏造事實呢,
這一刻的黎邈有些凌亂,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司空凍要和自己過夜這個事情上,他是個性取向非常正常的人,哪怕死,他也不會和這個糟老頭子住在一起,這一定會讓自己幼小的心靈上留下陰影,更何況,司空凍還是聖靈三階的實力,如果他來硬的,自己根本無法抗拒,一這麼胡思亂想,黎邈後背有些發涼,
「司空管事,有話您還是直說吧,您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如果您不願意詳細說明這一切,那麼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攔得住我。」黎邈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性格,他覺得自己不能不明不白的屈服別人,更不能在屈服別人的同時,還得忍受一個老男人和自己同床共枕,
司空凍看了看司空冰雪,一臉的無可奈何,黎邈說的沒錯,他如果真的不坦白這一切,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徒勞的,若果他不相信,完全可以再試一試,當然,司空凍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種無趣的事情,
「司空管事,還是讓我來說吧。」司空冰雪覺得這個事情可大可小,關鍵是怎麼去處理它,如果處理好了,照樣可以逢凶化吉,但是處理不好,才會出現那種可怕的無盡後果,
司空凍無奈的點點頭,他覺得也只能如此,如果真他讓他來說,恐怕未必能說的那麼透徹,
「風公子,你先不要著急,司空管事是猜測司空豐有可能寫下了血書,所以才會出現了現在的局面,至于司空管事怎樣想的,我並不清楚,但是司空管事既然有了這個猜測,恐怕我需要跟你講一講關于血書的事情。」
「在冰雀門內,如果一個人寫下血書,就意味著即使他死了,寫下的事情也會一直持續下去,因為只要有人發現了他的血書,將會把這個事情當成自己必須要做的任務去完成,若是他也失敗了,則下一個人,會繼續重復這件事,直至事情達成。」
說道這里,司空冰雪也不再說話了,她用比較簡單的話語說明了這一切,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想必都能听明白了,司空冰雪想要表達些什麼了,
听了司空冰雪的話之後,黎邈的心中雖然沒有那種不屑的情緒,但是也差不多,並不是他狂妄,覺得自己有復活的功能,根本不懼怕這些破事,而是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個破事而聞風喪膽,因為這足夠證明,從一開始自己就認輸了,
所以性格好強的黎邈,反而對這個事情產生了興趣,他倒要看看,這個血書到底能給自己造成怎樣的威脅,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可以解決好這個連司空凍都愁眉苦臉的事情,
「冰雪姑娘說的都是事實,司空豐的事情我也基本有了比較確鑿的證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寫的那份血書,已經落入了別人之手,而今天冰堡之內呈現出的危險氣息,也必然月兌離不了此事,所以風公子,我必須要時刻的守在你的身邊,以防萬一,因為敵暗我明,冰雪姑娘都未必是其對手,更何況,這個事情永遠都不會結束。」司空凍語重心長的說著,他覺得把事情說開了,自己的心里也不那麼糾結了,他只希望黎邈能答應自己的這個請求,也算是讓自己舒口氣,
不過,黎邈卻是淡淡一笑的,像是對這一切都沒有興趣一樣,他說道︰「司空管事,正如您所說的,這個事情永遠都不會結束,那麼您要一輩子手在我身邊嗎。」
雖然這個句話听起來怪怪的,但說的都是實情,司空凍也頓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了,
「所以,我必須要去解決此事,也不是去逃避此事,如果我說,我可以將那個血書銷毀,並且干掉那個知道此事的人,是不是意味著一切可以結束了呢。」黎邈說這句話的時候,司空冰雪頓時望向了黎邈的臉龐,很顯然,他們二人在這個立場上,不謀而合了,
「風公子此話不假,但談何容易,既然是血書,就不會輕易讓人找到。」司空凍惆悵的說道,
黎邈突然大笑了兩聲,他覺得司空凍有些神經兮兮了︰「輕易找不到,那麼現在這家伙又怎麼找到的。」
司空凍又一次的無話可說了,他知道,想要通過這件事情嚇唬黎邈,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不過要真像黎邈說的那樣,用斬草除根的方法來解決好此事,確實太難了,大海撈針,總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