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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跑!」
見余天終于被自己的氣勢逼退。哈洛超心里一喜,當下雙手不停,乘勝追擊。
余天笑著搖搖頭,這小子其實功夫還勉強過得去,就是太自不量力。
「嘿嘿,無知小輩,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華夏真正的國術!鈦…吃你祖師爺的一招。」
余天大喝一聲,出拳如槍,五指張開,三指並攏,兩指成劍,直點洛超的胸膛,他這一招的氣勢之強,完全將洛超的攻勢給壓了下來。
勢弱則敗,洛超深知這一點,所以他硬是收回了攻勢,縮月復,躬脊椎,一個彈步,後移開來。
電光火石之間,他挪移了兩寸,也正是這兩寸的距離,讓他將將躲過了余天的這一擊。
余天的指劍,停在了他胸膛的兩寸之外。
好險,洛超自以為躲過了這一擊,正準備施展反擊的剎那,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刺痛,如鋼針刺入般,一口氣居然提不上來。
「怎麼回事?他明明沒有打到我,為什麼我會中招?難道是爺爺說的凌空打穴?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孫祿堂轉世不成?」
洛超驚恐之余,感覺胸口劇痛,如同被插了一把匕首般,不能動,一動就劇烈疼痛。
「嘿嘿,是不是覺得氣悶呢?悶的話,我就用陳氏太極推手幫你順順…」
余天嬉笑的話語剛落,便擺上了太極架勢,雙手慢悠悠的從左晃到右,從右晃到左,用極短的時間,將無形的空氣順成了流水一般。
突然,他跨前一步,靠近洛超不足一米之距,洛超大驚,本能的出手攻擊,這一招乃是不到火候的太極沖天錘。
余天一笑,單手畫圓,將洛超的剛猛一擊自然而然的推了開來,這便是先化後發,以柔克剛的技巧。
洛超不死心,再出一拳,還是被余天推了開來,而這一推也十分不簡單,不單單將洛超的手推開,更是將他的雙手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兩人四手仿佛被什麼粘住一般。
余天雙手成圓,帶著洛超不斷在身前畫圈,嘴里念念有詞︰「任你巨力來攻擊,牽動四兩撥千斤,引進落空合即出,沾連粘隨君難退…」
在余天的主導下,洛超漸漸發覺自己不單單是雙手被控制,竟然雙手導全身,連身體也失去了知覺,完全被余天所掌控。
洛超心中掀起驚天巨lang,看余天的眼神更是驚駭無比,這種程度的太極推手,他是聞所未聞,就連他爺爺,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正在等著他呢。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洛超腦子頃刻間進入混沌狀態。
卻是余天此刻已經將他整個人夸張的推到了空中,緊接著往他的腰部一搭手,纏繞勁迸發,將他當作了大風車,肆意旋轉了起來。
「縱放屈伸人莫知,諸靠纏繞我皆依,劈打推壓得進步,搬撂橫采也難敵…」
余天越玩越帶勁,致使語速越來越快,手中的旋勁也越來越強,最後洛超身體的旋轉竟產生了一股涌動的氣流,台下的人如面對一扇大功率的電風扇般!
當然,這些圍觀者早已看呆,此刻也沒作出什麼反應,只是瞪著眼,張著嘴,被人點了穴似地。
「走!」
余天一聲大喝,將洛超的身體繞自身一周,然後猛的推了出去。
頓時,洛超整個人如炮彈那般射出,直到將擂台的護欄帶如箭弓般拉出好遠後,再如箭矢般被彈射回來。
「藏頭蓋面天下有,攢心剁脅世間稀,小輩不識此中理,難將武藝論高低…」
余天興頭大好,接住被彈回來的洛超,一個瀉勁,然後又是一個順勢轉身,再次將洛超推出。
這哪是什麼比武,這根本就是單方面的蹂躪,大玩活人!
洛超被余天扔出、彈回,再扔出,再躺回,反反復復,不知幾次。
恐懼。
看著台上的情景,恐懼如瘟疫般蔓延至每個人的心中。
這還是人嗎?這還是國術嗎?國術,真的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嗎?
所有人腦子一片空白,這時,余天終于大聲一笑,如雷如鼓︰「哈哈,再玩下去怕你五髒移位,今且饒你一次,以後莫要放肆…」
余天將再次被防護帶彈回來的洛超身上的沖勁瀉去後,輕輕一送,將其送到了身前。
然而,被余天玩成這樣的洛超哪還站得住,身體歪歪斜斜蹭了兩步後,啪嗒!一下倒在了台上。
只見他雙眼翻白,胸膛一起一伏,嘴里的白沫便吐了出來,身體還伴有時不時的抽搐。
余天搖搖頭,笑了一笑。
突然他轉頭看向台下,俯視眾人道︰「想我華夏泱泱大國,國術延續數千年之久。原,國術並無招式可言,更無套路可講,其技無南北之分,術無內外之別,拳無少林武當之稱,劍無昆侖天山之說,本無太極八卦之掌,何來金剛伏虎之拳。然,我華夏國術之祖師,卻憑借自身智慧之能,積累沉澱了博大精深的傳承無數,歷盡心血,造就我華夏之國粹。我輩若能悟之一二,便可獲益終生,可遺憾的是,又有幾人能悟得其間之精髓,盡是坐井觀天,得皮毛而耀武揚威之輩。」
「而觀今現在國術,化簡為繁而拳編百千套,術定千百規,動作萬棍千拳,姿勢千奇百怪,文無陰陽理法可講,武無機勢浩蕩可言。但即便如此,我余天認為國術依然存在著崛起的希望,這個信念我以往一直堅信,從未改變!可今天我來到這里,看到你們這些所謂的國術愛好者,我的這個信念,卻是發生了動搖。」
「若,全國習武之人皆像你們此般,棄武德武心,忘先輩立足之根本,沾皮毛而自傲,坐井觀天而不自知,國術難救矣!所謂救人救術難救心,國術之內涵,早已被你們這些人洗滌得蕩然無存,如何可救,如何能救?罷了,罷了…」
余天說完,搖頭嘆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靜!
絕對的靜!
余天的這番話,像一個重磅炸彈,讓原本陷入錯愕的這些人,變得頭暈目眩起來,他的話顛覆了這些人以往的認知。
國術真的能救嗎?自己這些人真的就這麼無知嗎?想起自己剛剛的行為,他們的臉上真的出現了一絲慚愧。
救人救術難救心!
這個男人,真的想拯救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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