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師徒兩人連忙趕到王爺的房外,墨硯敲了敲門見沒人應,便輕輕推開室門,見王爺不在里面,便
吩咐徒弟在一旁候著,自己則去了王爺的臥房門前,老遠看見王爺的房門緊閉,而侍女則在屋外恭敬地站著,侍女
頭微微向下垂著,臉上滿是困意。
墨硯用手輕輕踫了侍女的胳膊兩下示意其清醒一點,侍女一看墨硯來了,忙著行禮喊了「墨爺「一
聲。
墨硯忙打了一下其的胳膊,教訓道」你呀,怎麼進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輕重,王爺睡下了,你還不知
道收斂,叫那麼大聲干嘛,驚醒了王爺可怎麼好。「
侍女听著墨硯的教訓,忙將聲音壓低說道「是,墨爺教訓的是,是奴婢閃失了。」
「恩,還算你受教,替主子做事可得機靈著點,我也沒法老是提點著你們。」墨硯一板一眼的說道。
「是,墨爺。」侍女恭敬地回答道。
"王爺大約進去多長的時辰了」墨硯問道。
「是墨硯麼。」門里面王爺問道。
「是,王爺,是奴才不是叨擾了王爺休息。」墨硯雖然知道王爺在屋內,但依然不敢壞了規矩,忙低頭
做恭敬狀。
「罷了,進來說話吧。」王爺吩咐道。
「是,王爺。」墨硯轉臉對侍女說道「你啊,去端盆熱水來,把毛巾備好了,待我吩咐了,你再進來伺
候王爺,知道麼。」
「是,墨爺。」侍女听過吩咐,忙往門外去了——
*——*——
王爺臥室內,王爺穿著灰色的絲綢內襯,側臥在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翻閱著什麼書,綠
色繡蘭花式樣的被褥蓋于身上,看來先前沒有睡熟,墨硯進門忙向王爺請了個禮。
王爺沒有抬頭,眼楮依然盯著眼下的書,只是抬起手做了個手勢吩咐他起來回話。
墨硯忙起身,回道「王爺,適才奴才去雨堂閣去過了。」
「偶,怎麼樣,她回絕了是麼。」王爺冷冷的問道。
「奴才這一去是費盡唇舌,說服郡主,好在經由奴才的由說之後幸不辱命,郡主總算是應允了婚
事。」墨硯高興地回答道。
「如何。」王爺將書扔在一旁,驚詫的坐起身子,看著墨硯。
墨硯一早就料到王爺必定會差異為何小錦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婚事,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回答道「回王
爺的話,郡主听了王爺的難處後心里似乎已經有些悔意。我看著郡主的表情似乎有些落寞,手里似乎還有一封書
信,她听了奴才的話愣了好久,我反復喊了好多聲,她才答應了婚事,但似乎是家庭有什麼難處,喊著要問王爺商
量禮金的事情。」
「難處,那你可否問過她。」王爺焦急的問道。
「王爺,主子的事我們做奴才的一向沒有權利去問,郡主沒說奴才也就沒敢問下去,不過奴才派
人打听過,那書信是郡主的家書不假,看來是家里有什麼難處啊。」墨硯試探的回答道。
「好了,本王知曉了,你著令下去,本王這會就去雨堂閣,你命小菊去煮碗姜湯快快送去雨堂
閣。」王爺吩咐道。
「是,王爺,來人啊,快伺候王爺梳洗更衣,即刻去雨堂閣。」墨硯喊道。
門口的侍女將早就打好的熱水拿進來,慢慢將手帕浸濕後拿到王爺面前,供王爺擦拭——
*——*——
待王爺梳洗一番後,墨硯便帶著王爺來到雨堂閣門前。
此刻橋上空無一人,沁人的空氣讓王爺有些忘神。
墨硯連忙喊道「王爺駕到。」
侍女小晴慌忙出來迎接,見到王爺似乎面有愁容,回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起刻吧。」王爺吩咐道。
墨硯眼見王爺伸長了脖子望著周遭,忙問道「郡主呢。」
小晴眼神有些閃躲,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回王爺的話,郡主剛剛剛剛仿佛受了涼,一
回到屋內便便打了幾個噴嚏,這會還在睡著呢,怕是不方便」
「病了,正好,本王命小菊熬制了姜湯,你待湯水冷置了便伺候郡主喝藥吧。」王爺吩咐
道。
「是,奴才遵命。」小晴見王爺正要進入屋閣內,臉色有些差,想必是剛才受到郡主的吩
咐忙說道「王爺,奴婢這就去叫醒郡主,還請王爺久候一下」
墨硯知道她在閃躲些什麼,便呵斥道「郡主大病未愈,王爺去看還不應該麼。既然郡主
熟睡,就莫要叫醒郡主了,王爺郡主此刻熟睡,只怕叫也叫不醒了。外頭風大,不如我們」
王爺不等墨硯說完便之身走了進去,此刻的錦妃正反身側臥在床上,見王爺進屋內,便
慌在床上弓著身子迎禮道「王兄前來,王妹由于身體欠佳,未能起身迎駕,還請王兄恕罪。「
「王兄,你喚我?」王爺反疑道。
錦妃忙應聲道「是啊,王兄如今封我為郡主,那我不喚你王兄應喚你做什麼。」
墨硯見王爺和錦妃的話語有些爭議,忙恭敬地回道「王爺,奴才這就去看看小菊為何
還不將糖水送來,小晴郡主一天尚未進食,你快去熬點粥來。時興,你快去孫御醫府里抓敷湯藥來。」
三人忙齊聲請禮道「奴才(奴婢)先行退下。」
此刻房內只剩王爺與錦妃二人。
王爺走到房內,坐到錦妃房榻前,伸手模了模錦妃的額頭。
錦妃抬起頭頸,眼淚試過臉頰。
王爺看著錦妃的眼淚,臉上滿是疼惜說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哭的如此
傷心。」
「我過得好與不好,王爺還關心麼。縱使我心里百般不願,這婚事不是已經是板上釘
釘的事情了麼。」錦妃說道。
「你明知本王心里最最遺憾的就是此事,本王的話已經發出去了,如今反悔,豈不是讓
吏部侍郎覺得本王戲弄他麼。」王爺搖頭無奈地說道。
錦妃再也忍不住,指責道」既然王爺已經無力回天,為何還要一再撩動奴婢的心。「
「因為本王自見你使然至今,視線已經無法再從你臉上移開,你讓本王如何釋懷。」
王爺激動的說道。
「王爺,那一次,哪怕一次,讓我可以感受到王爺的心意,那麼即使我要下嫁也了無
遺憾,因為這一次可能是開始也是訣別,興許以後我們亦無法再見。」
王爺慢慢看向說話如此絕望的錦妃,只見錦妃臉上滿是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王爺
十分疼惜,此刻的王爺只想緊緊抱住錦妃,再也不放開,慢慢王爺靠近錦妃的唇,王爺的腳將簾幕放下,紗幔中王
爺慢慢褪下錦妃的衣衫,兩人忘情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