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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杜鵑,我回來啦,我給你們帶了桂圓蓮子羹,快吃吧,女人需要補…」
「我再說一次,不叫杜鵑!」
「我知道了,杜鵑!咦…杜鵑,我觀你臉頰緋紅,呼吸急促,乃上火之相,是不是啊,杜鵑!」
「我叫李欣……」
「啊!原來是欣欣啊!來來來,快吃快吃,哎呀,你手怎麼抖起來了!算了,還是我喂你吧……芸芸,你可不能吃醋哦!」
「喂……秦總嗎?我強烈要求調離崗位!什麼,再堅持堅持?在火坑中,能堅持嗎?」
「……」
余天自問在察言觀se方便還頗有造詣,見這兩個助手對自己擺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咧嘴一笑,不以為然。
嘎嘎嘎…兩個小壞壞,你們就別裝了,口不對心就是你們女人的強項!明明無法承受我的魅力和帥氣,卻偏偏擺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死相。
「哎呀,不好!芸芸,我見你臉se泛白,毫無血se,乃月經不調之狀,快快讓我替你把把脈,模模心跳先!對了…你放心,我是一個心無旁騖的正直醫生,在我眼里只有醫患之分,並無男女之別。」
「怎麼?你不相信?那你看我的眼神,來嘛,別害羞,湊近點仔細看看,你在里面看到了什麼?」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就兩個字純潔……」
「欣欣,你這樣看我干什麼?安啦安啦,我不會厚此薄彼的,看完芸芸我就看你,大的小的都要照顧到嘛。呵呵…呵呵…現在的人很多亞健康,我必須好好幫你檢查檢查身體,對了,你還不了解我吧!我雖為中醫,但卻不擅長號手脈,其實我最擅長的是號心脈…」
忍受著自己老板的xing騷擾,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李欣和葉曉芸才得以月兌離苦海。
鑽進許深派來的奔馳車內,余天露出了滿意之se。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什麼背景,但起碼看起來經濟條件還不錯,自己這無本生意,也算有了個好的開始。
許深住在一個新建的豪華住宅區內,在司機的引導下,他進入了某棟樓房的頂層。
這是一套復式躍層住宅,裝潢的典雅豪華,約莫兩三百平米,雖然不能與**豪華別墅相比,但在房價奇高的溫城里,價值起碼在千萬以上。
司機將余天帶到這里,就離開了,許深從廚房出來,熱情招呼起來。
「余神醫,您來啦!快坐快坐…」
「許老哥,你也別叫我余神醫了,叫我小余就好,叫余神醫,別扭!」
「那行,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小余好了。」許深笑著為余天泡了杯茶,繼續道︰「這次讓小余你親自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不麻煩,都是為了生活!如果許老哥過意不去,可以在我的收費標準上多加一成,我真的不會介意。」余天裝作听不出許深的客套話,恬不知恥說道。
許深頓了頓,想起余天下午的說話方式,哈哈大笑起來︰「舍不得,實在舍不得,小余你的收費標準,簡直是在抽人的血。」
余天也是一笑,暗想這許深說話直白,不拐彎抹角,倒讓人平添好感。
「許老哥說笑了,不過,就算是在抽人血,那也要看這血抽得值不值!」
許深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想要有回報,就必須先付出!小余,一會你就幫我家人診斷一下,如果這病能治,我許深定在三天內送上資產評估報告。」
「爽快!」余天非常滿意的點點頭,趕忙遞上一根煙︰「來,抽根牡丹先…」
「謝謝,我不抽煙!」許深笑道。
「不抽煙?那你家怎麼有煙味?」余天用鼻子嗅了嗅。
「呵呵,家人抽的。」許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出現一片黯然,旋即鼻子一皺,拍了下大腿︰「哎呀,燒糊了!小余,你請自便,我還有幾個菜要炒,一會就能開飯了。」
許深說完匆匆跑向廚房。
余天搖頭一笑,這老許,沒想到還是個居家男人,不錯不錯,有我的風範。
「對了,許老哥,洗手間在哪?」坐了一會兒,余天感覺尿急上涌,大聲喊道。
「走道上的第二扇門就是了。」許深的聲音傳來。
余天聞言,屁顛屁顛的沖進了廁所。
見到馬桶,三下兩除五解開褲子,將小天天瀟灑的一甩,在空中轉了一圈後,便來一招巨龍噴水,正中水池。
嘩……豪氣萬丈,小天天這一噴,自有一番力拔山兮之勢,叫人心中情不自禁生出敬仰之意。
噴完水,余天將小天天放在那晾了晾,想起下午小太妹對它的侮辱,余天便開始為它鳴起不平。
「你是如此的高大威武,雄偉壯觀,雖然看起來略為猙獰,但隱隱間,卻散發出一股高貴的君子之氣,妙哉,實在是妙他個哉!」余天喃喃安慰道︰「那個小太妹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說你是小小豆芽菜!哼,小天天你放心,如果再讓我看見她,你盡管抽她臉,丫的抽死她…」
啦!
正當余天傾力安慰小天天之際,忽然,一道幽幽倩影在他毫無防備下闖了進來。
余天本能的想將小天天收好,然後大叫一聲‘有se狼可是當他看清楚來人的模樣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狗ri的,溫城也太小了吧。
來人也萬萬沒想到,余天居然會離奇地出現在她家洗手間里,著實嚇了她一跳,下意識道︰「你怎麼在這?」
余天沒有回答,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那張粉底打得有砧板那麼厚的臉,心里尋思為什麼這小太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尾隨自己到廁所呢?
要說第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絕對是故意的!
難道她有特殊的愛好?喜歡偷窺像自己這樣的花樣美男噓噓?
還是說她已經被自己的外貌和魅力徹底征服,想對自己動粗?來個霸王硬上弓,推倒在馬桶!
完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
如果自己的第一次被這種不知長什麼鬼樣的女孩奪去,可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爹娘,怎麼對得起余家的列祖列宗啊!
不,決不能讓她得逞,不能屈服不能妥協,咱要臨危不亂,與惡勢力抗爭到底。
小太妹見余天眉宇間蕩起濃濃的春意,手捧胯間之物,嘴角時不時一陣抽搐,隱隱猜出他的齷齪思想,可她倒膽大異常,臉不紅心不跳的將目光落到小天天身上,陰陽怪氣道︰「喲…沒想到還有點料嘛!下午還真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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