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羅紋絲不動,任江妲兒發泄。江妲兒越打越凶,撕爛了他的衣裳,抓破了他的皮膚,還不甘心,又咬他的胸,咬出一個又一個殷紅的血痕。
「你說過的話不算數了嗎?」。江妲兒聲嘶力竭。
「算數。」耶羅淡然說,好像一塊冰,爾後拿過旁邊的一件衣裳放到江妲兒面前,「我送你回雪花宮。」
「那我到底算什麼?」江妲兒淚眼婆娑可憐兮兮地問。
「你很清楚我想要的,沒有人可以阻止我。」耶羅毅然決然,不怒而威,「把衣服穿上,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副樣子。」
耶羅說完月兌掉身上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衣裳,準備換上新的,江妲兒眼光一閃,立刻撲了過去,蛇一樣纏住他的身體,「你並不愛那個妖精,只是利用她,對不對?我不會阻止你,我會更加愛你,幫你實現所有的計劃。」
耶羅神情冷峻,抱起江妲兒放到床上,剛要說話,江妲兒猛然一拉,他就勢壓上她的身。隨後江妲兒被火點著了似的,抬起臀部,雙腿夾住耶羅的腰,「證明給我看,你是愛我的。」
耶羅挺起上身,露出邪魅的笑容,「你真的想要?」
江妲兒已經把持不住了,眼中媚波迷離,喉中吟.聲婉轉,酥胸用力地頂著耶羅的胸膛,身下難耐地來回磨磳,「快給我,我要,我要……」
耶羅的眼里涌現欲.望,身下隨之律動起來,「我知道你也想要孩子,但我不能給你。」
這一聲如寒風掠過,剎時冷卻了江妲兒身上的欲火,接而又是一陣咆哮,「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給她卻不能給我?難道你只想要龍子嗎?我想給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
耶羅閉上眼,神情有些糾結,稍後睜開眼,臉色微寒,「不要再鬧了,我說過的會算數,但你這個樣子讓我很為難。」說完,拿開江妲兒的手和腳,走到一旁穿衣。
美人如此瘋狂,耶羅卻靜若止水,由此可見他控制欲.望的能力之強,而他這一舉卻令江妲兒幾乎崩潰,「我死給你看!」話音一落,她沖下床朝牆撞去。
耶羅急轉身,一掌使過去,就見江妲兒身子吊空,動彈不得,柔滑的曲線在燭光中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隨後她像羽毛一樣落回床上,耶羅走過去,拿起綢被為她蓋上,冷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如果再做出這種事情……」
「我不會了!」江妲兒急著回應,不讓耶羅說出後面的話,胸前就好像波浪一樣起伏。
耶羅繼續穿衣,換了一身雪白,又拿白緞將長發扎起,轉眼間俊雅如玉,唇邊綻開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我還有事,就讓灝瀛送你。」
「你去哪里?」江妲兒忙問。
耶羅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回答,雪白修長的身影如仙而逝。
林媚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躺在寬大的床上,蓋著柔軟的錦衾,一種若有若無的香氣徘徊在鼻端,令她很頭腦清爽。「耶羅!」她坐起來,叫著耶羅的名字。
床邊圍著月白色的簾幕,透著朦朧的燭光,林媚儀依稀能辯,屋子的裝飾很華麗,空間也很大,喊出去的聲音好一會兒都在回響,但沒有人應,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林媚儀有些擔心,連忙下床,剛掀開簾幕就見兩個人快速向她走來,待走近一看,原是在湖心亭照顧她的那兩個侍女,穿著相同的粉色裙子,走路的樣子好像飄一樣輕盈。
「娘娘醒了。」兩個侍女笑得很諂媚,一左一右攙扶林媚儀。
「娘娘?」林媚儀有些冷不丁,稍後想到,她因為懷上龍子已經是雪花宮的皇後了。
林媚儀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你們的主人和司徒洵是什麼關系?」
兩個侍女面面相覷,有一些為難,林媚儀盯著她們,逼她們回答,最終,她得到了簡單的答案,耶羅和司徒洵是一個家族的,都是長子的身份,又同是家族繼承人,彼此的關系非常好,可算得上不分你我。而至于什麼家族侍女沒有明說,只說很大很有勢力。
「他們的關系的確好,好到可以同享一個女人了。」林媚儀不由地來氣,推開兩個侍女,「耶羅在哪里?」
「主人出去了。」侍女頓時有些緊張。
林媚儀知道此刻圍繞著她的並不是人,若非蛇妖便是狐妖,但她並不擔心,她既為雪花宮的皇後下人們自是不敢無禮,唯一擔心的是這里的女主人江妲兒,企圖殺死她的情景她還記憶猶新。
「江妲兒在嗎?」。林媚儀皺著眉頭問。
兩個侍女又你看我我看你,很難回答似的,林媚儀看懂了,此時此刻她和江妲兒在同一個屋檐下。「她是不是受傷了?」她直接問接下來的話,記得那時司徒洵為了救她打傷了江妲兒。
兩個侍女借拿東西避開了林媚儀的問題,林媚儀注視著她們的舉一動,追著問︰「江妲兒到底是誰的女人?耶羅還是司徒洵?還是兩個都是?」
林媚儀的這一連串把兩個侍女問呆,一時間找不著舌頭了,不停地眨眼楮。林媚儀沒有逼問,想想自己的處境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江妲兒既是耶羅的女人也是司徒洵的女人,相比之下,她的情況更糟。
「耶羅在哪里?我要去見他?」林媚儀突然無比郁悶,她怎麼就成了兩個男人的玩具了?這樣被耍實在不甘心。
其中一個侍女忙給林媚儀披衣,另一個則小心扶著她,「娘娘,外面夜涼,還是不要出去了。」
「閃開!」林媚儀推開侍女,自己穿了衣裳往外沖。房間好大,七轉八彎,她一會兒就走暈了,而出口還是沒找到。她不禁懷疑,屋子被施了咒,像在雪花宮一樣進得來出不去。
正煩燥不安時,突然看到一個人影,林媚儀以為是耶羅立刻奔過去,可到了跟前一看,驚喜全沒了,「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