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兒對于灝瀛的威脅毫不以為然,媚波流動的眼楮透出犀利的光芒,「你來這里不單是為了和我調.情的吧?是不是想我幫你得到雪花宮?」
「你說呢?」灝瀛一臉陰險,不死心地再度靠近江盈兒,冒著綠光的眼楮比適才更充滿欲.望。
「耶羅待你不薄,你竟然反他。」江盈兒模了模下巴,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對我是不薄,可是,如果是你,願意永遠為奴嗎?」。灝瀛有些摩拳擦掌了,「如今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無力回天,該怎麼做你好好掂量掂量。」
江盈兒冷笑,身子蛇一樣扭動,眼神又變得勾人。灝瀛有了前兩次的教訓,不再輕易貼上去,狼一樣盯著,準備隨時撲上去。
江盈兒轉過身,將其銷.魂的背影對著灝瀛,「你做了我一直想做卻沒能做到的事,我應該對你感恩戴德,所以……」說著回眸一笑,媚色撩人。
灝瀛又粘住了江盈兒,從後面摟住她的腰,以一種非常婬.蕩的口氣說︰「若是同時得到你們姐妹倆,我死都無憾了。」
江盈兒媚聲媚色地說︰「這有何難,你把她弄出來,我保證她和我一樣,對你感恩戴德。」
灝瀛稍怔,說道︰「耶羅掌握著蛇獄,沒有他的指令誰也進不去。如今他被收,那里的靈魂恐怕再也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有一個辦法。」江盈兒妖嬈轉身,嬌嗔地推了一下灝瀛,「還記得蛇玉嗎?擁有它就可以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而且擁有它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做蛇王,你不想試一試嗎?」。
灝瀛停下所有的動作,懷疑地看著江盈兒,「你效忠耶羅就是為了得到蛇玉?你想做女王?」
「我對女王沒興趣,我只是,誰對我不仁我就對誰不義。」江盈兒狐媚一笑,風.騷入骨。
「蛇玉在哪里?」灝瀛露出貪婪的眼神。
「先王為防止蛇玉被盜,一直藏在靈界,最近听說,耶羅已經得到了它。」江盈兒回道。
灝瀛頓時一臉恍然,「難怪那些天找不到他,原來是去了靈界。」
「所以我以為,他不是那麼容易被制伏的,興許又是他的什麼計謀。」江盈兒一本正經地說。
灝瀛的臉色陰沉下來,夾雜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是被人當頭喝了一棒,那意思是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他可以殺了親生的父親,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想想吧!」江盈兒又玩味地說,一個勁地揭耶羅的老底。
灝瀛伸出雙手就要攬江盈兒的腰,「你真的很聰明,連我也捉模不透。」江盈兒卻忽然一閃,避開了他,「等你拿到蛇玉,我和姐姐一起伺候你。」
江盈兒變來變去令灝瀛抓不住,而雖不甘心,卻被江盈兒的話說得有些緊張了,倘若蛇玉真的落到了耶羅的手中,耶羅被收很可能有詐。
灝瀛唯恐夜長夢多,只得忍下被江盈兒撩起的欲.望,江盈兒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身影,笑得異常妖冶。
直到天亮,大殿里的歡樂聲方才消停,那些蛇族全都醉倒在地上,東倒西歪一片狼籍。江盈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走到屏風後面,開始月兌衣裳。
當大紅的衣裳掛上屏風,房門突然被推開,隨後走進一個人來,也是一身大紅的衣裙,腰上系著金黃色的綢帶,脖子上掛著閃閃發光的水晶項鏈。
來人容貌妖艷,氣質里透著傲慢和自負,腳步很輕,像是踩在柔軟的水面上,她盯著屏風後面的影子,粉色的嘴唇浮現一絲玩味的笑意。
那人竟然是江盈兒的模樣,走到屏風跟著,沖里面嬌聲道︰「沒想到,你對我的身體這麼感興趣,甚至比我還風.騷。」
屏風里面沒動靜,那江盈兒又媚里媚氣地說︰「怎麼不說話?要不要我進來服侍你?」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陽怪氣的?」白塵由屏風後面走出來,一身雪白,縴塵不染,玉樹臨風,容色逼人。
江盈兒作了個驚艷的表情,隨後笑著打趣道︰「你這模樣,男人見了都會流口水。」
「我替你做了這麼大一件事,不感激我也就罷了,還取笑我?」白塵依著屏風,雙臂環抱胸前,儼然一個慵懶的冷美人。
原來,此前與灝瀛調.情的江盈兒其實是白塵,這是他第二次男變女,誘.惑勁比江盈兒本人還要強。
「我又沒求你做,再說,之前我給你療傷你都還沒報答呢!」江盈兒挺起傲人的胸,雙手叉著縴細的腰肢款款走到白塵面前果不是我,你都死了好幾回了。」
「那我們兩不相欠了。」白塵淡淡一笑,往旁邊的床走去。
江盈兒隨之而去,邊走邊月兌外面的一層披紗,露出雪白的香肩,胸前也顯得更渾圓了。這般香艷任哪個男人都會多看幾眼,但白塵視而不見,撩開床簾顧自走進去。
「我就知道,你迷上那個妖精了。」江盈兒帶著幽怨聲跟進帳里。
「她還在雪花宮?」白塵解下頭上的系帶,長長的黑發如瀑散開。
「她現在可是耶羅的心肝寶貝,誰都踫不得。」江盈兒繞到白塵後面,將豐滿誘的身體粘上去。
「因為龍子的緣故?」白塵毫無感情地問,身子紋絲不動。
「耶羅變來變去的我也猜不著,只是覺得,他對那個妖精挺內疚的,或許過一陣就不那麼當回事了。」江盈兒得意地說,同時兩只手滑向白塵的身下。
白塵抓住江盈兒的手,低頭冷笑。「是不是被他冷落了才會想起我?」
「你這說的什麼話?」江盈兒頓時陰了臉,「我什麼時候忘記過你?是你老躲著我,老想著別的女人。」
「你真打算和耶羅作對?」白塵往前一步,將削瘦的側臉對著江盈兒。
「他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江盈兒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