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信息不值得你如此驚訝,因為查爾斯下面的動作可能想的比你要深遠的多,。大陸架振蕩器听說過沒有?」索拉斯笑嘻嘻的說道。
「……」老成持重的趙許沉默了。年輕冷靜的趙翔也同樣沉默了。
大陸架振蕩器意味著什麼,恐怕誰都不會比他們更清楚,在千年之前,聯邦可是有六大門閥的,!!這第六大門閥,就是死神研究院的前身------羅琳
塔家族。這個家族在澳洲實力雄厚,他們通過和查爾斯以及索拉斯的合作,弄來了大量的稀有資源,用來研究傳說中的武器,能夠毀滅一塊陸地的大陸架振蕩器。在
研究進行到最關鍵的實驗階段時,羅琳塔家族遇上了最大的難題。地球上雖然資源匱乏,但是人口眾多,任何一個研究都是要進行實際數據收集的,在地球上使用這
種滅絕人性的武器的話無論其目的時出于什麼,都是肯定不會被同意的。而且如果一個星球驟然失去了一塊陸地的話,那麼失去的那些物種將會帶來巨大的生態災
難。星球會自身進入調整期,而這種類似于重啟電腦的調整期對于任河物種來說都是毀滅性的。後來聯邦方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時候立刻下令停止這種武器的研究,並
且全力的打壓羅琳塔家族。當時正值世界大同的初期階段,任河一個勢力如果擁有了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對于聯邦來說都時及其不穩定的,羅琳塔家族就在其他家族
的冷眼旁觀下被付之一炬。但是隨著基礎科技的迅速進步和死亡基因被破解,對于這個位面世界越來越了解的人類開始把腦筋打到了戰爭科技之上。因為人類雖然目
前時孤獨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廣袤無垠的宇宙中,必定存在著智慧生命。而且地球的年齡還很年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如果遇到含有敵意的外星生物,在戰爭
科技上處于劣勢的人類將會面對不可挽回的毀滅。在聯邦因為人口幾乎沒有負增長並且地球上的資源無法解決人口的生存問題的時候。聯邦下達了進入宇宙開展外形
拓展的計劃,隨之而來的就是軍用科技的長足進步和大發展。死神研究院作為專業對應聯邦軍部的研究機構隨之應運而生。而大陸架振蕩器雖然沒有被人再次提起,
但是其基礎研究資料卻還存在,。不知道查爾斯從哪里得到了這份致命的戰爭科技,並且在沒有任河人知道的情況下把其研究成功。曹默如此的精銳部隊也沒有得到任
河的消息。
「那麼……查爾斯準備這麼多損人不利己的致命武器是為了什麼?他並不需要和人去拼動血本的進行滅絕戰爭啊……而且這不僅僅把敵人而且把自己甚至整個人類拖入毀滅的深淵,這並不符合他們的需要啊……」趙翔被震撼的連喘出口氣才平復下情緒開始思考查爾斯的動機。
「我們的祖先有一句話「居安思危」,這是一種非常積極的人生態度,在面對不可預知的未來之時,人們需要通過對現在做好最好的準備,來應對未來各種
不可預知的災難。但是這種準備是卻絕不是會在未來把自己帶入災難的準備……趙翔說的沒錯,查爾斯做這些準備的目的根本不會是為了對抗現在的局面……現在這
樣的局面,雖然查爾斯家族損失了一部分科技被改造人接受利用了。但是這並不是查爾斯家族問題,他只需冷眼旁觀等著聯邦對你下手就好,根本不需要用這些東西
來對抗。」趙許閉上雙眼轉動著手里的手杖,淡淡的說道。
「沒錯,查爾斯……麼……的確是不需要這樣做,因為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商人的所作所為,反而更像那種電影里的瘋狂科學家,為了自己的實驗可以放棄世間的一切。但如果他不是查爾斯,又或者說,除了查爾斯他還存在著其他的身份呢?桀桀。」索拉斯大笑著再次躺在了沙發里。
「你笑的這麼囂張……看來查爾斯,他的另一層身份也是可以被設想的了……」趙許依舊沒有睜開雙眼,淡淡的說道。
「桀桀,沒錯,他就是羅琳塔家族的唯一後裔,存在于黑暗之中的心,被仇恨煎熬著的靈魂,才使現在的查爾斯作出這種瘋狂的決定,聯邦的所作所為不僅
僅是毀滅了查爾斯的家族,也毀滅了他們的信仰,。他們信仰著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幫助人類了解世界和宇宙,讓人類成為凌駕眾生的存在。」
「這就要開始了麼……毀滅的計時……這並不是我們要的局面啊,而且改造人也會乘虛而入,到時候聯邦將會面臨粉碎的局面,那麼那些公民的生命……也會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下失去……我們到底要創造多少的殺戮才可以呢。」趙翔長長一嘆。
「這些殺戮根本不會對人類造成任何的危害啊……桀桀,別忘了,現在雖然水星的開發還沒有實際完成,但是從最基本的生存環境上來說,現在已經可以保
證他們的生存了,至于地球方面嘛。雖然它是我們的故鄉,但是面對上的敵人,我們有必要去采取仁慈的策略嘛?對于敵人的仁慈才是對自己的傷害。」索拉斯並不
在意未來的殺戮一般囂張的笑著。
「未來的走向,並不是能夠通過單一的手段能夠決定的,水星方面雖然我們有一些關系和手下存在,但如果在地球方面我們失去了大本營,那麼未來的水星
方面我們就需要從新經營和去掌控。而且科爾估計也不會給我們那麼長的世間給我們準備時間,讓我們把家族的人力和資源轉移到水星去,而且我們勢力往水星方面
的轉移,肯定會被曹默探測到,並繼而引起科爾的注意,最後將會被引導至軍部的動作,我們將會在計劃還未來得及開始之前我們就會被無數勢力碾壓的粉碎。」趙
許輕輕頓著手杖搖了搖頭。
「桀桀桀,如果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的話,那麼你們現在還會是這樣的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