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余天仗勢欺人,面對閻東的暴怒卻視而不見,臉上表情變得寒冷刺骨…
「你剛才威脅我,我不喜歡…」余天的語氣也變得冰冷。
一向以低調和靦腆自稱的他,骨子里卻藏著狂傲與霸道,他不喜歡將恨意藏著掖著,如果有仇的話,他馬上就要報,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強大、是強大、還是強大…
就像這次的姚輝一樣,對陳美美做出這樣的事,他能輕易原諒嗎?不能!
嘴上說原諒,但實際呢?好戲自然在後頭!
為了實現自己的諾言,為了確保陳美美以後不會再受到他的sao擾,他不介意下狠手!
「怎麼?看你的眼神想還擊?不要怪我太坦白,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或者說,你想像之前那樣找人將我抓起來?我隨便…」
「……」
閻東的眼中快要噴出火,但他能怎樣?想到人家身後有張國華撐腰,便感覺一陣無力。
忍,只能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見閻東愣在那里,余天不屑的笑了笑,將目光移到姚富貴身上,向他走去。
姚富貴大驚,心生恐懼,捂著臉頰趕緊躲到一邊,樣子很是狼狽。
他算怕了,徹底的怕了眼前這個人,自己父子怎麼會惹上這樣一個煞星呢?
「呀呀呀,痿痿,你不要怕嘛!我都說了我不會跟痿痿計較的,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我剛剛無聊的時候替你家那個畜生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凶兆,大凶兆啊!我勸你晚上回家還是趕緊跟那畜生聚聚吧,時間不多了,嘿嘿…」
……
通過這件事,余天認識到實力的妙處,這個實力不是指功夫,也不是指醫術,而是那種無形的威力,那種不用出手,一說出名字就能讓對手雙腿打顫的威勢,就像張國華那樣,分明是個小矮子卻能讓人怕他敬他。
「以後我也要成為這樣的人,而且還要比他厲害一百倍。」余天暗暗發誓。
當然,他指的不是當官,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
剛到警局大廳,余天便發現丁菲兒和陳美美正在等他。
兩大美女各有千秋,差點閃瞎他那憂郁的眼楮,一個火辣四射,一個清純可人,一個冷如冰山,一個眼角含羞。
「你們在等我嗎?」余天淡淡的聲音包含萬千感慨。
帥的價值,終于得以體現,余天差點淚流滿面。
「余大哥…」
見余天能平安出來,陳美美激動不已,之前的恐慌早已經因擔心余天而煙消雲散。
如果余天為了救她而出事,她會內疚一輩子。
至于丁菲兒,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倒不是她相信什麼邪不勝正,而是之前張國華打過電話給她詢問過此事。
既然有張國華插手,那這事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美美,你沒事吧?」余天憐惜的看著之前受驚的陳美美。
這小護士就是惹人憐愛,還好她沒事,如果被那畜生糟蹋了的話,余天不保證自己不會發瘋,到時候姚輝到底會死的多慘,就沒人知道了。
「我沒事,余大哥,謝謝你,要不是你…」
「噓…不許跟我這麼客氣。」余天趁機將兩指放在陳美美柔女敕濕滑的小美唇上,含情默默的說道。
看起來似乎有些瓊瑤,可是余天這廝的內心卻在yin蕩狂呼——有戲,這次他媽有戲啦!美美啊美美,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不會像丁菲兒或牛一一那樣,連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的真理都不懂,我相信你會不顧我的靦腆,不顧我的矜持,強行投入我溫暖的懷抱,用你那柔女敕的嬌軀包含我,融化我,撫慰我,強行佔有我…
「余大哥…」
「美美…」
四目相觸,火花四濺,旁若無人,痴男怨女…
「咳咳…」丁菲兒實在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道︰「我走了,你們繼續。」
說完轉身就走,沒人看得出她是喜是怒,臉上冰冷依舊。
可是,她自己卻知道,看到余天和陳美美的那股曖昧勁,自己心里竟然產生一種酸酸的感覺。
是錯覺嗎?
要不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涌出這樣的感覺?以往從來沒有過。
「喂,菲兒別走,求求你發發善心,送我們回去吧!」余天為了省打的錢,一開口就求人。
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坐不下!」丁菲兒頭也沒回道。
「你的車座後面不是有小位置嗎?」余天很好的繼承了ge命烈士不放棄的偉大精神。
「那是寵物座。」
「……」
余天很想說,我願意做你的寵物,任你玩弄,任你調戲。可看了看身邊的陳美美,沒敢說出口。
二人世界是禽獸,眾人面前是教授,這就是悶sao男的內心世界!
……
在海城公安分局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內,江雲生默默的看著余天和陳美美走了出來。
「老爸說的不錯,那姓丁的臭biao子果然有些能耐,竟然將人給弄出來了。」在江雲生看來,余天能出來肯定是丁菲兒使的力,要不然憑他一個醫科大的普通老師能斗得過姚富貴?做夢!
「小子,等著吧!我江家的人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江雲生眼中閃過一抹厲se,雖然沒與余天正面沖突過,但他對丁菲兒的狠,已轉嫁到了余天身上。
這時,余天似乎若有所感,忽然轉過頭看向江雲生,嚇得他連忙壓低身子,一陣心驚肉跳。
不知從何時起,江雲生竟如此畏懼余天,這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余大哥,怎麼了?」陳美美疑惑的問道。
「看猴子!」
「什麼?哪里有猴子?」美美很單純。
「呵呵,嚇的躲起來了!沒事,我們繼續…」
在陳美美的提議下,兩人肩並肩,漫步于街頭。
溫城的街頭很美,特別是秋天的夜晚,落葉隨風,在無數的霓虹渲染下如夢如幻,任都市如何喧囂,它總能給人一種不一樣的美。
一路走來,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好像達成了某一種默契,不知不覺,又如同商量好般一起偏離了主干道,來到一條僻靜小道。
河流潺潺,像一條蜿蜒前行的銀色小蛇,兩人如情侶般散步在幽靜的月光之下。
他們想干什麼?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難道這對單身男女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難道他們已經饑渴到不在乎地點,不在乎方式和姿勢,只在乎盡快撕裂彼此的衣服,互相佔有的地步?
難道世俗的枷鎖,道德的觀念已經無法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
難道他們想要仰天狂呼,向天宣布再做一百次?
你!
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