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該開始了!」
陳好好剛剛產生失望的情緒,忽然的,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猛的嚇了一跳,轉身看去。
當那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視線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她的心頭。
即渴望,又害怕自己陷得太深,難以自拔…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而且…是光著上身來的。
「你不是睡了嗎?」陳好好強行壓制心中的羞澀,裝作莫不在乎的問道。
「一個人睡不著。」
「……」
陳好好心中一跳,真想扁他一頓,大半夜光著身子進自己房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讓自己陪他睡不成?
這個死流氓,不要臉!
「咦…好好,你臉紅了!」
「去死!」
「噓…別太大聲,我們偷偷模模做的事不能讓美美知道,要不然…嘻嘻,挺羞人的。」余天見陳好好對自己態度沒有像白天那麼冷淡,便開始蹬鼻子上臉,調戲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剛剛還渴望著這廝過來,可這廝來了卻只會給自己找氣。
「臉?」余天一副懵懂的表情︰「臉是什麼東西?」
「不與你說話了。」陳好好白了余天一眼,便往床上走去。
余天嘿嘿一笑,心中喜道︰上咯上咯,與好好上床咯,嘎嘎,今天得好好表現表現,一次抵上兩次…
把昨天沒做的…治療,給補回來!
「好好,我們開始做吧。」
說實話,余天的表情相當猥瑣,正所謂猥瑣人,露猥瑣表情,揣猥瑣念頭,做猥瑣事情。
余天現在是什麼都齊了,就差那麼點猥瑣事情還沒干。
「夠了,你說話能不能正經點,不要那麼齷齪行不行。」陳好好慍怒道。
她根本就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惦記上這麼個家伙。
「什麼叫齷齪?做治療哪里齷齪了?我說好好,雖然你生的好看,跟那天上的仙女似的,但咱不要動不動就侮辱人行不?要知道,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吶…」
不三不四的話,從余天口中說出來,卻是一本正經。
陳好好呆呆的看著他,終于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或許這就是自己喜歡他的原因吧,生xing放dan不羈,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這樣的人生態度,不正是自己缺少和向往的嗎。
陳好好不再跟余天拌嘴,跟前幾次一樣,緩緩月兌去睡衣,身上只剩下粉紅的文胸。
再次感受到余天肆無忌憚的目光,這次她卻沒有以前的慌張,爬上床,靜靜的趴在那里。
柔滑的背部,xing感的臀部,完美無瑕的長腿,盡管不是第一次看,但余天依然控制不住小天天,任它猙獰而起。
「看夠了沒有?」陳好好將臉埋在雙臂之間,冷冷道。
「沒有……邪念,我是一點邪念都沒有。」余天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別廢話了,開始吧。」
「好,好的!」余天咽了下口水,鑽上了床,看著無比誘人的嬌軀,實在忍耐不住,開口道︰「好好,其實除了針灸外,要是能配合物理治療的話,效果會更加的顯著。」
「物理治療?什麼物理治療?」陳好好有些不解,如果有提高療效的物理治療,你以前怎麼不說。
「這個物理治療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余天欲擒故縱道。
「那就不要開口了。」
「……」
余天被陳好好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頓了下後,倏然揚起一副壯士慷慨就義的表情,道︰「這怎麼行!為了你的健康與未來,我余天就算再不好意思開口,再含羞委屈,這眉頭也是不會皺一下的。好好,你不要阻止我,不要!這個物理治療方法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說出來,這是必須的。」
「……」
「好好,你覺得穴位按摩和局部推拿哪個更適合你?」余天心神蕩漾,心中嘎嘎一笑,目光觸及到陳好好肉嘟嘟的臀部。
「……」
「你可不可以再無恥點?」
「可以。」
余天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話一出口發現不對,又趕緊解釋起來︰「好好,你誤會我了,我是說真的,雖然做這個物理治療我難免會被你佔些便宜……不對不對,是你佔我些便宜…?呃……」
余天此刻才發覺,自己的口才並不好,老是饒錯用詞,自己模陳好好,還說被陳好好佔了便宜,這實在是悶sao過頭了。
不過陳好好今兒好像轉了xing,並沒有介意余天的調戲,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
「你今晚的話,特別多。」
「呃……」余天老臉微紅,一邊將銀針刺進陳好好背部的穴位,一邊說道︰「我是怕你還在生氣,所以想逗逗你。」
「逗逗我?你不知道這種說話方式,只會讓女孩子更生氣嗎?」
「不會吧?那我應該怎麼說,你才不會生氣?」余天想撞牆,自己調戲女孩子有一手,但哄女孩子卻還大欠火候。
「什麼都不用說,靜靜的為我治療,好嗎?」陳好好用征詢的語氣問道。
「呃…我知道了。」
靜靜地。
余天忍著身體的疲憊,強打精神,以氣馭針,細心為陳好好做著治療。
從背部,到雙峰之間的羶中穴,再到肚臍下面的關元穴,他都做到了心如止水,將調皮小天天遺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面對美se誘惑,他挺住了,他升華了…
這是真的嗎?他自己都有些懷疑。
但是。
余天畢竟是余天,當陳好好向他岔開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時,他一直壓制的sao氣噴發了。
這他媽是人能把持住的嗎?
誰說咱定力差的?就咱這定力,他媽逆了天了。
好好若隱若現的si密處,使余天情不自禁的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如果沒有這條礙眼的短褲,會是怎樣一番場景?自己會不會化作沖天猛獸,撲過去將好好摧殘?
見余天痴痴的盯著自己羞人之處,陳好好並沒有開口責備,而是轉過頭去,用被單捂住了臉。
無盡的羞澀在這一刻侵入她的心田,她的臉如同被火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