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當然知道剛才擅闖自己房塌中的人定不是眼前這個侍女,也斷斷不會是因為眼前這侍女人的冒
失而匆忙闖入,。
一切必定是眼前的這個桂嫂所為,但她怕因為如此舉措惹火少夫人,才故意將侍女推出去,讓侍女做
自己的替罪羔羊。
錦妃原本也只是在心里作下猜想,不敢妄下推斷,可如今眼看著桂嫂臉上從容淡定的表情里就更加映
證了這點。
可怎奈桂嫂是吏部尚書夫人身邊的人,年事已大。
況且如今她又初嫁入王府之中,府中的人面皆生,孤立無援,不願與人立敵,再加上連侍女都承認
了,自己一人也沒有辦法僵持只得忍下作罷了,但心里著實也煩毒了這個聲勢堅硬的桂嫂。
桂嫂見錦妃躺在床上,手緊抓著被子的一角,尚未發話,忙笑臉盈盈的說道「少夫人,雖此事不是
老奴造成的,但剛才進前沒給看住,實則是我閃失了,還請少夫人大人大諒莫要怪罪啊。」
眼見桂嫂如此規矩的說話,錦妃也無法拿她如何。
桂嫂嘴角上揚,看起拉心情很是愜意,見錦妃沒有所動,忙又笑道「恕老奴冒昧,今個兒
是少夫人初嫁府中,夫人很是欣喜,一早便在齋堂等著少夫人前來請安請禮,怎奈直到晌午少夫人還未前來,夫人
不禁有些動怒,老奴見眼前的情況不妥,對少夫人不利,便立馬跟夫人自動請纓過來探探少夫人,老奴自己心里想
著何不做一說客從中和緩和緩,便自告奮勇,支身一人前來了,怎想來到少爺房門之前見房門緊掩,遇到小菊在門
口守著,不敢叩門擾了少夫人。便想說問問小菊,問了兩句才知道原來少夫人病著,老奴心里也很是急切,不過方
才听得少夫人說話聲如洪鐘,面色紅潤,氣色甚好,著實不像是病著的,道不知道如何跟夫人稟告了,不過少夫人
怎麼會對外欺瞞呢,估計是少夫人正逢新婚之喜,心氣正高呢。」
「你」錦妃有些生氣,一個奴才竟然說話如此尖酸,如若不是倚仗她是夫人身邊老人的身份,
她也斷斷不敢如此囂張,說話如此惹人厭煩,錦妃只覺得心里生氣,斥責道「如今的你的話語是何意,我好歹是新
嫁府中的少夫人,適才你擅闖我的閨房,我礙于你年事已高尚未追究,如今你說話如此肆無忌憚,對我如此污蔑,
你是何居心。」
身旁侍女听後心里一驚,臉色一霎變得蒼白,連忙跪下求饒道「少夫人饒命,少夫人饒命。」
錦妃眼見侍女驚慌不忍責怪,可一看到身旁的桂嫂腰板站的很直,臉上面不改色,錦妃心中有
氣,怒道「你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因為我出嫁府中所以才不慎尊敬?」
「老奴不敢,老奴絕無此意,只是老奴年事已高,腰身前幾日扭到,還未養好,夫人見老奴如此
便免了老奴的行身之禮。」桂嫂面色從容的說道。
「你」錦妃被堵得啞口無言,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了。
桂嫂一見錦妃這樣,笑的更開,接著說道「對了,忘了少夫人新入府中,不知道情節,只是老
奴是夫人身邊的貼身侍女,自幼侍便侍奉夫人左右。夫人早已習慣老奴侍奉左右,如若離了老奴夫人必定會不慣,
況且老奴出來已久,恐怕夫人已經著急。夫人因為少夫人未來請安,心里已經不願,如若老奴再不回來,只怕夫人
會更加動氣傷神啊,那就不好了。」
「既然如此,如今你人已看過,可以去回話了,也毋庸留下與我爭執。」錦妃眼楮看向別處沒好
氣的說道。
「老奴知曉少夫人心急,是老奴擾了少夫人,只是此行夫人吩咐老身前來送樣東西給少夫人,
如若不將此物送達,老奴無法全身而退啊還請少夫人見諒。」桂嫂如是的說道。
「是何物」錦妃只覺得她此人非善類,不知道又要假借夫人名諱送些什麼給自己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